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隋的手僵在空中。
他道:“师兄,我绝不可能放你走,除此之外,你想要怎样我都满足你。我们先上药。”
林星夜无视宁隋,越过他的手拿东西去洗漱。
宁隋沉默地递过干净衣服,林星夜也不理会。
宁隋道:“师兄,你日日不穿重复衣物,你此时再讨厌我,也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林星夜烦他挡了自己的道,因气伤害宁隋:“你也知道我讨厌你,那就换个人替我更衣。”
他说话不留情,宁隋握紧衣服:“师兄,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不怕我吗?”
这个“怕”字更刺激到林星夜,他冷声道:“你听不懂吗,不要你替我更衣……”
话音未落,他就被宁隋握紧腰揽进怀中。
宁隋什么话都没说,再度拿出药膏,擦在嘴上,轻轻去吻林星夜。
只是唇瓣相贴,将药膏悉数抹在林星夜的唇上。
林星夜大觉羞耻,拿手去抵也被控制了腰,还被一只手挑开衣襟,在锁骨上种下深吻。
林星夜身形修长瘦削,浑身细白无暇,若能发出雪光。同样的,他的锁骨精巧,像是一碰就会碎掉,要是没了平时冷冽的气质,完全不像是剑修。
宁隋亲完,眸色暗沉,熟练地将腹下的冲动压下去。
他稍微松开一点点手,好让林星夜喘气,“师兄,现在你不得不换衣服了。”
的确,林星夜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万分狼狈,身上肯定起了印子……他不再说换人更衣的话,夺过宁隋手中的衣服,很明显是要自己换。
宁隋也退让一步,起身离开林星夜。
他以幻术遮掩住自己的尴尬之态,重新去做其他事情。
宁隋说十天十夜,就一分一秒都不能少,否则,若再出现九霄狐的事情,他完全无法想象。
十天十夜他不可能真的完全将人逼迫太狠,也得有多的空闲时间,他为林星夜做阵盘,供他解闷。
林星夜则想出去,常常会走到门口。
宁隋直接阻止:“师兄,别靠近那里。”
他语气坚定,林星夜也不买账:“我靠近了又怎么样?”
他深恨被迫一直待在殿内不得出去,抽出碧空剑,在碧空剑刚一触到阵法那刻,一股强大的剑压和灵压同时袭来。
那股剑压分别是林星夜自己的剑压,和他不相伯仲,林星夜正要费力劈开它。
宁隋短暂地关了一瞬阵盘,剑压立消。随后,又再度开启阵法。
他走过去看林星夜的手:“师兄,你可还好……”
林星夜瞬间明白,宁隋不让他靠近那里,根本不是怕他破阵,而是因为……
林星夜心中不甘,他从来都不比任何人差,只有宁隋,稀奇古怪的阵修,次次压他一头。
他不让宁隋看自己的手,转身回去。
宁隋哪怕到了这份上,也道:“师兄,我不会放你走。”
随后,他立刻又低头研究起阵盘,“师兄稍等,我再改进一些,师兄再过来就不会被剑压所伤。”
林星夜本来面无表情,听到这话心中忽然升起止不住的委屈。
宁隋要关他……却又假惺惺怕他受伤,定是虚伪至极。
林星夜不说话,脚步微顿后再无动于衷地离开。
这几日,其实过得还算风平浪静,林星夜几乎都要以为宁隋说的十天十夜就是要和他待十天十夜。
在第六天时,宁隋展露了他的野心。
他从未忘记师兄要找九霄狐的事情,并对此耿耿于怀,认为还是没能彻底让师兄认识到只有他才最能让师兄愉快。
十天十夜,不过是气话。
但既然三天三夜都不能阻止师兄找九霄狐,那就四天四夜,
宁隋算好时间,向林星夜摊牌。
林星夜震惊地望着他,这几日他以为宁隋除了强硬点外,已经恢复正常了,没想到还那么出格。
他道:“我不想。”
“师兄说不想,背地里却会去找九霄狐。”宁隋眸色暗沉,将后退的林星夜揽腰抱起,抱着就去了床上。
林星夜从来没被人这么抱过,他小时候连他父君也顶多是让他变成缩小的龙形,环在脖子上。
这种抱法令一直以邪道少主自居的林星夜万分羞耻,他一掌打过去,被宁隋面无表情捉着手,亲了一下。
“师兄。还有四天四夜,你少费些力气。一切交给我,或者……”宁隋道,“或者师兄喜欢自己主动?”
他把林星夜轻轻放在床上,林星夜则被四天四夜震惊,“你疯了?”
宁隋道:“师兄之前说要三天三夜,上一次,我自以为满足了师兄。可师兄去找九霄狐,就说明三天三夜不够……师兄还是不满意我,师兄,我只想让你满意,若是只有我能真正让你愉悦,你就不会再想去找别人。师兄,四天四夜够吗?”
林星夜上次晕倒的惨案还历历在目,他再也不夸大要三天三夜了,更不要说四天四夜。
可他该怎么说?
他要是说了岂不是承认自己不行?
“你胡说什么,放开我……”林星夜又被挟制了肩膀,眼睁睁看着宁隋的手碰上他的衣襟往下拉。
林星夜惊慌尤甚,之前宁隋不会脱他衣服的。
现在他怎么敢?
宁隋为他解惑道:“上次我没为师兄宽衣,师兄便要去寻九霄狐,看来师兄是不满意我没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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