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坐上了车之后,白茺侧身帮他拉过安全带扣好,交错之间林沫闻到一阵很淡雅的香水味。
林沫不知道那是什么香水的味道,味道很轻很淡很好闻,和白茺的形象不符但是却让人意外地觉得适合他。
白茺平平稳稳地把车开上高速,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林沫在心里松一口气,松一口气之余又觉得心里有点没落。
时间过去了大半年,白茺居然还记得林沫家的路,车停在北区工厂门口的时候,林沫不由得说:“叔叔,就到这吧,我自己能回去。”
白茺没继续往前开,在门前停了下来,守门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把大门锁上了,车进不去,只在旁边留了一个小门可以让人进出。
林沫说完话之后,白茺没有立刻回答。
车厢里的空气在莫名的时间起了微妙的变化。
白茺侧过头对林沫说:“你来家里给伟伟补课,每天学习了多少个小时,按照这个时间我算给你钱,你就不要去打工了。”
白茺这句话完全不是询问,而是直白的陈述句。
林沫听了,心里竟然有一丝慌张和羞耻,慌乱之中说:“不,叔叔你误会了,我和伟伟是同学…”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白茺就说:“我知道,所以我才想让你来家里帮助伟伟学习,你还要去打工的话,我很担心你的身体和时间能不能应付。”
林沫急于向白茺解释,自己不是和那些贪图钱和权势的人一样,但是心里越急,也就越觉得羞耻。
他一边咬着下唇一边艰难地说:“我没事,叔叔,你不用担心,伟伟他最近进步很快,他能学好的,请你相信他。”
林沫的牙齿咬过淡粉色的下唇,唇瓣上沾了水泽,泛着莹莹的光。他小巧秀气的琼鼻和下巴白得有点不像话,但是却低着头,羞愧焦虑的样子,恰好呈现出来一种纤细易碎的美感。
白茺捕捉着林沫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目光灼灼,又深又沉。
林沫坐在副驾驶上,很想躲避开白茺的视线,但是却不可能做到,他整个人都成一种下陷的姿态,十分煎熬和羞愧。
白茺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转而说:“今天下午你和伟伟待的那个房间以前是我妻子的,后来她去世了,她的东西就留在了那个房间。伟伟很想念他妈妈,常常会进去坐坐,你和伟伟做朋友,关系这样亲密我很高兴。”
白茺盯着林沫的脸,有种认真的执着在,但是神情却是温柔的。
林沫被他看得移动不开脸,目光羞涩又紧促地盯着白茺看,完全不明白白茺为什么会忽然说起这个。
白茺则是很平静地对着林沫闪躲短促的目光,说话声音低沉柔和。
林沫微微仰着细白温顺的脸,喃喃地说:“嗯,我明白的,叔叔,伟伟他很孝顺,心地也很好,我会好好帮助他的。”
白茺又别有深意地看了林沫一眼,觉得他肌肤细腻莹白,光洁的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有独特的吸引力,泛着淡淡的光华。不知怎么,白茺忽然很想抚摸一下林沫的眼角。但是这个想法被他自己硬生生地克制住了。
林沫习惯性的沉默着,白茺也没有说话,两个人静静的,安静的氛围充斥满了整个车内。
过了一会,林沫才说:“叔叔,我下车了,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回去小心。”
白茺目送着林沫走进前方的黑暗里,一直到林沫整个人都消融在了前方,白茺才开着车掉头离去。
第二天的时候,白伟伟在家有些无聊地看书做作业,林沫没有来他家,他一个人做题便有些吃力,不懂得地方空了出来,准备等林沫来了给他讲解。
白茺刚出差回来,请了几天假在家里休息,所以也就没有出门。
钟点工买了食物进屋来的时候难得地看见白茺在家,惊喜地问道:“白先生在家呐?”
白茺点点头。
钟点工进了厨房,打开冰箱发现里面有昨晚吃剩下的菜,走出来问道:“白先生昨晚自己做的饭?”
不知道为什么,白茺没有说出林沫的名字,而是简单地说了一个“是”。
钟点工笑嘻嘻的,也不再多问什么,卷起袖子就开始做家务。
做完了自己日常的工作之后,一看时间到了午饭时间,钟点工就走出来问白茺:“白先生吃午饭吗?”
白茺一看时间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就说:“那就劳烦你做几个菜。”
钟点工笑呵呵地说:“不碍事,白先生难得回来,我今天来都不知道你回来了要在家里吃饭,不然就多买些肉了,今天早市的鱼很好的,很多人都抢着买。”
白茺点点头,没说什么话,就上楼去处理一些琐事了。
其实钟点工做一个小时也是做,做两个小时也是做,留下来给白家父子两做做菜,还能多待一些时间,钱也自然会多给一些。而且,如果主人家觉得做出来的菜色胃口适合,说不定还能让她以后都来做饭,收入自然更高一些。所以,钟点工其实是很愿意留下来做饭的。
白茺处理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情,楼下就招呼吃饭了。
白茺下楼的时候看见白伟伟趴在餐桌上,没什么精神,于是又想起林沫来,只是担心他的身体有没有好。
☆、6
白茺不知道白伟伟和林沫约了今天一起学习,等到吃午饭的时候,白伟伟才捧着碗在桌上抱怨:“林沫太不够意思了,不来也不给我说一声,他肯定又是去打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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