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秦笑愚我看还是算了……”母亲祁红见女儿魂不守舍的样子,忧郁地说道。
“妈,什么算不算的,别人歪着想也就罢了,你可别胡思乱想。”韵真狡辩道。
祁红哼了一声说道:“歪着想?都住进家里了去了,你还让人家怎么想?好歹也是个副行长,难道你就不考虑一下影响?韵真,我看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赶紧找个合适的人结婚,你还想把自己拖到什么时候?”
母亲这么一说,韵真心里没来由的也急躁起来,心想,也难怪母亲一天到晚唠叨,这时间一天天过去,自己的年龄一天天增加,再过上几年,别说有没有合适的男人看上自己,就连自己可能也提不起劲找男人了。
“妈,你说秦笑愚会不会有事啊?毕竟是我连累了人家,你是不是找人帮帮他?”韵真厚着脸皮再次央求母亲。
祁红一听就骂开了。“你这死丫头,我还好意思出面?人的名,树的影,就算他秦笑愚有一万个好,现在也只能由着他去了,且不说他盗卖银行电脑是真还是假,可这名声一出去怎么洗的干净,现在竟然又……韵真,我只问你一句话,难道你愿意和一个杀过人的男人同床共枕?”
“妈,这一点影子都没有的事情,怎么就被你说的这么难听呢?我和他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韵真嘴里虽然这么说,可觉得母亲却是说中了自己的心思。
“我就权当相信你的话,既然这样你就不用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你可不
是二十岁的小姑娘了,你伤的起吗?那个秦笑愚说不定要坐牢呢,我劝你从现在开始离他远一点……”
“妈,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也不能看着不管,不然我心里面也不踏实……你就帮帮忙,起码不能让他坐牢吧,今后我也不打算和他有什么联系了。”
祁红一听女儿终于听从了自己的劝告,心里暗暗高兴,只要她心里没有惦记的男人,就会开始关注别的男人,起码不会在一棵树上干耗着浪费时间。
“这事我也不好直接出面,等我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吧……”祁红似不情愿地说道。
韵真一听母亲这话就算答应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母亲出面干涉,秦笑愚起码是不用坐牢了,至于还能不能当警察,那是后话,大不了回到从前,就算自己既没帮他也没害他。
“妈,我爸这病到底有没有希望,不行的话是不是考虑送他去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看看,我们这里毕竟还不是医学最发达的城市。”
祁 红叹了口气,似无奈地说道:“要是这里诊断不了的疑难杂症,出去看看倒也是一个办法,可他的病又不是难以诊断,去哪里还不是都一样,你要是真的有这份孝 心,赶紧给自己找个人,成个家,不然你父亲即便走了也不会安心,别看他嘴上不说,可是最操心你了……”祁红趁机给女儿施加压力。
韵真一听,鼻子一酸,差点流下眼泪,不用母亲说,她心里也知道父亲的心思,万一他真的扛不住就此撒手的话,对于自己来说岂不是人生一大憾事?也许真的是该认真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祁红见女儿一副伤感的模样,就知道她已经有点动心了,于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制作非常讲究的请柬递给她说道:“这是本市一家最大的婚介公司搞的一次鹊桥会,时间就在下个月……你抽空去转转,说不定……”
韵真听了觉得哭笑不得,对那张请柬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一下扔在沙发上嗔道:“妈,这种馊主意亏你也想得出来,再饥不择食也不能去那种地方丢人现眼吧,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祁红伸手就在女儿的脸上拧了一把,骂道:“你这死丫头满嘴胡说八道,你爸醒来非撕你的嘴不可……”
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你以为这是一般的鹊桥会呢,我告诉你,没有资格的人连门都进不去。
你可能听说过有些地方搞那种专门替有钱人征婚的活动,我说的这个鹊桥会和那个性质也差不多,只不过那些活动是专门为有钱的男人服务的,而我们这个可不同,它是专门替一些高层次的单身男女牵桥搭线,听说不仅有本地的人,还有好多外地的单身男女呢。
我这是通过一个熟人弄来这份请柬,不然,你还不一定有资格参加呢。你就去转转,权当是参加一个联谊会,认识几个朋友,他们为所有参加的人保密,即便有人知道也没什么丢人的。”
韵 真一听,这才拿起那张请柬仔细看了一遍,心想,这倒是一个认识和自己同一层次的男人的好机会,虽然那些所谓的精英男人对自己也没有多大的吸引力,可林子大 了什么鸟都有,或许就碰上了一个合适的也说不定,母亲煞费苦心也不过是想给自己提供一个机会而已,倒不是真的指望马上就能解决个人问题。
不过,一想起自己已经打定主意要根据喜好来找男人,而不是看他的社会地位和金钱财富,可现在又要重新回到了老路上,心里难免有点不甘心。
很明显,这个所谓的鹊桥会无非就是一个有钱人的聚会,大家通过这次聚会推销自己,最终找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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