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侯猛的抬眼,瞪了守门的骗子一眼,手上再无一丝情面,挥手将他推开。
他大步跨入,整个惶急热切的心都扑在房内人身上。他是真的疯了,疯的救无可救,索性一疯到底——他已打定主意,他要那个人!他根本离不开!
他是着实无奈了,他已将那人今日的话品了又品,思来想去,琢磨出无数办法,强取豪夺也好,威逼利诱也好,他要他!他饥!饿!渴!他要把他拆了生吃掉!
顾轻侯带着一颗焚烧的心,猛的扯开轻幔!
榻上凌乱不堪,衣衫叠着衣衫,他心心念念的人早将棉被掀开,迷蒙着双目,裸露在外的肌肤微红轻抖,腰肢挺动,胯腹轻抬——一只手探进雪白的里裤中,鼓起一个小包。
顾轻侯身形猛的顿住,他浑身僵硬,大脑空白,做梦也想不到会遭遇此生未曾看过的风景……
他僵直着身子,转头向背鹿童拦在门外的众人道:“你们……退下……”
他吞了一口干津,自己却走了进去……
鹿童见事已难制,抖着声音将余下不明情况之人轰了出去,整个院内就剩下自己一人守着。
他不敢近那窗下,远远僵守在一丈多外的大门口,那诡异之声却仍隐隐传来。
那是人声,酥软黏腻的,暧昧不明的娇吟,荣王的。
鹿童听得浑身发麻,他先是捂紧双耳,后又抱着身子蹲在地上,捡了一根树枝,聚精会神的抠蚂蚁洞。
那诡异之声连连不断,不绝于耳,鹿童心慌意乱,将那树枝“噗”的一声插入土中。
与此同时,那暧昧声略带清醒,一个轻之又轻,迷离疑惑的声音道:“顾兄?……”
一顿之后,猛然传出“哈!”的一声尖声哭腔。
紧跟着,那哭声破碎颠簸,一声接不上一声,要送了命似的。
夕阳西下,鹿童刚撵走了送明日生辰礼服的奴仆,又传来敲门声,他从院门露出半张脸,向外低声急道:“做什么!”
门外的下人是来送荣王晚饭的,鹿童向院内看了一眼,略一思索,“王爷今夜……不用了。”
送饭的下人十分诧异,提议道:“那老奴过一个时辰再送些点心?”
鹿童皱着眉,想了想,点头道:“好。”
两个时辰后,一盒点心被放置在院内石桌上,早已凉透。
当天半夜,鹿童还令人烧了一桶热水,放在门边,也未用上。
直到第二日红日初升,屋内也没有传唤,鹿童捶手在门外徘徊着,他心急如焚,再过半个时辰,可就该有各方京城权贵临门了!
旁人来了,哄骗着去外院便罢,像定王安王那等自家兄弟,向来来去如风,进自己家一般,这要是直接蹿进院里……
鹿童打了个寒战,不寒而栗!
他在门外踟蹰了一炷香,又踟蹰了一炷香……
看看日色,他忍无可忍,转身向房门走去。
轻敲两下门板,他悄然进屋,迎面扑来一股暧昧复杂的气味,屋内静谧如斯,他清了清嗓子,站在严实垂地的轻幔前,尽量淡定坦然,低声道:“王爷,该起了,祝寿的人马上来了。”
内厅,薄薄一层轻幔内。
矮榻上堆着数件衣衫与被褥,两具横陈的身躯上却所着不多。顾轻侯直到幔后响起人声才惊醒,他猛然起身,用身躯轻覆住身旁沉酣甜睡的人,遮住了那人的腰腹。
他侧过脸,朝外道:“知道了,快去打些热水。”
然后,他才放松身子,凝视着身下的人,像是守着宝藏的野兽。
看了一会儿,他的心内软极了,只觉如梦似幻。
他手指顺着身下疲累至极的人的脸颊,从额头抚摸至耳廓,将一丝碎发温柔地顺进耳后。方才还晓得需叫醒身下人,此刻面对着,他却哑然失神,闭上双目,痴迷的吻着那人的下颌,耳廓,耳后,脖间……
身下人被他拱揉的意识迷幻,将醒不醒的轻吟一声。
这一声轻吟仿佛是点在顾轻侯脑上,他不舍得抬起头,在那人唇边轻唤,“王爷,起身了。”
荣王昨夜不知经历如何,无论如何醒不过来,顾轻侯低唤他几声,只得来他轻轻凝眉。
轻幔外传来水桶提入之声,鹿童在外急道:“已有客人来,正在外放礼物,这可怎么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点看吧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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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顾轻侯无计可施,只得俯身将人捞进怀里,抱坐在自己身上。
鹿童将热水,巾子和干净里衣被送进来,偷瞟了矮榻一眼,吓得立刻退出。
顾轻侯不许别人动手,一手环着怀中人的腰,一手抚着他的肩胛,任怀中人的头无力的垂在自己肩颈,亲自将他身上的残衫褪下,拿起干净里衣为他穿上。
手指从光裸的后脊背轻轻向下,抵住那隐秘之地,暧昧又淫靡。他微微侧脸,贴着怀中人的耳廓,声音却是克制而疏远,“王爷,得罪了。”
同时,手指向里一按。
荣王“呃”的一声尖喘,睡梦中的睫毛轻轻颤抖,似是难耐极了。
顾轻侯手下动作不停,细密的汗从他发丝间渗出,他依然不疾不徐的道:“要让它流出来,里面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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