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害怕。入夜之后宫人并不许随意行走的,是以她只是将门拉开一条缝查看,可那人的背影却像极了周染浩。
周染浩点点头,镇静道:“是我。”
他记得这个宫女,阮央身边的。而且阮央似乎还很喜欢她。
“将军你怎么会来这里?”苏碧槐将门拉开,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她一个人住一处,是以并不怕别人看见。
周染浩沉吟片刻,待她走近后将手臂抬起,以手为刃劈在她后颈。
一声闷哼后,苏碧槐还没说出别的话来就已经昏死过去。
她起身时有些慌乱,头发散乱着,身上只披了一件绿色宫装的外衫,隐隐可以看见瘦弱的身姿。
周染浩没看,只是将她扛进了屋内,随手摔在了床上。
他不信任这个宫女,是以并不想和她多说什么。那日容妃是如何想着在她身上下手的,他瞧得一清二楚,她那时虽然不敢,可却不代表日后也不敢。
周染浩立在床头,垂眸看着苏碧槐昏睡的身影,想着是直接将她除去为好,还是将她收为己用,留在阮央身边。
片刻之后周染浩轻嗤一声。
他只是想到阮央的那番话,说的如何的义正言辞。
阮央那样心狠,那……他又何苦事事为她考虑?也是她自己说的,性命比什么东西都重要。
然而,他终究是放不下她的。
他叹了口气,胸口处那块冰凉的玉贴身戴着,像是时时刻刻提醒他:阮央已经是宁钰谦的人了。
而且,还是宁钰谦珍而重之的人。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他毫无留恋的出了这间房。
这个小宫女怕是只会将这晚见过他的事情当做一场梦境,断然不敢轻易与人提起。
如此这般,阮央的名声也算是保全了。
第二日清晨时分,晨时的雾气还未散去,鸟儿却已在树枝上叫的欢快,天气到底有些凉了。
苏碧槐是被冷醒的。
她睁开眼就重重的打了个喷嚏,随后脑子里就想起了周染浩。
她昨夜,是见过的他的吗?
又或者,那只是一场梦境?
她敲了敲脑袋,手一动才发现后颈疼得厉害,而被子已经缩在角落,她身下垫着绿色宫装。
……昨夜,并不是梦。
可是,周染浩却为什么对她还是那样的冰冷?
还未等她想出个结果,又已经打了个喷嚏,鼻子有些堵塞,肩膀都是凉的。
她摸了摸额头,有些发烫。
又想起今日是七夕灯宴,像她这样的奴婢是可以告假一日的。
她穿好衣裳给小核桃告了个假,想跑去太医院想去抓几副药。
进门的时候却看到阮央睡眼惺忪的趴在梳妆台上,任由小核桃磨破了嘴皮子都不肯抬一下头。
“娘娘,您就让奴婢给您上妆吧,您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七夕灯宴啊!”
小核桃伸手戳着阮央的背,指望着这位祖宗能自己起来。
“等等嘛……我再睡会成不成啊?!”
阮央口齿不清地说着话,顺带换了个姿势躲着小核桃的手。
苏碧槐进门时有些尴尬。
还是小核桃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她。
想起阮央说过的让她找人盯着苏碧槐的事,小核桃有些心虚。
她的确让人跟着苏碧槐了,甚至连和她频繁接触的人都查出来了。
……只是,没胆子说。
那人可是当今的陛下啊!
小核桃拍了拍阮央的脑袋,“娘娘,苏碧槐来了!”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阮央倏地从梳妆台上挺起了身,她看着局促不安站在那里的苏碧槐,揉了揉眼睛之后才勉强调整好心态。
阮央换上一副笑脸,极为温柔的问:“怎么了?”
这一次她没叫苏碧槐姐姐。
苏碧槐头有些晕,矮下身子行了个礼之后才说:“奴婢身子有些不适,想告个假,休息一日。”
不知是不是生病的原因,阮央总觉得苏碧槐的面色比平时苍白了许多,甚至语气还有一丝的脆弱。
她点了点头,也没有十分热切的去关心她,只是道:“那便让人陪着你去太医院看看吧。”
小核桃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她觉得……苏碧槐生病的话,自家娘娘最正常的反应应该是无比狗腿的跑到人家跟前嘘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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