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碗失落地悄悄把门掩上,回头问凌昆:“你说他们放着这么美的姑娘不要,大晚上的出去瞎转什么,反正他们想干什么跟咱们也没关系,不如咱就不去了吧,一长队的美女啊,挨个屋子玩,这一晚上都不够用的。”
“再啰嗦一句,我就把你那第三条腿割下来。”凌昆懒得跟他磨叽,一句狠话直接让凌碗捂着裤裆闭了嘴。
“暴君。”凌碗不敢跟他呛呛,只得躲在一边小声嘀咕。
是夜已深,楼里的气氛刚至高潮,外面làng_jiào四起,凌昆扒在窗缝上小心地瞄着外面,忽然,齐刷刷却极轻的开窗声传到了凌昆的耳中。
☆、寒舍
“他们要走了。”凌昆伸手招过凌碗,待他们都走后,两人也赶紧翻窗跟了出去。
“跟的这么近,不会被他们发现么?”两人坠在队伍后面,时藏时追,凌碗紧张地盯着前面的人,生怕有人突然转过头来。
“没事,你也太瞧得起他们了,一群府兵而已,也就有些拳脚功夫,发现不了咱们的。”凌昆轻松地安慰着。
正如凌昆所言,一路上萧王府的人都静默地前进着,虽不时地四下观察,却并未发现紧跟在后的二人。
凌昆刚开始的时候还跟凌碗说说笑笑,但随着身边的环境越来越荒凉,凌昆的脸色也开始越来越沉重。
“他们这是要去哪?”凌碗也开始意识到不对,“再走下去可是连手指头都看不清了,他们怎么还不点火呢?”
这一路上早就出了镇子,走了这半天,连户人家都未曾瞧见,太阳眼看着就要完全沉下山了,再不点火把,等于是在摸黑前行。
“不点火把,自然是不想让人看见。”凌昆轻声说道。
先前在镇上还有人声做掩饰,现在周边寂静一片,只能听到萧王府兵刷刷地前进着,虽说是一群没有内力的人,凌昆还是提高了警惕,将凌碗背在身后,以防暴露行踪。
“那你能看见路吗?”凌碗借着姿势方便,趴在凌昆肩上耳语着。
“勉强,但他们显然已经提前探好路了,跟着他们走就是,你的手不要乱动乱挥,离了这条路线恐怕会有埋伏。”凌昆嘱咐道。
“好。”凌碗闻言紧张地把自己箍在凌昆的背上,一动不动的跟个龟壳似的。
凌昆见他老实了,便专心地跟梢,越跟心里的疑虑就越大,这个方向,明显是奔着那里去的。
“你说点什么吧,这么黑,什么都看不见,老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似的,吓人得紧。”凌碗突然小声地说道,想是这句话方才一直就在心里憋着。
“就你毛病多,”凌昆伸手捏了他一把,“知道他们要去哪儿吗?”
“我怎么知道。”凌碗不舒服地哼哼一声,“这么黑,怕不是奔着坟地去的吧?”
“你还真说对了,虽然不是坟地,但也差不多了。”凌昆捏着上瘾,把凌碗的那两片肉当面团捏。
“啥?”凌碗身后的汗毛“咻”得竖了起来,吓得没空去管凌昆的毛手,“咱们回去吧!我害怕!”
“骗你的,荒郊野岭的哪儿来的坟地。”凌昆“嗤嗤”地笑着。
凌碗愣了,这说的什么话?就是荒郊野岭的才有坟地好吗?
凌碗还没发作,就被凌昆及时地安抚住。
“嘘嘘嘘,咱们还在盯梢呢,你老实点,”凌昆逗够了,这才正色道:“听说过寒舍吗?”
“寒舍?是什么?草屋子?”凌碗这才想起来他们在干什么,忙压低声音,“他们去草屋子干什么?”
“呸,寒舍是座山庄,你个乡巴佬。”凌昆又拧了他一下。
凌碗痛得差点没忍住,一嘴咬在凌昆的肩膀上,奶奶的,要痛一起痛。
凌昆没料到凌碗居然有这个胆子,还学会咬人了,手上就更没了轻重,他捏凌碗就咬,呲牙咧嘴的两个人居然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就掐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闹了。”凌昆大人不记小人过地率先投降。
“我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凌碗气喘吁吁地扬起一个胜利的微笑,虽然在黑暗中没人欣赏。
“让让你,你还当真了,明天看你屁股痛不痛。”凌昆懒得搭理他。
其实不用凌昆说,凌碗的屁股现在已经麻木到没知觉了,想想就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惨状。
“到了。”
正当凌碗想着用什么话反击回去的时候,凌昆倏然停住脚。
凌碗抬头看,果见远处隐约有几星火光,想是前面有人接应。
“你一会儿不要说话,也不要闹大的声音。”凌昆叮嘱道:“我估计萧王和萧成都在前面,他俩的功力都不低,咱们需要小心点。”
“哦好。”凌碗知道轻重,也收起玩闹的心思,仔细地盯着那边。
前面的人显然才刚发现,因为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小跑起来,由于看不清路况,为首的几个还绊了好几下。
凌碗在后面忍笑忍的辛苦。
终于,在离火光仅有几十步的地方,凌昆停了下来,就近躲在一块石头后面。
“这是一处荒宅?”凌碗方才一直在看着,两人正前方的园子光从外面看就很气派,虽然现在大门上焦黑一片,但依然能通过其尚存的样子想象出它原本多么清肃巍峨。
萧王府的府兵轻轻地在门上叩了几下,门略微开了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随后府兵鱼贯而入,门又被轻轻地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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