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馒头,要有菜馅的!”
你直接说要吃包子不就完了?可是短松还是很明智的又问了一句,“是要分开做的,对麽?”
“嗯。”李梦海应了一声,“馒头里不要见油。”
罗嗦!短松吩咐旁边那个干站著的少主,“去给阿海拿两个馒头,再配一碟素菜,一碟荤菜,一碟酸菜和一碟辣酱来!对了,再把前日经过那什麽地方买的果子酱也装一碟来。”
多重选择,总有一款适合他!
慕容月如小厮般屁颠屁颠赶紧去了。
他奶奶的!早知道孕夫这麽难伺候,他说什麽也不会带著他出海了!
这小子也不打个招呼,就这麽不声不响的怀上了。早说,给他弄点房事的汤药也好啊。刚尝到甜头准备精研房中术,却冷不丁肚子里就蹦出个小人儿来,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碰。恼火死人了!
偏那小王八蛋还特别折磨人,每天一早都要折腾一阵,弄得他老子想做点晨间运动都不成。
慕容月咬牙切齿,死小子,你快点给老子消停下来,否则,等你出来了,看老子怎麽修理你!
背後说人坏话的准爹爹忽地打了一个大喷嚏,有人在骂他。
不是他自己的小王八蛋,而是怀了他小王八蛋的人的爹!
“王八蛋!”山东济南府内一所小院里,中年男子对著堆了一屋子的大红聘礼,气得是暴跳如雷,“连个面都不照,就把我家小海给拐走了,还带出海了!老子还没同意呢!”
另一中年男子劝他,“你就消消气吧!人都走了,你再不同意又有什麽用?这也是小海自己闯的祸,没事瞎跑什麽?幸好这人还算是识相,虽然有些仓促,但是你瞧这婚书聘礼,都打点得很是用心。这儿还有画影图形,这什麽慕容月也算是看得过去了!小海大了,总归是要成亲跟著人去的,这也是迟早的事!你就别再发脾气了。”
温柔男拉著暴躁男坐下,手搭在他的小腹上,“这儿现又有了一个,你这麽发脾气,不仅伤自己身子,也伤孩子!快别生气了,啊?”
再回到海上。
慕容家的老臣子们最初踌躇满志,信心爆棚,恨不得歃血为盟,誓要夺取明朝海军的控制权,可在真实的加入到郑和下西洋的船队之後,所有的人都沈默了。
要说他们家的三艘船,单独来看,都是非常好的商战两用船了,可你把这样三艘船放进几千艘同样乃至於更好的船里再看!简直就成了九牛一毛!
想要去攻击主舰?或是挟持郑和?那真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离著几百艘就能给你打沈了喂鲨鱼!
当然,慕容家的老臣子们都不怕死。但死有轻於鸿毛,有重於泰山,被一群鱼给咬死,尸沈大海,这种死法……未免也太那个了。
慕容月见大家都很矜持的保持了沈默,他发话了,“咱们何不学那虬髯客,与唐天子分一杯羹?在这大洋之上,荒岛无人之处甚多,咱们也弄上几个自立王庭,不做任何朝廷的臣民,岂不美哉?”
“少主英明!”老家夥们顿时又神采飞扬起来,重新树立了人生的新目标。
哼,你当皇帝的不是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麽?咱们偏偏就割了块你的地,不做你的臣,有本事,你来查我呀?
大夥儿心理都满足了,也不来折腾慕容月了。这西方蛮荒之地,多未开化,就凭他们这麽多年残酷的谋反斗争经验,那不是手到擒来?大家兴致高昂的学以致用,重建王庭。
慕容月当然也可以“性”致高昂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了。
在渡过了最初几月的孕吐期,李梦海胎象稳固之後,胃口大开,“性”趣也随之大增。
这个当然是慕容月喜闻乐见的,在这茫茫大海之中,反正闲著也是闲著,不如就做点什麽运动,打发无聊的漫长光阴。
短松很是无奈的望天,天是好天,干干净净的蔚蓝如洗,太阳还挂得老高,可为什麽,主舱房里又传来那样不合时宜的声音?可为什麽,他们办事时,总要自己在外面守著?
他真的不想听活春宫了!这是对他这样身心健康的青年多麽大的刺激和伤害啊!
短松下定决心,一下船就去讨个老婆!一定要讨个正常的老婆!
眼下,还是继续听吧!
“嗯……不要揉啦……”李梦海星眸半合,如醉了一般,躺在慕容月的怀里,把他的手从自己胸前往下推。娇嫩的玉茎已经颤微微的抬起头来,渴望著人的爱怜。
“为什麽不要?你不是被揉得很舒服吗?”慕容月咬著他因为动情而泛出粉红的耳朵,两手继续在他胸前作孽。
随著孕期进展,这两朵小花就成了李梦海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茱萸里面的乳核不仅渐渐硬了,还越长越大。一碰就痛,但若是加了内力,热热的给他揉搓一番,却能比平日涨得更大,象是要出奶一般茁壮成长。
可到底能出不出奶?李梦海自己也不知道。这麽隐密的话题他还没来得及向爹亲请教,就被慕容月拐上了贼船。
已经被慕容月玩弄多时的shuāng_rǔ松软了下来,象是会发酵的小面团一般涨大了起来。里面好象有热热的水流在涌动,酥酥麻麻的,让他全身都瘫软了下来。
嘴里说著不要,现在每天不让慕容月揉上几遍,把里头硬硬的东西揉软,就连最柔软的衣裳穿在身上也是一种折磨,痛得他难受。只有全然揉散了,才能舒服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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