中的丝绢,暗地里咬著牙诅咒著秋明玕。
”哼,既然秋先生如此冥顽不灵那我们也没有什麽好谈的了,好走,不送。”
既然主人家都已经哄人了,那也就没有了继续留下来的必要,而且今天突然发现了七年前的秘密,其实秋明玕的心里也是很乱的,只是强撑著精神在与舒莺时周旋,若是换了另个有些心计的人,可能他今天就吃不到什麽便宜了。
再次对舒莺时拱手施礼,身弯下去的一瞬间秋明玕突然感觉眼前发黑,有种熟悉的不舒服感自体内深处散发出来,额头霎时便积满汗水,强压著不适感秋明玕缓缓的直起身,欲向小厅外走去。
见秋明玕就要步出小厅的门,舒莺时暗地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只要他出了府门就一切都结束了。
冷哼一声,舒莺时想著,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是你自已犯贱非要和我抢丈夫的。
当变数发生时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的,就在秋明玕的脚步已经抬起就要迈出小厅时突然就那麽停住了,双眼愕然的看著某个方面。
被他异样的反应也吸引了目光,舒莺时也微微起身,顺著秋明玕的目光望了过去,这一望吓的她差点停止了呼吸。
”王,王爷?”
本来应该还在宫中的靖王怎麽会突然回府了,按她这几天的打探靖王每日朝都要去兵部翻阅一些军务,然後还会去礼部听听和谈的最新进展,无论怎样,现在这个时辰也不应该会在王府中的啊,所以她才会大胆的计划了今日的一切。
眼神并没有因为舒莺时的惊呼声而转移,还是直直的注视著秋明玕,好像怕眼前的人在他一眨眼间就会消失不见。
”青士今日怎麽有空来我这靖王府了。”
本来从贵妃那里出来後按照习惯靖王是想去後部一趟的,可是就出宫的时候被暗卫传来信息说他的一些老部下正在兵部等他,那些老部下都是跟随他出生入死过的,对他也是忠心的,现在会一起来找他也不外乎是为了泫彩珠的事,知他们是真心关心的,可能也是想来劝说他自动交出泫彩珠来躲过眼前的危机的,一想到此虽然对他们的关心而开怀,但靖王还不想去面对,所以就停住了去後部的脚步转而回了王府。
刚进到王府後就被管家通知说秋明玕来了,而且好像是舒莺时约他来的,此时人也正在舒莺时的住处。
本没什麽交际的两人怎麽会突然就走到一起了,又是此时这个多事之秋的时候,有种不好的预感,靖王招步便疾疾的朝舒莺时的住处而来,刚走到这接待客人的小厅时就看到秋明玕正要离开的身影。
”是,是妾身约秋先生来了,妾身听闻……”
”本王没有问你。”
声音不是很大却极具威严,靖王打断了舒莺时想解释的话。
”我是来听王妃讲故事的。”
讲故事?听不懂秋明玕在说什麽,靖王眉心微紧,满目的不解的盯著秋明玕。
”听一个傻傻的故事,两个傻傻的人。”
见靖王还是不懂,秋明玕嘴角微微泛著笑意,向著前靖王迈近了一步,刚要开口说话就感一阵寒意自下腹向上涌动,身体不稳的左右晃了一下,好在靖王及时出手扶住才没跌倒。
”青士,你不舒服吗,怎麽出了这麽多冷汗。”
怀中的身体在夏日中还带著些许的凉意,脸色也不是很正常,再加上这一跌靖王很肯定他应该是生病了。
”哇。”
本来是想开口让靖王不要挂心的,结果一张嘴一口泛著黑色的血便喷了出来,染污了靖王的华丽朝服。
”青士!”
唤了几声发现秋明玕已经没了意识,靖王一抬头便看到站在门口有些魂不守舍的舒莺时。
”是你!”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两个字,若不是此时秋明玕还倒在他怀中,靖王都有心上前撕碎了这个可恶的女人。
”妾,妾身不知道王爷在说什麽。”
故做不知的想妄想上面拉住已经抱著秋明玕举步离开的靖王,欲继续拖延时间。
”滚开。”
双手抱人没有多余的手去挥开舒莺时拉扯的手,靖王运气用肩膀将人撞开。
完全不会武功的舒莺时被狠狠的撞到房柱上,一阵阵的泛著晕,等她终於站稳身体後才发现靖王找已经没了身影。
”该死!就差一步。”
手指死死的掐著丝绢,右脚用力的跺著。
”宣大夫来,快。”
一路把人抱回自已的居所,在众人发现情况不对围上来时靖王大声吼著,然後一群人都争先恐後的朝大夫居住的小院跑去。
当靖王府的大夫被一行人推搡著进入靖王的居所时,就看到靖王正红著一双眼死死的盯著床上晕迷著的人。
轻咳一声,示意靖王让出一点位置好方便他为床上人诊治一番。
大夫已经有些岁数了,留著长长的胡须,是近几年才被请进靖王府来当给王府当专职大夫的,所以他并未见过秋明玕的,但从靖王的一些表态中也猜的出秋明玕在靖王眼中的重要地位,诊起病来也多了几分仔细。
捻著胡须诊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总算敢向靖王回复。
”据老朽粗浅的诊断此位公子应是中毒。”
”所中何毒?”
已经猜的出一二,所以靖王必未对大夫的说法多惊讶,他只关心毒可不可以解,会不会伤害到秋明玕的身体。
”公子所中之毒应是乌头一类的毒物,中此毒者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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