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斯低声问他:“白,抓着我的手,就不会很痛了。”
他宽大的手掌覆在反派翻过来的手心上,小心翼翼地穿过少年的指间,十指相扣。
冰凉的手铐被他们逐渐上升的体温也烫热了起来,像是一种有形的羁绊,将他们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剑士在出剑时从来都没有犹豫过,但在这种时候却比任何人都要温柔。他从反派的脖根处细细地吻下来,将巨物一点点地挺进那被花露浸湿的地方,听到反派的呜咽声,他就握握反派的手,亲一下对方白嫩的耳垂。
反派的背上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晶莹汗珠,他知道要放松才不会那么痛苦,但又忍不住想合拢双腿,他觉得那里已经扩张到极限时,就喘着气叫了声诺斯的名字。可后者却没有领悟到他的意思,直接就将剩下没被吞没的部分也一起压了进来。
身体好像突然被劈开一般的痛楚让他情不自禁地抽噎起来,这不是第一次承受这种感觉,但不论是温和还是强硬的进入,都让他有些难以接受。可是剑士温柔的对待又让他渐渐感觉到了情-欲带来的快-感,那东西在他身后chōu_chā着,他将短短的指甲掐进对方的手背。
在剑士贴在他耳旁喘息时,他隐约地从那喘息声中听到了爱这个字。
剑士在射出来的前一刻将东西抽离了出来,但仍旧留了些乳白的jīng_yè在他的两腿之间。
“这样好了吗?”他听到剑士在问萨米亚。
萨米亚大概是点了头,剑士就把他从草地上抱了起来。他双腿发软,裤子已经完全褪掉了,后面外翻的粉嫩的软肉还没完全合拢,还在往后流着不知道是花露还是他的体液的滑腻液体。
剑士看了眼萨米亚,沉默了一会,又坐了下来,让反派岔开腿跨坐在了他身上。少年被冲撞得还没回过神,眼中迷蒙一片,乖乖地任他这样摆布着。
反派刚感觉到一点被抑制住的魔力,忽然觉得背后有一具冰凉的躯体贴了上来,但贴着他的东西却是滚烫的,他察觉到不对,本能地寻求着躲避的方法,所以一下就扑到了剑士怀里。
可那东西并没有离开,而是直接捅了进来,他的腿夹在剑士的腰上,根本没法合起来,也找不到任何逃脱的途径,只能呜咽着抓着剑士的肩膀。
剑士覆着薄茧的手指摩挲过他挺立起来的前端,将他的器物握在了手里,生疏地上下撸了起来。
被剑士触碰过的地方又热又胀,但反派却还没到可以射出来的点,他不适地试着挪动了一下身子,环着他的腰的萨米亚却得寸进尺,趁机将东西埋得更深了。
抽动了好几次,萨米亚温凉的jīng_yè终于射在了他体内后,他也精疲力尽地射出了一股清流,剑士垂下头亲吻他的唇,说:“白,我爱你。”
反派垂着眼睑,还在微微地喘气,没有回应剑士的话。他那张俊秀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先前苍白的唇现在却如饮了鲜血般嫣红。
萨米亚的手还还在他的腰上,亲密地、低哑着声音对他说:“白,回来吧,和诺斯、和我在一起,像以前一样。”
他说完,将抬起反派没被手铐扣住的手,在那白-皙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才继续低着声音说道:“我也爱你,以生命起誓。”
45.
黑骑士找了很久,才在一座高耸的白塔上找到他的主人。
少年伏在撒着花瓣的厚重羊毛毯上,脚腕上的锁链与床柱相连,他阖着双目,呼吸平稳,似是沉溺在梦乡之中。
黑骑士将化为黑鹰从狭窄的窗口钻了进去,收拢翅膀立在了反派身边,小心翼翼地垂下头轻轻啄了啄他的手背。
塞里特觉得自己猜错了。
他以为剑士与法师不同,但其实那两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的动作惊醒了少年。
少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迷茫地睁开了双眼,怔怔地看向了面前的黑鹰,轻声叫了塞里特一声。他慢腾腾地爬起来,身上的丝绸睡衣松垮垮地敞开着,他白-皙的胸膛上布满了吮吸过的吻痕。
塞里特变回了那个高大英俊的青年,俯身扶起了主人,一面抽出长剑劈开了主人脚上的锁链。
反派垂着眼睑,看着断掉的锁链,对塞里特说:“他们骗了我。”
他的魔力短暂地恢复了一段时间,但很快就消失了。
也许诺斯对此事并不知情,但他在无意间帮了萨米亚一把,将失去魔力的反派锁在了这座白塔之中。
白魔法师回来时会亲吻他的心口,深夜里在黑暗的房间里用魔法为他变出了流动着的美丽星河。
诺斯起初并不赞同萨米亚的做法,还和萨米亚打了好几架,但不知道萨米亚对他说了什么,他后来就默许了这件事。
反派被塞里特变成了一只巴掌大的幼小黑猫,他乖乖地趴在黑鹰结实的背上,往窗口外的光亮看了一眼。
那两人在那片并不真实的星河下拥抱他,给他带他喜欢的蛋糕、糖果,像是想把他带回昔日一起在屋顶看星星的时光。但过去的友谊在漫长时间的变质下,只剩牢笼般偏执的爱和占有欲。
他虽然不恨诺斯和萨米亚,但也谈不上恋人之间的爱,对他们亲昵的举动总有些无所适从。
46.
反派终于摆脱了反派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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