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汉文怀恨在心,但也一直没有办法,于是秦宇就送他一个办法,西郊可不是什么大才子占田,而是一件能要人全族性命的大事。
两日后
布告栏前,一圈百姓围在旁边,一个中年汉子盯着告示,不解的嘟囔“丰国候”
“你们这些年轻人知道”旁边一个老者,应该是个老儒,捏着胡子说“当年滇城候获罪,先帝下令罪诛九族,丰国候被牵连其中,也论罪了”
“哦”中年汉子点点头,又问“既然论罪了,这丰国候之子,怎么还出来上告”
“你懂什么”老者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说“先帝十八年,滇城候被平反,但是被牵连的勋贵却没有一同平反,这安息身为丰国候后人,如何能甘心,安氏一辈子背负叛逆罪名,自然要告状”
“这都多少年了,才到廷尉府告状”
“还不是杨家人,否则人家说不定早就平反了”
百姓一唱一和的闲聊着,那名老者,捋捋胡须,摇摇头走了。
晋王府
秦宇正在湖边喂鱼,王蒙从门外走来站到他的身后说“王爷,孔汉文今早带着安息进入廷尉府”
“那咱们该去皇宫了,可不能让廷尉大人抢了先”
“王爷,我们不等陛下召见吗?”
秦宇白了一眼王蒙说“谁说本王去见陛下了,本王是进宫见太后的,来人备车”
昭和殿,宣帝正坐在预案上看奏折,小太监进来禀报说“陛下,廷尉大人求见”
终于来了!宣帝眼底一亮,放下奏折说“召晋王入宫”
“陛下,晋王早就进宫了,正在太后那呢”站在一旁的王公公回禀。
“哦?”宣帝一愣,随后了然,笑着对小太监说“告诉谷爱卿,朕现在有要事要处理,让他先等一会儿”
半个时辰后,谷磊站在殿门外,焦急的来回走动,额头沁出些薄汗。
“谷大人,陛下让你进去”
“有劳王公公”谷磊赶紧整理一下衣冠,进入大殿“臣谷磊参见陛下”
“免礼,谷爱卿有什么事找朕?”
“廷尉府有人状告管博文,迫害忠良,臣来请陛下示下”
“是怎么”宣帝刚要询问,王公公又进来回禀“陛下,晋王来请安”
“六弟”宣帝微微一笑,有些欣喜的站了起来,赶紧吩咐说“快叫进来”
谷磊瞥见宣帝的样子,没有插嘴,没有片刻,晋王进入大殿。
“臣弟见过陛下”秦宇施礼。
“不必多礼”宣帝摆摆手。
“刚刚在母后那里回来,想趁出宫前再来看看皇兄,哎,廷尉大人也在啊”秦宇看着谷磊有些诧异的说。
“见过王爷”
秦宇点点头,识趣的说“既然皇兄有事,臣弟就先告退了”
“不碍事,你先坐着,一会你陪朕说说话”宣帝指了指旁边椅子,继续问谷磊“爱卿,你刚才说什么?”
“回陛下,丰国候之子状告管博文迫害忠良,微臣想知道陛下是否要亲自过问?”管文博的案子事涉当年,所以他必须先回禀陛下。
宣帝想了一会儿,疑惑的问“哦”
“回陛下,安息指证管博文于福德十四年曾参与迫害滇城候穆正风,并且在之后的平反中,欺瞒先帝,得以脱罪,而且还暗中阻拦安息进京告状”
“呵呵”宣帝还没说话,秦宇在一旁端着茶杯好笑的说“笑话,管大夫在福德十四年还是梁王府幕僚,如何能迫害滇城候”
“王爷,如何知晓?”谷磊转身问。
管博文是当世大儒,清高自矜,若说他迫害忠良,谷磊是不太相信的,但是若与当年梁王府有关,那么他就的掂量一下了管博文是不是只迫害忠良。
“本王府内的宾客,曾与管博文同在梁王处做幕僚,闲谈间多有称赞管大夫的才学”秦宇无所谓的说。
谷磊闻言皱眉“王爷,是否记错了,据臣所知福德十四年,管大夫早已脱离梁王府在京任职谏大夫”
“是吗?福德十四年嗯那一年本王才刚刚出生,许是记错了”秦宇不好意思的摆摆手说。
“敢问王爷,那位王府宾客可还在?”
“当然”
谷磊点点头,转头对宣帝说“陛下,臣认为此事关系重大,应该彻查到底”
“爱卿尽管去查,朕自会全力支持”宣帝对谷磊宽厚的说
秦宇也站起来说“廷尉大人,若需要那位宾客作证,本王即刻召他来京”
“多谢王爷”
谷磊离开皇宫,见过宣帝后,他忽然觉得此案恐怕不简单,他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昭和殿
“六弟何必多此一举,不直接进宫见朕”宣帝见谷磊离开才问他。
秦宇笑呵呵的回答说“直接进宫岂不是太显眼了,谷大人会怀疑的”
“为何要瞒着谷磊?”宣帝疑惑的问。
“谷大人,为人刚直,绝不是曲意迎合君心之人,若让他知晓真相,恐怕此事不会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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