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深泽抚了抚自己的鼻梁,觉得一瞬间很无力吐槽,然后利落的起身,好了,我功成身退,你这个大明星好好表现就是了。
大概是因为季席坐着的位置问题,身边居然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倒是有很多人对他很熟悉,跟他打起招呼来。
台上的主持人娴熟的和颁奖嘉宾调笑,用心听还觉得很好笑。季席整场都是浑浑噩噩的,又有些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然后胳膊就被旁边的人焦急的推了一下,追光也立马打在了他的身上。他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看着屏幕上不断的放着自己在《南雁》中的片段。
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最准确的判断,他站起身,走上台,在如潮的掌声中。
他手里拿着奖杯,微微的弯了弯身子,嘴角噙着笑,轻轻的说,大概每一个人站在这里,拿着它的感觉,只有脑子一片空白的高兴吧。我也是一样。季席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想感谢的人都在这里。如果要说,大概要说到晚上十二点了。
最后,我想这么多台摄像机,这么多卫视在转播。我想......
陶林坐在电脑前,听着季席的话有点愣,想都没想拿起书桌上的电话拨了过去,你特么管好你的鸟朋友。
电话那头传来懒洋洋的声音,你也该管好你自己,是不是找个理由给我打电话,生活缺不了我?陶林磨了磨牙,想挂电话,那头像是知道他的动作一样,别挂电话,听我说完。陶林顿了一下,支吾了一声,你就不能怂一点?遵从自己的心好吗?陶林。
萧扬感觉那头没有声音,一看电话屏幕果然被挂掉了啊......人生真的好艰难啊。
活着的话就看转播,你家小学弟。
俞钦坐在沙发上,腿上摆着一本合上的书,手机握着手机看萧扬刚发来的短信。他抿了一下嘴,还是上网找到了那个视频,目不转睛的看了起来。
隔着手机屏幕。季席的模样都让他有点认不出来。神采奕奕,什么东西都无法把他踩在脚下的模样。天堂和地狱的区别,到底在于什么?
最后,我想这么多台摄像机,这么多卫视在转播。我想、季席顿了一下,然后绽开了一个笑,想找一个人。他现在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又正在做什么事情。我不清楚他是否能看到这次的晚宴,但还是想试一试。
画面里的季席没有失措也没有张皇,就那张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然后鞠躬退场。
然后电话响了,俞钦缓和了一下情绪,喂了一声。
你非要这样自以为是下去?你以为你跑到国外去就能恣意妄为?就为了这点东西和家里闹翻?
我想追逐我喜欢的东西还有我喜欢的人,就这么简单,和自以为是没什么关系。
你!
爷爷早点睡吧。俞钦说完挂掉了电话。
在国内,家里拖一拖关系总能想办法拦截掉送到他门上的剧本,甚至直接插手剪掉了他在《山河》里所有的戏份。
没有国内,只好辗转到国外。也许还有一线生机。至于家人,俞钦从来没有埋怨过。我们都是一点一点成长过来的,不断的接受现实世界里的一切,欣喜和挫折都是。而我们也要给家人一点成长的时间,他们会理解的,总会有一天。
再见到俞钦的时候是一年多之后。
是冬天,快接近新年的时候。季席在u市已经有自己的房子,离u影不远。这一回过年,他总算有地方可以去了。
陶林的话,当然是和萧扬厮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事情就向着一个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出去了,而且显得十分的顺理成章。
宿舍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收拾好行李,关好窗子关好门。拉着行李箱往宿舍楼下走。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辆路虎从校外驶了过来,车轱辘压得积雪吱吱呀呀的发响。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名字,萧扬?
萧扬那家伙不是早就把陶林接走了吗?
季席瞥了一眼,然后拉了拉衣领,猜想兴许不是呢,他这个方向只看到路虎的侧面,看不清前后车牌,只好长了个心,朝车头方向绕了过去。刚走了几步,车门就开了,从里面出来的人眼熟的不得了。
眼熟的人特别自来熟的长臂一捞,季席就直接整个脸都陷入了对方的羽绒服里。
味道也很熟悉啊。
俞钦的脸慢慢的贴在了他的耳朵上,呼了一口气,舒肤佳的味道,你身上。
他才不会承认,藏在浴室里的两瓶舒肤佳沐浴露已经快被自己用光了。
开什么玩笑,松开。季席本来趋于本能想抓住俞钦衣服的手开始用了大力气往外推。
这个时间,学校的人都已经走空了,但他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还是不要在他怀里面待太长时间比较好。
你不是找我吗?俞钦笑了一下,一方面还在跟季席拼力气。
一年之前的事儿了,不做数了。季席有点郁闷。
自己犯傻都已经是一年之前的事情了,这时候拿出来做什么,你很骄傲?很得意?
他现在自我修复的技能点是满点,任何事情都无法阻挡他前进的脚步。
是,很骄傲,很得意。俞钦有点认真。
季席则感觉有点愣了,手上推的动作也软了下来,偏了偏头似乎等待那人再次说这个奇奇怪怪的话。
俞钦的嘴角微微翘起,季席立马火了,你现在是国际范儿,我只能走乡土路线。你那个什么档案,什么破电影,难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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