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问什么。我是不小心刮伤的。开玩笑,他可没蠢到把**供出去。他敢肯定,要是他说了,身上绝对又会莫名其妙多一道伤口。
就算你说你是自己戳的,我也理解。出乎意料的,面对科里明显的谎话,马歇尔并没有继续追问,云淡风轻的说:我只是作为狱长来看下,这是必走得过程。
额,那你看完了。言下之意,快走吧。别呆我这。
看见两个人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科里又问:还有事么?
你在赶我走?马歇尔心中有些不爽。虽然说是例行公事来走一道,但是遇到像这种一脸嫌弃的人,任谁都会不舒服。
科里伸手抹了抹自己的油嘴,一脸讨好:我哪敢阿,老大,我是怕耽误您办公。
.....看着那张英俊的脸上出现的虚假媚样,马歇尔有些厌恶,尤其对他那胡乱的称呼方法,更为皱眉。
科里见狱长大人没有开口说话,变继续沉默的吃饭,莱利觉得自己也没是么好说的,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看了交上来的报告后,他和马歇尔都很清楚是谁干的,只是人家受害者都没吭声,他也不好说什么,再来最重要的就是没有证据。三人都没有在继续说话,越来越暗的房间里,只剩下勺子和盘子间时不时碰到的声音。
直到吃完自己的晚饭,科里把盘子往隔板上一放。不行了!他实在忍受不了了!烫人的视线让他坐立不安。他决定打破这个沉默,不然天知道他们要这样呆在这多久:我累了,想睡觉。
其实莱利一直在想是不是该走了,无奈他的顶头上司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也只好跟着继续坐着,一听到科里的话,他立马接道:那你好好休息。我们走了。
收回了目光,马歇尔和莱利一同走了出去。多年后,马歇尔曾无数次想再次重温那天科里吃饭时候的感觉,但似乎怎么都无法再像那天一样。那个人那么安静的坐在病床上,吃着东西。
突然想到了什么,莱利在门口回头说道:梅路很担心你。
科里挥挥手:让他放心。
终于送走了两个神,浑身舒坦的科里,闭上双眼,很快再次进入梦乡。
离开监狱,换了便服的马歇尔登上驶向海岸的工作艇。他点了口烟,站在甲板上任由海风吹打着脸。
之前在交接犯人时,接到通知,知道那人受伤时,心不由得一紧,忍不住想往医务室走,但是职责在身,理智又很明确的告诉他,此时正在交接,孰轻孰重一下便见了分晓。压抑下内心的悸动,快速的做好了交接,忙完一切好不容易空下来的时候,得知那人已经转移到病房。不由来的松了口气。本想着那就下班吧,却偏偏遇到受某人所托要去看望下那人的莱利,鬼使神差的跟着一起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挥之不去的那张脸,一会小心翼翼,一会满脸诚恳,在脑海中不停变化的画面让马歇尔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他承认,一开始他确实对这个敢打他脑袋主意的人很感兴趣,但是也仅仅限于好奇那人究竟是有多大的胆识。他想,把人弄到自己面前,然后折磨到死亡的时候,那人会不会露出胆怯的样子。所以他才会找马特斯要人。
可当他见到本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发现,这个人不仅仅是有一张比照片更英俊的脸,更在一开始就表现出了胆怯,让他十分意外,加上那脱线的性格,让他有点不由自主的想去逗弄下。想起刚见面那时,那人不停的抖啊抖的模样,马歇尔无意识的扬起了嘴角。
又想到那病床上一脸毫无血色的人,心中莫名的烦躁起来。
科里在病床上躺了2个多星期,除了每天像定时报到一样的狱长大人外,他看的最多的就是天花板,每次狱长大人都是悄悄的来悄悄的走,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天知道,他每次都在装睡装啊!在科里觉得自己要爆发的时候,奇迹般得到了可以回到牢房的批准。
那叫一个乐啊,带着愉快的心情的科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回到了囚室。和早早就等着自己的梅路东扯西拉的聊着,结果这头还没聊热乎,就看着一脸笑盈盈的安迪走了进来。
顿时,眼一抽,脸垮了下来,拉着梅路往里面退了一步,和来人拉开距离:大哥,您又想干嘛。
身体好了?安迪答非所问的说道:麦森让我过来给你道个歉。
麦森?想到了那天那张刚毅的脸,科里立马明白了过来:不用,不用,打扰到你们恩爱是我的错。
我也这么觉得。非常满意科里的态度,安迪悄然的收回了手中的东西,看向梅路。
科里立刻明了,他突然捂住肚子,蹲了下去:梅路,我伤口又痛了,你能去帮我到医务室要点止痛药么?
被科里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到的梅路,担忧的看着他:你忍耐下,我现在就去。说完就一阵风的消失在牢房。
扫了眼门口,安迪扬起嘴角:既然好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你准备什么时候履行?
想起那天男人的**行为,科里一脸认真:很快。首先我需要先想办法进去。他指3层。精神病区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进去。再说,他还是个正常人。要进去只能装疯。
看着面前笑吟吟的男人,科里不知道为什么心肝一颤:亲,你不会打算把我真弄成神经病让后丢进去吧?
不会。安迪收回笑意,凑近那张紧张兮兮的脸:你要真疯了,怎么替我办事呢?
虚惊一场啊。
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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