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妃是乾隆皇帝第一个有名分的女人,镶黄旗佐领翁果图之女,与皇后同样出自满清大姓富察氏一族,生下皇长子永璜,当初在皇帝即位前两个月时病逝,多少人叹她没有福分,而今竟说是被谋害的,朝堂、后宫立时掀起惊天巨浪。
“那现在呢?”景娴微蹙起眉头,前世可没有这事。
她今天提前出关,去长春宫请安,以为皇后福察氏和其他宫妃会刺探些或旁敲侧击说些酸话什么的,却想不到皇后在嘉妃刚出口问候她时,就体贴的开口让她回宫,她可不信皇后当真会关心她,却没想到会是这事。
“奴婢也是刚刚得知,具体怎么回事不清楚,已经让高公公去打听了。”容嬷嬷摇了摇头,娘娘闭关可是承乾宫一大隐秘,尤其皇上偶尔还会半夜悄悄过来。就算有圣旨各宫主子不敢前来,可前来刺探的宫女太监不知凡几,所以寝殿是她一人伺候的,根本不敢离开一步。
景娴神情有些凝重,她闭关这一个月,万事不管,弘历昨晚也没过来,难道是他的主意?也闹得太大了!不过看皇后那样子,虽然有些忧心,也不像惊慌失措的样子,想必那些证据都销毁了吧,那可就有一番争斗了。
“娘娘不必担心,咱们立身正,这事怎么也牵连不到!”容嬷嬷见她拧眉不语,连声宽解。
娘娘自从那天之后,性子变了不少,和皇上打打闹闹无所顾忌,她也从原先的胆战心惊到现在处变不惊,心里虽有隐忧,却也知道,皇上貌似更喜欢娘娘这样,虽然她想不明白,不过主子的事,本来也不容她置喙。
景娴听她这么说,淡然一笑,这事确实和她无关,说起来,她回来这么久,甚至没好好和容嬷嬷说过话呢,这个世界没有兰馨,许多事都不一样,不过容嬷嬷对她的忠心爱护却没有变,也是这宫里最可信任的人。
和容嬷嬷说了会话,又宣几位主事的过来,这段时日也着实辛苦,大大奖赏了一番,其余宫人多发一个月月利,承乾宫顿时欢声一片。
高公公很快回来,气喘吁吁:“启禀娘娘,皇上刚刚退朝回养心殿,经过大阿哥身边,才发现大阿哥早就昏迷了。皇上亲自将大阿哥扶进了养心殿,现在太医院所有太医都在那。”
景娴眼睛眯了眯,头绪更加明朗,没过多久,就听说皇上宣各宫主位去养心殿。
“娘娘,现在怎么办?”容嬷嬷紧张起来,怎么偏偏就漏了承乾宫啊?
“等着吧。”景娴深知这样的大事,就算她不想去,别人也会把她叫上。
果然,没一会,就有长春宫的宫女来请,景娴起身往外走,不经意瞄了眼,脚步一顿,这温柔似水、窈窕拂柳般的女子,竟是魏氏!
“贵妃娘娘?”魏氏柔婉低头,心怦怦乱跳,有些惶恐,难道娴贵妃已经得知,皇后娘娘准备让她伺候皇上的事?
“没事,走吧。”景娴冷冷看了眼就不再理会,眉梢微挑,这副低眉顺目的模样,有谁能想到她竟能踩着两位阿哥上位呢,甚至于和嘉妃、愉妃一起,害了她的小十三。
魏氏身子轻颤,心底恐惧涌上,刚才落在身上的视线,高高在上,淡漠的就好像她是蝼蚁一般。
“娘娘,不过是个心大的狐媚子,您不用在意。”容嬷嬷瞪了魏氏一眼,扶着景娴往外走,一边小声劝着。
景娴失笑,摇了摇头,她现在哪还会在意,不过倒也想看看,皇上对她没了兴趣,她会怎样往上爬。
规规矩矩站在养心殿外,等人通报,没一会,吴书来恭恭敬敬带着点谄媚出来迎接,嘴角抽了抽,进去后还没等行礼,就被一把扶起。
乾隆搂着她,顺势查看一下,发现她已是练气中期,知道并未打搅她,顿生欢喜,送她到上首右边的椅子上坐下,温声道:“爱妃身子虚,还是坐着吧。”
站着的妃嫔脸色顿时精彩极了,怪不得刚才听传时,皇上又吩咐搬来椅子;皇后富察氏微微垂眸,掩住怒气,嘴角勾起,笑得温婉:“皇上说的是,娴贵妃,你病了这么久,不说皇上,姐妹们也都很担心,就安心坐着吧。”
说罢,对刚坐下的乾隆柔声道:“皇上,高妹妹旧疾刚愈,也赏她个座吧。”
高佳氏福了福身,轻声细语道:“多谢皇后娘娘体恤,奴婢没事的,这么多妹妹都站着呢。”那隐晦扫过景娴的眼神,面上带着些酸楚,配上楚楚哀婉的柔美脸蛋,一副心酸又强忍大度的模样,若是以往的乾隆,必然大生爱怜。
景娴暗暗翻个白眼,理都没理,对乾隆光明正大握着她手,也不在意,只挠了两下,示意他别过火。
“既然没事,那就站着吧。”乾隆端坐着沉着脸,气势凌厉,不复方才的温情脉脉,冷声道:“关于哲妃被害一事,皇后,你有何解释?”
富察氏慌忙站起身来:“皇上,臣妾失察,哲妃自从生下二格格,身子一直不好,太医不是都说产后失调郁结于心才病逝的吗,臣妾当真不知竟是有人下黑手,是臣妾失职!”
“失职?”乾隆冷哼一声:“大阿哥指证,是你指使怡嫔下的毒手,证据可都在这呢!”怡嫔黄氏为藩邸格格,初封为贵人,乾隆二年逝世。乾隆让吴书来将永璜的奏折宣读一遍。
皇后大惊失色,噗通跪下:“皇上明察啊,怡嫔早就去了,就算真的是她,也不能说是臣妾指使啊!”她明明把当时留下的证据都抹了的,没想到永璜居然能查到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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