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师父郸墨则坐在秋天大树下看书卷喝香茶,一点也没帮忙的意思。
当然,我也不会叫师父来做木工,叫师父帮忙那可是有代价的,我一点都不想忆起以前叫师父帮忙後的代价,换来的是几乎快叫哑的嗓子和酸软疲惫的下半身。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到最後还是得叫师父帮忙。
就在我几乎快完成所有的建造工作,四处检查有没有问题时,总觉得预定是卧房的窗户从里面往外看好像稍微嫌小了一点,可是对到底应该往上再开大一点,还是往下开大一点犹豫不决,最後决定踏上矮凳从窗户钻出去看看,看现在窗户是比较接近地面还是屋顶,若是接近屋顶就可以在往下开一些,反之就往上。
盖屋盖到晕头的我就这麽从窗子努力钻出一半身子,上半身到了屋外,四处看看,确定好要往下面开一些後,往後退想离开窗户,却发生了件尴尬的事……我被卡住了。
我想往前,在屁股两边骨头的地方还是卡住,硬拔可能会脱层皮,所以只好又试图往後退,不过,钻出窗子容易後退难,因为两只手从腋下的部分就卡在窗沿了,现在整个人被窗子分成两半,一半在屋内,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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