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九尾爆发是因为以为自己在意的那个人因为从白手下保护自己而死,产生出悲愤欲绝的伤感。得知他要离开投奔大蛇丸,千万个不舍得,拼了命也要把他追回来并不是为了给春野樱的承诺,而是因为自己放不下他啊
追着他来到了蛇的巢穴,却因为大蛇丸称佐助为自己的东西而再度爆了九尾,从那时起就有一根刺埋入了他的心田。
佐助才不是大蛇丸的东西。
那时粗神经的他从没思考过自己当初说出这句话的意义,只觉得嫉妒,只觉得愤怒。而今再次从小樱口中听到佐助和大蛇丸厮混在一起的时候,他才终于在无意间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竟然是喜欢啊
他从没料到自己会因为佐助而产生这样的嫉妒心。他会对接近小樱仰慕的佐助产生嫉妒,但也不过只是一头热的事情,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淡忘。然而他对于接近佐助的大蛇丸的嫉妒,却持续了几十年的时光。
他会因为工作忙而推掉陪妻子一起去给宁次扫墓的事情,却从没有错过任何一次佐助邀请的比试,尽管佐助回来的日期永远不定,而宁次的忌日每年都是那一天。
他会为佐助而挨打下跪,可是他却不会为了儿子而多耽误一分钟五影会谈。
他会因为雏田的去世而悲伤很久,然而他却知道,如果佐助会死,他愿甘之如饴地陪葬。
他恍然间想起,那年陪着佐助和小樱闹洞房的那夜他之所以没有那么痛苦,之所以连记忆都寡淡得快要消失了,是因为那一夜他喝醉了。
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醉酒,事到如今他才知道,那是为了祭奠生命中最爱的人离自己而去。只是那时他不知道这样的滋味是失恋。
那就是爱了。从彼此注意到对方的六七岁,一直到接近中年的今天,几十年间这份感情都从未间断。只是他一直不知道。
而发现这样的感情时,一切都回不去了。
如果那时知晓这份感情的存在,我会把你拥入怀中。血腥的山岚上,清风吹拂着凝视着远方层峦大地的你,黑色的发丝在风中缭乱。凌厉的眼神如同辽原上的猎鹰。那样的背影才是我一生中磨灭不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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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一段日子,对于佐助和鸣人而言都是很煎熬的岁月。鸣人上午要忙着处理村子里的各种委托分配,午饭时间为了统一时差,要参与五影网络会议,下午还要参加木叶上层关于给宇智波佐助定罪的讨论会议。他本就不是个擅长反驳他人的人,因此尽管刻意为佐助辩护,但却事倍功半,甚至事与愿违。更何况,有目击证人的确凿证词,又考虑到在第四次忍界大战后,因为鸣人的担保,村子才破格重新接收了这位被定为s级叛忍的宇智波后裔,因此现在宇智波犯了事,就算是身为火影,鸣人的证词的效力也几乎为零了。
每天位于漩涡中心的鸣人感觉十分疲乏,然而一人之力终究无力逆转局势。尽管卡卡西、鹿丸在身边帮着打理工作,但他们作为和整个事件不相关的人员,无法给出更多有利的证据。因此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了下来。
鸣人并不知道,十几年前本身就对鸣人竭力担保佐助产生不满的部分木叶村民,因为看到宇智波佐助从一个连中忍考试都没过的下忍直接被当上火影的鸣人破格提拔为上忍,而后又因为接手了许多重大的s级委托而直升特别上忍而感到十分不满。和鸣人实打实的努力以及广受村民爱戴不同,本身怀揣了宇智波这个姓氏,加之常年漂泊在外,因此佐助的付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看见。
但他们不知道,或者说因为实力有限,一辈子都没有机会接触到s级任务的他们并不知道,每一次完成这样的任务,都是对于性命的考验。而佐助,就是在无数次冒着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漂亮地完成每一个委托的。
对于早就不参与实战,只是参与村子管理的木叶上层亦是如此。在他们眼中,s级委托的完成数量充其量是一堆数字而已。为了村子,他们并不信任这个有前科的宇智波佐助。或者说,他们的态度是,只要有佐助犯事的风声,就势必要想尽一切办法把佐助扳倒。毕竟,能够借此机会用正当理由除掉被漩涡鸣人一直保护的宇智波,能够除掉一直作为村庄隐患的宇智波,远比少一个能够完成s级委托的上忍更重要。
更何况,佐助和大蛇丸勾结的事情铁证如山,而且佐助本人亦是供认不讳,因此,就算否认了日向家的灭门案,对于佐助的判刑还是在劫难逃。
区别只是死刑和终身□□的关系罢了。
由于对佐助私下和大蛇丸合作的事情又气又恼,而且在那天不经意告白之后因为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过度尴尬,加之工作繁重,因此连续半个月他都没再去找过佐助。可是今天当翻阅佐助和大蛇丸勾结相关的署名报告人为春野樱的报告递交到他手里时,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因为惊讶而抬头望向眼前粉红色头发的女忍者,不可避免地想起地牢里的佐助。
小樱你的姓氏?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他感到对方面露难色。
并没有等到对方回答他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不由分说地站了起来,从办公桌后面绕到樱面前,面露愠色:佐助这个混蛋,竟然和你离婚了?这样惹你伤心可不行。走,我带你去跟他说清楚这事。
语毕他拉起樱的胳膊就准备走,结果本身力气就大的樱反而挣脱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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