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内息在体内运转一周,没有异常,不是中毒。
“安盛,叫罗太医过来。”拿起里衣穿在身上。
“皇上,怎么了?”安盛抬起头,担心的问到。
“这个花纹……”指着胸口上的位置,还没说完一阵昏眩的感觉袭来,眼睛有些花,摇摇头。
“皇上!”注意到皇上的脸色有些苍白的安盛惊叫,马上对宫人命令,“去叫罗太医,快点去。”
得到命令的宫人慌忙的跑出去。
安盛连忙上前扶着君行绝,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份高热,皇上这是发烧了,也是,淋了那么久的雨,怎么能不发烧。
推开安盛,自己迈着有些沉重的步子走到龙床边上坐下,但是没一会就倒了下去,脸上的红晕明显,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罗太医还没来吗?”安盛注意到皇上的状况,大声的叫道,语气和脸上表情的严厉,让人想不到那是平日了看着和气的安总管。
“安总管,小德子已经去叫了。”旁边有人接话。
“都愣在这干嘛,去端热水,准备毛巾。”大内总管安盛,对于生病要准备的基本物件很熟悉,看着呆在这不知所措的宫人们,吩咐着。自己这边动手把君行距的脚抬上床,放置好枕头,把被子盖上
被皇上晕倒吓着了宫人们行动起来,慌慌忙忙的,不少东西被碰掉发出声响。
“一群蠢货,安静点,你们动作小一点,哪个狗奴才在发出点响动,咱家杖毙了他。”看着这群慌乱的宫人,安盛冷冷的说。
宫人们冷静下来,小心的忙碌着。
“来了,罗太医来了。”
安盛第一刻冲到门口,看着跑的匆忙的罗太医,不等罗太医歇一口气,就把人拽到龙床边上。
“罗太医,你看看,皇上这是怎么了?”还没等罗太医把脉,安盛就想知道结果。
罗太医和安盛也是打过交道的,没理他,为君行绝把了脉。也没什么事,就是劳累过度,心有郁结,得了风寒。
“皇上最近很累?”自己把的脉有这个现象,可是以他对皇上的人是,皇上怎么会劳累过度。
“是啊,两月了,皇上都忙于政务,不是累到想睡都不睡,经常几天都没睡的,奴才劝了也不顶用。”安盛将情况说了一遍。“罗太医,皇上这是怎么了?”
“劳累过度,然后得了风寒,没什么事的。”罗太医说道,这还真是奇了,皇上什么时候这么勤勉了。
“都是奴才的错,不该让皇上淋雨的。”安盛有些自责。
“淋雨?”罗太医说道,这皇上有着雅兴淋雨了,要知道这在下着的雨,可是不小啊。
安盛没多说,该说和不该说的他分得清,皇上淋雨的时候心情明显很糟,作为奴才可以揣测换上的心思,但是不能说。
“我为皇上开点药,皇上喝了之后睡一觉就好了。”自从得到上官谦给的那本医书之后,罗太医的医术大有长进,这小小的风寒,很容易解决的,只要喝一碗药,睡一觉,在喝点药调理就可以恢复健康了。
“罗太医,皇上恐怕不止是风寒。”想到皇上不久前在指了胸口的位置,从慌乱中平静过来的安盛马上说道。
“从皇上的脉象上看只有风寒,没有其他的啊。”罗太医和肯定的说。
“皇上在倒下前曾经对奴才指过胸口的位置,奴才当时也没多留意,只看到那里好像有红色的身东西。”当时皇上正要说话,可是脸色就变了,他也就没多注意,只看清颜色,红色的。
罗太医掀开被子,先告罪一下,然后拉开里衣,露出胸口。
一个奇异的红色印纹出在胸口上,纹路奇异,透着神秘感,甚至神圣。
“这,这是什么?”罗太医按了一下,他从皇上小时候就为皇上治病,自然知道这不是胎记,可这东西不是烙的,也不是刺的,就像天生的一样。
罗太医在仔细的检查着,脉象没有任何异样。
“我先给皇上开退烧的药,等皇上醒了再说。”罗太医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只能如此办。
罗太医亲自煎药,君行绝半昏半醒的喝了药,沉沉睡去。
早朝的时候,君行绝还没有醒来,昨天伺候的宫人很多,皇上得了风寒的消息根本掩不住,后宫里的妃子不说,早早的得到了消息,打探着,皇上的寝宫,除了皇后之外其余的嫔妃不能擅自进入,也杜绝了那群妃子蜂拥而至的情况,让安盛松了口气,感叹这条律令的正确性。朝臣们也都得到消息,安盛身为大内总管,皇上现在不能出席早朝,安盛正式通知列位大臣皇上病中,无法早朝。已经知道皇上生病的镇王来到朝会上安抚了朝臣,自己也来到皇帝的寝宫。
“罗太医,怎么样了?”君常恒问道。这屋里也就留下了安盛伺候着,还有一个罗太医照顾。
“风寒只是小问题,可是皇上身上的那个红印,老臣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罗太医皱着眉,皇上的烧退了,可是那个红印却一直没有消失。
“红印?”君常恒不解。
罗太医给君常恒解释着,君常恒也同样罢了下脉,当然照例把内息在君行绝体内晃了一圈,没有任何异常。
“老臣,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罗太医很苦恼,原以为自己医术大有长进,没想到又碰到解决不了的病症。
“你都不知道?”君常恒说道,这罗太医可是当时第一神医啊,竟然连病情都查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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