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已经坐稳了女主人的位置,并不担心其他的问题,在家里只顾做自己就好。
但是,她这一回来就看见原熵汶在自己这边的房间里,心里有些厌恶。
又因为才从外面回来,也有些疲惫,所以就对他的态度也不是很耐烦。
平日她和原熵汶见了面也是不打招呼,此时见了,她只是觉得原熵汶就这样一声不响坐在自己的套房里,未免有些太不礼貌。
但是转念又想到原熵汶就像养不家的狼狗一样,他一个人生活在他自己荒芜蛮荒的世界里久了,也就成了那样一个人。
她是懒得搭理他,所以才减少了原熵汶的对峙情况。
原熵汶见林帆回来了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直径走进了卧室,然后对着华丽巨大的梳妆桌取耳环,他到底沉不住气,在沙发上慵懒地坐着,口气则是不善且带着沙砾般粗糙的嗓音向林帆质问道:“你下午和一个男人去了酒店套房,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因为他的口气颇为像审问犯人,所以林帆听了,倒也不紧张,反而有些要笑出来一般,一边照着镜子细细打量自己的脸,一边口气轻巧又带着不可思议的取笑,说道:“你这样审问我,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些事,我这里的私事不用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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