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回儿又说:算了,你连后路都想好了,嫉妒死了也轮不到我的,还能怎般?
林晚风直想笑出来,这么样说开了,果然好过千百倍,遂带着笑意问:芝麻陷的,你难道不是?不然我就爱习两个字静心,你想到哪里去了?
邬梅斜乜着他:你不是指着战后开恩科,抬点身份好去与那小子相配吗?静心?哼,怎不见你以前有这闲情,纸笔可还比抬高的米面菜价贵多了与我装什么?
恩科。
这俩字一出来,便一语中的,再往后,更是干脆利落戳中他的全部心事。他愣愣地看着对面,那带着一脸邬梅式懒散和嘲讽的男子,也在看着他。
他服了。相处这许多年,对方远比他想的要更细致得多地观察揣摩他,也比他想的更深得多地了解他。这份情谊欠下了,怕是再也不能偿还。
作者有话要说: 累死了感冒了,嗓子疼,写不出来,写不下去orz、非常抱歉
☆、三九,宵夜
对了,你方才来找我,原本是有什么事?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算是全部都默认了。
邬梅带着深意看他一眼,也识趣地不再纠缠,筷子一点碗沿道:乡里那户顾员外,你知道的吧?
林晚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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