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拿行李,教官点名,分配连队、班组,指定临时班、排长,然后分配宿舍.最快更新访问: 。
95级管一、管二和三个市场营销班分在了同一个连队。
6391部队的军训基地新建不久,各项设施还在逐步完善当中,今年刚开始试运行,正式对外开放、大规模承训则要等到明后年去了,本届贸大新生算是提前尝了个鲜。
第一个吃螃蟹的代价,就是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一般。
就拿住宿环境来说,一个连队共用一栋三层小楼,每层一个大房间,里面密密麻麻地挤着几十张上下铺,被褥自带不说,连储物柜都没有,个人行李只能挂在墙上或塞到‘床’底,和贸大男生寝室相比,就好比一头从天堂跌进了地狱。
收拾‘床’铺,忙活了小半个钟头,教官通知大家带饭盒到宿舍楼下集合,整队去餐厅吃饭。
临出‘门’前,见杨昆扯了保鲜膜,仔细地在饭盒里面裹了一层,哥几个都觉得奇怪,问他:“垫这玩意干什么?”
杨昆挑挑眉头,“山人自有妙用。”
排队打了饭,和408的哥们合占了一张大圆桌,兰相怀拿筷子在饭菜里的翻捣了半天,皱着眉头说:“这尼玛也叫芹菜炒‘肉’,连根‘肉’‘毛’都看不见!”
何其强扒拉着饭菜说:“就这水平,一连吃上半个月,估计老大的体型都能赶上我了。”
臧峰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安慰大伙:“哥几个就知足吧,味道虽然一般了点,好歹还能咽得下去,哪像咱们学校食堂,米饭都是霉的,黄曲霉素那么高,吃多了早晚得癌症!”
庄尼玛倒没抱怨什么,只是默默地掏出了阿香婆香辣酱。
“我靠,老四你太不厚道了啊!”臧峰愤懑地抗议道,见大伙没人附合,只是忙着去小庄手里抢东西吃,小声嘀咕了两句,偷偷‘摸’出个罐头瓶,拧开盖子,‘肉’香四溢。
“哇哈,老二你也够狡猾的!”何其强伸勺子去抢,见臧峰跟护食的野狗似地横拦竖挡,不屑地哼了一声,也从兜里‘摸’出来一罐沙茶酱。
看到兰相怀掏出来的卤‘鸡’蛋和火‘腿’肠,杨昆终于出离愤怒了,“你们这帮家伙不仗义……还好哥们准备了午餐‘肉’……”
嘻嘻哈哈地填饱肚子,到水池边洗饭盒时,看着长长的人龙,何其强就忍不住抱怨:“八、九百号人呢,就准备这么几个水龙头,这得排到什么时候?”
杨昆慢条斯理地扯掉保鲜膜,连剩饭、菜汤一并丢进垃圾桶,潇洒地摆摆手,“先走一步,哥几个慢慢排哈。”
兰相怀、臧峰、何其强同时叫道:“我靠!”
间隔了1秒钟,一向后知后觉的庄尼玛也叫了声“我靠”。
被鼾声、磨牙声、梦话声和各种脚臭折磨了一夜,第二天一早,5点50起‘床’,洗漱,6点集合,站了一个小时军姿,吃完早饭,全体军训学员列队集合,到训练场上参加新生军训动员大会。
部队领导作军训动员,教官代表和学生代表讲话,校方领导讲话……用了一个多小时,走完整套官方流程,新生们的军营生活正式宣告开始。
军训的内容基本上和高中时代没什么区别,上午整理内务(就是叠被子),站军姿,‘操’课——立正、稍息、停止间转法、蹲下、起立等等,然后吃午饭,午休,2点整继续训练,间杂着课间休息,6点解散,7点吃晚饭,8点学唱军歌,9点睡觉,机械而枯燥。
转过天,中秋节,训练不停,校方派代表过来慰问,还带了月饼和水果,晚上组织各连队联欢,大伙自报节目,师生、军民同乐。
刚开始时,大伙还各按班组就坐,联欢没过半,就根据寝室关系划成了一个个小圈子,在兰老大的号召下,哥几个‘混’进营一班队伍,和联谊寝的‘女’生们凑到了一起。
经不住舍友们撺掇,小庄上去唱了首《敖包相会》,博得了满堂彩。
陆小曼凑到杨昆身边问:“你歌儿唱得那么好,怎么不上去表演个节目?”
杨昆笑呵呵地说:“翻来覆去就会那一两首,唱多了就臭了。”
陆小曼瘪瘪嘴,没说话。
趁气氛正好,杨昆偷偷把教官拉出去,塞了两包烟,请假去了基地内的商店,分别给老妈、傅青梅、陈静和叶小换打了个电话。
热闹了一宿,转过天,枯燥无味的节奏重新占据了大家的生活。
起‘床’、叠被、训练、早饭、训练、午休、训练、晚饭、学军歌、睡觉……循环往复。
长时间、大剂量的训练还不算什么,只要体能不是很差,坚持一下也就过来了,最令人难以忍受的问题,除了糟糕的伙食外,还有洗澡。
军营远在郊区,用水是从自已打的机井里‘抽’上来的,一下子添了这么多人,肯定不能任大伙放开了洗,不但要限制次数,还限制时间,三天洗一次,男生3分钟,‘女’生5分钟,超时的话,教官就要在外面催了。
对于兰相怀这样一出汗就浑身刺痒的大胖子以及生洁的‘女’生们来说,这简直是天底下最令人难以忍受的酷刑。
第一次洗完澡回来,何其强对大家说:“我终于知道小尾巴为什么这么招‘女’生喜欢了。”
大致‘摸’清了军训套路之后,一些家伙就开始试着偷懒,至于技巧和方式嘛,就见仁见智了。
407寝室成员中,就数何其强偷懒的‘花’样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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