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管洛铭,扭头望向了身边的少年,只是那愈见深沉的眼神中透着些许迷惑。好像是为了确定什么,男孩伸手勾勒起少年脸部的轮廓来。虽然年纪尚幼,但看这人眉目如云似水,微张的嘴唇也在火光中泛着点点光泽。
“政……”
听到少年的呓语,孩子不自知的勾出了一抹浅笑。
“怎么那场大火没把你烧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摩挲着手中的玉璜,望不过一多会儿,孩子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将那玉璜小心的放回了原处。
再开口,他本是玩味的语气中却只有不平:“大王对你百般疼惜,却对我们扶苏公子不闻不问,这实在太不公平了!真是不明白,你有什么特别的。”
他认定了这人就是之前被烧死在宫中的嬴景臻,倒他不明白嬴政这一出金蝉脱壳到底什么意思。不管那么多,孩子开始吮吸起这人微微扬起的下巴,这种在噬咬中渐起的刺痛感让赢景臻下意识的扭动着脖子想要躲避。
“看来你很不情愿?”这倒让他兴趣更浓的起了玩心,一路往上的舔了舔赢景臻有些发干的嘴唇。熟稔的挑开了少年的牙关后,他也不着急,只是用舌尖一点一点的挑逗着由舌根向四周游走开来。
“唔……”赢景臻有些喘不上气,但他的舌尖和那一温热滑软的物什纠缠在一起,他也毫无意识的频繁回应起来。
“真是个乖孩子。”他的声音里带着得意,而他那灵活的舌头就宛如一条初生的细蛇。赢景臻的呼吸越来越急,男孩的舌头已滑到了他脖间还未长成的喉结处。他一下利索的咬住了这处微微隆起的软骨,孩子拿捏着力道,让自己的牙齿缓缓摩擦着少年的皮肤,最后轻轻吸咬起了赢景臻的喉结。
“是谁?不要……停……快停下来……”
感觉到这人还在无意识的抗拒,男孩笑着伸出了右手,用指甲顺着他还不甚清晰的脐线一路刮擦而下。赢景臻的脉搏显然越来越快,他的周身开始慢慢变暖,连皮肤也开始呈现出一点点青嫩的粉色。
“别……”昏睡之人的软糯的声音中染上了一点初开的情欲:“不……不要……”
“诶?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呦,公子殿下。”
孩子使坏的扣住了赢景臻的手指,更加得寸进尺的用舌尖撩拨着这人前胸的两点青樱,他只觉得赢景臻的身体突然一震的开始发颤,连小腹处也开始发热的有了反应。
“果然嘛,冻坏了就该这样。”
是谁赢景臻根本不清楚自己是睡了还是醒着,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抬不起那沉重的眼睑。如果是梦的话,这个梦还真有点奇怪,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死了
“呵,真是孺子可教啊。”
突然,有两处伤口裂开了,正往外渗着血,那条透过纱布愈演愈烈的血痕让孩子不悦的皱起了眉。回头望了望还是一动不动的洛铭,他伸出左手覆上了少年不断呓语的嘴。
疼,真是好疼!这种陌生而又剧烈的疼痛让赢景臻的意识清醒了几分,似乎也恢复些知觉了。
“还没被碰过,他还是个雏儿?”男孩的脸上满是惊愕,又不禁低语了一句:“大王居然一直没有碰过他!这么说这人不像传闻中的一样……他跟大王不是那种关系。”
有些扫兴的人松开了捂在萧默珩唇上的左手,起身时他惊讶的发现了少年眼角溢出的泪水。
“哭了?”他露出少有的愧疚,索性爬上床去到屋外吹起了冷风。
这还是自己吗?不不不,他可从来不做这么恶趣味的事。尽管自己是有那么一点动心,但这世上让他李西垣动心的男人多了去了,几乎每天都能碰上一个,不对,大概是好几个。
果然还是因为大王的关系,这娈童枕童之类的,这种声色游戏在亲贵之间是再也平常不过了,然而这个嬴景臻和大王居然不是。很少判断失误的李西垣不禁犯起了迷糊,难道嬴政真的只把他当弟弟?难道亲情这种什么都不能顶的玩意儿还能那么深?
回想最近宫中发生的种种,他也慢慢明白了嬴政的用意。
但那个侍女呢?好像叫,叫青……青什么的,还有那些跟着嬴景臻一起出宫的随侍为何也不见了?他想起了在李家书房里看到的书信,难道这一切真和李斯有关系?然而为什么李斯会和赵王合作来除掉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子呢想到这里,男孩脸上的神色渐渐冰冷。
刚刚在外处理完公事的李斯回到府邸,总算把手头上的事做完能休息一下了。没想到李斯才跨进门槛儿,自己就和迎面而来的管家撞了个正着。
“什么事,连路都不看了?”
老头喘了口气,很是着急的说:“白天宫里来了人,说是要找西垣少爷。”
“西垣他不是一直在陪扶苏公子读书?”
“没有,宫里人说少爷都失踪好些天了!公子又那边催得紧,可是奴才今天都快找遍了咸阳城也没见少爷的踪影啊。”
“知道了。”李斯有些头痛的扶额,每次听到有关这小鬼的事,自己就会情不自禁的说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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