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过他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张起灵经过吴邪身边的时候,吴邪不由得皱起了眉,他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很淡,但确确实实是血的味道。
你受伤了!吴邪转身拉住张起灵。
没事。张起灵淡淡的说着,脱开吴邪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能看看你的伤吗?吴邪捧着小药箱站在张起灵的房门口,远远地看着斜倚在床边上的人。
不用。张起灵睁开眼看着吴邪,简短却坚决的说道。
好吧。吴邪轻叹着把小药箱放在桌子上。
那你自己处理一下吧。吴邪看了看张起灵,轻叹着转身离开了。
张起灵看着桌子上的小药箱,突然有些许心浮气躁,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受伤也好,遇到危险也好,都是自己一个人,从来没有人走上前来施以援手,但凡接近自己的不是有所图谋心怀鬼胎就是有命令在身迫不得已,真心这种东西从未见过,这个人也不例外吧,张起灵心里冷笑一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再去想这些琐事。
张起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本来还想要再睡一会,却听见有人在弹琴,琴声温和优雅,是有助于人睡眠的曲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是一阵心浮气躁,再无半点睡意,起身走到窗前,远远看去,白衣公子正在花园的亭子里弹琴,明明身体孱弱却又别具风韵,正是吴邪。
月色皎洁温和,倾泻在花园里,安静祥和,这种安宁的感觉实在是太久违了,久违的让张起灵一瞬间几乎忘了呼吸。
张起灵吸了口气关上窗子,回身进屋又瞥见桌子上的药箱,抬手轻按了一下肩头的伤口,还是走到桌边,退下衣服,肩头的伤口之前做过应急处理,血已经止住,但是还渗着血丝,伤口颇深,最外面的皮肉外翻着。
张起灵拿过盛着药酒的瓶子,用嘴拔下瓶塞,然后慢慢的把药酒倒在伤口上,药酒接触到伤口的刺痛让他咬紧了口中的塞子,外面的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片寂静。
激痛过去之后张起灵把药酒放好,然后又取出一种有利于愈合伤口的药粉轻轻洒在伤口上,之后扯过白棉布做成的绷带将伤口包扎好,从他熟练的动作来看,想必是经常这样给自己处理伤口了。
门外传了轻盈缓慢的脚步声,脚步声在自己的房门口止住,过了一会便响起了不轻不重的叩门声,张起灵穿好衣服,打开门,吴邪捧着一只瓷盅有些忐忑的站在门外,见他开门有些紧张的下意识握了握手中的瓷盅。
我炖了补品,对你的伤有好处。吴邪往前举了举手里的瓷盅。
张起灵没接也没说话,吴邪有点窘迫。
我能进去吗?吴邪有些尴尬,想了想道:我的药箱还在你这里呢!
张起灵终于侧过身子,让出路来,吴邪抱着瓷盅走到桌边,看着桌上打开的药箱和还没来及收进去的用品,他用了!心中莫名的欢喜起来。
吴邪放下瓷盅,把药酒和绷带都收回药箱中,转头去看张起灵,还是站在门边一副冷漠疏离,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药箱就先放在你这吧,汤趁热喝,对身体有好处,我就告辞了,不打扰你休息了。吴邪说完看了看张起灵,见对方没有接话的意思便讪讪的出去了。
张起灵走到桌边,打开瓷盅,一股带着淡淡药味的香气扑面而来,再看汤色,清亮新鲜,一看便是滤过好几遍最精华的部分,虽然自己是来保护那人安全的,但两人交集甚少,再说虽说是保护其实不过是监控,那人如此对自己是别有用心还是真是天性纯良,张起灵一时也吃不太准,只是那人此次醒来记忆混乱,前尘往事应该都不记得了才是,如果记得,怎么会这般听话,如果记得还这般听话,那心机之深,当真不得了,到底是哪一种?
张起灵脑中一时间转过许多念头,最后还是端起瓷盅喝了两口,味道果然不错,不管那人出于何种目的讨好自己,最起码目前来说不会有什么异动。
作者有话要说:
☆、惊人的发现
时至盛夏,杭州闷热潮湿,吴邪难以入眠的时候就喜欢躺在窗边的贵妃榻上看月亮,窗外的院子静悄悄的,院子外围的高墙仿佛阻隔了一切喧嚣,吴邪自醒来之后就一直过着这种与世隔绝的日子,见过的人除了张起灵,秀秀,再就是茶楼的胖子,应该还有别的人,平日里做饭打扫的仆人,每次出门赶车的车夫,这些理论上应该存在的人却从来没有出现过,最起码没在吴邪能见到的地方出现过,这种情境十分诡异,就像现在,四周静悄悄的,但是吴邪能感觉到,他在被人监视着,这个平日里似乎只有三个人的大宅子其实四处都被人监控着,吴邪相信如果此时他起身想要出去是绝不可能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他对结果确信不已,虽然秀秀告诉他他之所以住在这里是因为身体孱弱需要静养,但他知道,他是被囚禁着的。
过去的事记不得了,醒过来的最初脑子里一片空白,不久前开始有了一些纷乱繁杂的片段,很多很杂乱完全理不出一条头绪,要是强迫自己去想,头就会疼的像要裂开一样。
南方夏季多雨,这一场雨已经连续下了三天三夜了,闷热之气虽减,潮气却更加浓重,吴邪这几日精神不太好,一直**床榻之间,阴沉的天气让他心情恶劣全然没了胃口,每天也就喝几口清粥而已。
雨终于停了,太阳一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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