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停滞了会儿便扩散至全部。
喘息,汗水,筋疲力尽。他的手抬起安安的脸像是嘲笑说:看,这就是你。安安早已经放弃了尊严,既然这是他要的,他拿去,这身子随便拿去用便是了。
伸手揪过他头发,孟以安问:你爱我吗?
头发再度被搂紧,你爱我么?
爱。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孟以飞又重回他身上,将他折腾着。他卑微的迎合着他,让他得到满足。
车灯不时的闪几下,地下室偶尔有些车经过,但一点都不影响的他的兴致,狭小的空间他一样有办法。
等他尽兴了以后,安安已经更本无力再踩油门开车。他笑着跟他换了个位子,心情舒畅的将他一起载回他的家里。
一个月的奴隶,嘲弄的冷笑一声,身体顿感冰凉。lta
☆、020-022你得补偿我
第二十章你得补偿我
身上粘稠的难过,尤其是被他强烈冲撞的地方,就如他说的般,不出点血他是不会觉得尽兴的。车前还余留着他们之前媾合的余味,车上有着被爱完后的点滴,孟以飞坐的一脸安适一点都没觉得什么,而被迫承受这一切的安安,身子和心都感觉离他很远。爱他?爱他这销魂的身子?他tmd都不知道自己这瘦弱的身子有哪里销魂到让他难以忘怀。
你好像有诸多不满?孟以飞笑看着他,一手依旧不够安分的弄着他的。他忍受着说:你够了
为什么你都不能给我点反映?做奴隶要做什么你知道么?就是要让主人欢心,你这样子,让我看着就讨厌,我出钱就是让你摆脸色给我看的么?孟以飞嗤之以鼻的嘲讽他。
笑。孟以飞命令着。朝他看了看,他不耐烦的说:笑,不然我立刻回去将钱拿回来。安安强迫自己笑,告诉自己一定要笑,不然孟以飞真有可能将事情做绝,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和黑道来往密切,万一真搞砸了,遭殃的还是他老爸和他。
比哭还看。看着细致的脸上强烈的一抹笑容,孟以飞嫌弃的加快速度往家的方向开去。一路无语。
到家门口的时候,孟以飞自顾自的下车往大门口走,等了一会儿见后面没反映,他吼:还不下车?
安安浑身浑痛,哪痛都说不上来,只觉得骨头都快撒了,身上还有多处被他弄瘀青的地方,他向来对他都是以暴力对待,这次更甚于上次。
脚下无力,那地方又痛,根本连走路都吃力非凡。好不容易下了车就见着孟以飞紧盯着的目光,他无力的又不想夹着脚走的说:你过来一下。
作什么?孟以飞不耐烦。拜你所赐,我现在没法子走路,你过来扶我一下。安安尽量说的卑微,连言词已经有所不满。
孟以飞轻蔑的朝他望一眼,心情还算好的走了过去,靠近他身旁又指着他那地方说:再做一次,你会不会死掉?
安安不作回答,只是往他身上靠近,这么一靠近,孟以飞倒也不说话了。两人一声不吭的往家门走去。
安安身上很热。身子又极度的不舒服,一进屋时他就往沙发上躺去。孟以飞上前看着他本来想吼他两句的,见他情况不对,低下身子抚了抚他的额头,他说:你发烧了。
安安眯着眼看他,还不是他做的好事。他说:去洗洗,将东西弄出来。不然烧得更厉害。
支撑着身子安安往浴室走去,他还真够冷静的,待他发现从他身子那处滴下的东西的时候,他再也忍受不住的干呕了起来,磨蹭了近半小时,又是吐又是拉肚子的,这次决对比上次严重,只因为孟以飞的愤恨比上次还的更强烈了。
再次醒来时候,他手上已经吊了点滴,孟以飞人早已经不在,他睡在他的床上。看了看时间,早上七点,这么早他去哪了?他很好奇。还是他根本晚上都不在家?
支撑着坐起身子,安安正打算拔去输液管的时候,门开了。孟以飞一脸冷酷的站那里看着他,走近他说:醒了?
嗯。他点了点头,不知道他一脸阴霾的想做什么。安安动手想换衣服,他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换成睡衣。
孟以飞拉着他的睡袍,眼神**,他说:不用换了。
什么意思?
你懂的
反正一会也会被我脱掉。
你
他又想要强一次?他这才刚好。怎样?想反抗?你都睡两天了。孟以飞凑近他嘴边似有若无的吻他。
睡两天?他睡了这么久了?
所以你得补偿我的损失。孟以飞邪恶的伸出手。
第二十一章我要在这里
睡袍很快在他的拔弄下掉在地上,孟以飞凑近他耳边低语:二天,你得弥补。无止境的掠夺,安安早已放弃了挣扎。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孟以飞已经穿上了衣服,自那天后,他已经从不知道该如何伸进那地方清理到现在能够顺利清理干净,已经跨了很大一步。
床上被他俩折腾的不像样子,孟以飞丢了他一套衣服说:上班。别以为这样你就不用做了。安安顺应着接过换上便跟着孟以飞走了出去。
现在,他不仅要做孟以飞的秘书,帮他处理杂物,还要做他的保姆,帮他打理屋子,顺带着还要陪睡。
一个月的时间,他告诉自己只要自己将他侍候妥当就好了。他要求的他都尽量答应他,各种姿势,高难度的,有时候兴致来朝要求,他都会尽力配合,他甚至可以面不改色的清理他们弄下来污绥的东西。
有一次他将他伺候的特别满意,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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