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权铭的安抚,权铃情绪慢慢的平复了下来:“话虽这么说,但要是到时候符笙不来怎么办?”
“你去邀他,他会不来吗?傻妹妹。”权铭抬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听到哥哥这么说,权铃立马笑开了:“对啊!到时候我就带他去宸州好玩的地方玩。”
看着妹妹笑得这么开心他也难得的笑了起来,真不知道妹妹这么喜欢符笙到底是好是坏。
“少庄主!少庄主!”门外一个管事正慌张的边喊边跑到了权铭的面前。
“什么事值得这么慌张,给我稳重一点!”权铭看他那副失态的样子训斥到。
“是是。”管事点头哈腰收拾起自己的慌乱,但眼里透露的焦急还是一览无余。
权铃一看那管事着急的样子便知道定是有事发生了,便不再缠着权铭:“哥,我先回去收拾东西了。”
“嗯,有什么喜欢的物什也可以买些带回家。”权铭笑着送走了权铃。
屋里只剩下权铭和那个管事。
权铭走回书案前坐下了:“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们那批货出事了!”管事忙道。
“不是昨天就要到了吗”权铭不明所以。
“是昨天就该到的,可去接货的人根本没接到货物,原以为是下雨延误了,但今早送货的人来到了庄里说…说”管事又急又怕,一下没说利索。
“说什么了?还不快说!”权铭看他那副样子就有些来气。
“说货,货被劫了。”管事说完后低下头不敢看权铭。
权铭拍案而起:“你说什么?”
“他说昨天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也到了浀州的地界了,可在一个弯道上船突然就被人劫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全被制服了,根本,根本无力反抗。”管事说着抬眼看了一下权铭的脸色。
“货呢”这还是他第一次碰上有人敢劫他权家的货,气愤之余还是立马抓住了重点。
“货全被劫走了,一点不剩。”管事看到权铭的厉色有些腿软,不由得抓紧了自己的衣袖,少庄主几年不来一次,这一次来了这里还呆了这么久,自己不仅没有好好表现还出了这么大的岔子,他觉得自己的饭碗恐怕要不保了。
权铭起身来回踱步,转身指着管事问道:“知道是谁干的了吗?”
“这个,这个目前还不知道,据他所描述,那伙人上来就抢货,也不管他们,抢了货就将他们绑那儿扔着了,直到今早他们才得以挣脱,回来报信。”管事将他所知道的一一讲了,希望少庄主能体谅他,这真的不是他能阻止得了的。
“你将送货人和送货的船夫全部留下,一个都别漏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权铭首先想的就是解决的办法,追责自然也要追,但现在不是时候。
“是,”管事见少庄主没有责怪与他便安下了心,“但我们没货了,这段时间又是旺季,要怎么跟顾客交代啊?”
权铭凝眉思考了一会儿:“就跟他们说货马上就到,你现在立马派人去最近的分店提一部分货救急,余下的等下一批货到了再说。”
“是,少庄主,我马上去办。”管事得令后便急匆匆的往外走,出门的时候还差点撞上刚好要进来的金戈。
金戈看了一眼火急火燎出去的管事,转头快步走到权铭面前恭敬地呈上了一封信:“老爷的加急信。”
权铭接过那封信坐下正拆着的时候抬头对金戈道:“昨天货被劫一事你去调查调查,人我已经押下了。”
“是。”
金戈跟了权铭很多年了,很多事都会交给他去办,而他也早就能轻易领悟到权铭的命令,不必多说他便会办好。
符笙听权铃说他们要回宸州了,便说要给他们摆一桌饯行宴,并且还拉上了越吟和宫阙。
原先越吟是不想去的,现在他和权铭见面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他甚至担心自己会一下没控制住跟他打起来。但这饯行宴是符笙牵的头,他不能拂了那小子的面子,毕竟他什么也不知道,也只好跟着宫阙一同去了。
“来来来,先干一杯!”符笙起身招呼着。
“多谢符笙了。”权铭笑着对符笙道了谢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
“哥,你该谢的是我,你可是沾了我的光!”权铃玩笑着对权铭道。
“是,多亏了我有你这么个好妹妹。”权铭配合着权铃,看她喝酒又开始没节制便道:“铃儿,今天不能喝这么多。”
“知道知道。”权铃一边应付着一边拉着符笙喝。
权铭在一旁看着摇了摇头,转眼就看到对面坐着的越吟有些冷着脸,也不见搭话。
“越兄怎么了?看起来不大有兴致。”权铭脸上丝毫不露尴尬,还是像以前一样略微带着笑开口。
越吟勾唇一笑:“权兄看错了吧,送权兄离开我兴致好得很;倒是权兄你许是离家久了,如今要归家了,眉开眼笑的。”
“那便是我看错了吧。”权铭举杯敬了越吟一杯,“同越兄一起宴饮我自然是高兴的。”权铭怎么会不知道越吟话中有话,昨日接到父亲的来信才知道玲珑多处的分店都被人恶意算计了,生意一落千丈,被当地同行压得厉害。而这背后全是越家的手笔,越家动手的时候甚至不加掩饰,显然是要给他们权家一个下马威。不用说,运来浀州的那批货也是越家干的,而且据金戈的调查来看极有可能是越吟亲手带人劫的。如今越吟的冷嘲热讽不就是说他权家出事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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