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谁不好选,偏偏选了他呢?
白衣女子轻轻一笑,他那不叫胆小怕事,而叫明哲保身。但这样也好,以后才方便我们操作不是?
梅夫人总算是颜色舒缓了一些,突然又微微抿起唇,犹豫道姐姐,那件事,你怎么看?
白衣女子眼珠微微一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怎么认为?
梅夫人皱着眉头李沅他分明已经死了,就连尸体都还在冰窖里存着,为什么宫里面还有一个李沅?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现在在冰窖里的尸体其实是替身,真正的李沅
其实早有防备,专门准备了替身。第二种,则是,现在冰窖里的尸体确实是李沅,而宫里面的那个是假的。
她抬眸看了看白衣女子不置可否的表情,又继续道但如果是第一种的话,现在我们在汉阳的人恐怕早就被肃清了。他迟迟没有动手,所以,第二种的可能最大,只是不知道
现在宫里的那个假李沅,究竟是何方势力的人马,能这么不动声色的将人安排进宫里,恐怕实力不容小觑。
白衣女子唇边露出绝丽的笑容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不是吗?
梅夫人看着白衣女子的面色,突然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最近,启儿过得好吗?
白衣女子脸上的笑容稍凝我不清楚,我已经很久没有得到他的消息了。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目光瞬间变得悠远而怅然。
看着敬爱的姐姐这幅模样,梅夫人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石室内,荧光微弱,透过通风口的细细微风,纱幔轻动。
李载景坐在最上方的**桌案旁,面色沉凝。
他的最下方,是分坐两行的朝臣们。或着蓝色官服,或着红色官衣。
有一名富态的中年男子当先道最近殿下玉体不适,罢朝多日,臣还以为,殿下今日也不会上朝的。
话中带刺,李载景心中不满,看臣下如此目无尊上,想来这个小王上混得也实在不怎么样啊。
李载景瞅了他一眼,暗暗把他的面容和位置记在心里,然后冷冷一笑有领议政大人的关心,寡人自然恢复的快。
富态男子眯眼一笑,恭敬垂手臣自然希望殿下能早日痊愈,玉体康健!
朝臣们纷纷齐声道希望殿下玉体康健。
富态男子继续道对了,不知殿下可有批阅近几日的奏章?
李载景脸色微沉不曾。看是曾经看过,但是为了避免从字里行间露出端倪,他这几日拒绝处理政事。
还是等他的字迹模仿得像一些再说吧。
只是这领议政,总是有意无意找他麻烦,给他难堪,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男子恭声道前几日,成均馆招生大考,再过几日,成绩就要放榜了,成均馆是我官家第一学府,内中学子俱是天子门生,按照往常惯例,殿下该亲往成均馆,当众接见诸人
,以示恩隆,但是殿下玉体不适,至今尚未完全痊愈,臣在想,殿下需不需要罢了这次接见?
李载景微微一愣,看了看领议政,心下有些了然。
成均馆是官家第一学府没错,成均馆儒生皆是天子门生也没错,但是若想恩威并施,多见他们几次安抚鼓励他们,才能令他们心生臣服之心,将来入得朝堂,方能够为他所用
。
这位小王上在朝堂之上有多少心腹李载景并不了解,但是这成均馆面君事宜一向是笼络人心的最好手段,这位领议政大人这么问,居心不良,却是想要阻止他这一次的出行。
实在非一臣子所能为。
他图谋的,究竟是什么?
李载景眸色转深,道不必了,既然是我天子门生,将来的天下,寡人还是去看看得好。
车马行李,仆役。
官道上,浅绿长裙的徐宜花面露不舍之色,却还是强自笑道都是宜花的不是,今日是成均馆放榜之日,相公却不留在家中等候消息,反而前来送我。
都敏俊温和一笑没事,反正就算在家里心急如焚的等着,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出来走走,还能调剂调剂心情。
他又不是没有考过成均馆,何况四百多年在地球上的生活,早使他深深的了解了这里的社会构造,大考,他是最没有压力的一个。
看了看天色,都敏俊微笑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该走了,路程不短,还是早些出发为好。
是。徐宜花甜甜一笑,突然上前一步,猛地抱住都敏俊。
早在她上前的时候,都敏俊一惊,身子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徐宜花只是抱了个空。
看着少女因为尴尬和羞耻而涨红了的脸颊,都敏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原本就是十分不习惯别人的亲密接触的人,李载景虽然也时常对他搂搂抱抱上下其手,但是刚开始是因为无可奈何不能太过挣扎,后来则是因为习以为常。但是这一点针对
其他人,可就十分明显了。
自从他入住李家以来,他和徐宜花就完全没有任何的亲密接触,不知是少女羞涩还是其他原因,徐宜花一点也没有表现出自己的在乎。刚才的突然一抱,想来是离别在即,一
时的情不自禁。都敏俊知道,自己的这一退,可是深深的伤害了这个看似开朗其实无比敏感的少女的心,毕竟,在她心里,自己现在可还是她的相公。
但都敏俊对于刚才的行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原本,他便对徐宜花无意,无论是任何借口,都不能成为与她有一丝**的理由。都敏俊在心中暗想,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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