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顺着肩膀缓缓滑落,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幅美到极致的身体。光滑的肌肤犹如上好的白玉,发出温润的萤光。着了迷般,离曜缓缓抚上去,像想感受哥哥的心跳。
“曜儿,如果是哥哥,你会喜欢吗?”如瀑的青丝垂了下来,散落一地,清丽细长的眼眸注视着自己的弟弟,不带丝毫羞耻。
“我……我……”
溪羽撩开离曜额前的碎发,让弟弟的面容彻底暴露在自己面前,“看,你的脸都红了。”他轻笑着问,“是在害羞?”
这样尊贵美丽的哥哥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离曜如何不心旌荡漾?那淡淡的冷香,犹如最上好的催情剂,全身都躁动着不安,有个东西想跳出来,它已经潜伏了几百年,如今,是如此迫不及待……
不知不觉便被哥哥拉到了床上,细密的吻落在额头、鼻翼、唇角,内心深处有种豁出去了的忐忑,只要是哥哥,怎样都好。
温热的掌心抚上脖颈,然後滑入衣襟,离曜忽然如梦初醒,紧紧抓住溪羽的手,“哥哥,脱裤子,就脱裤子……”
溪羽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而亲吻那剧烈滚动的喉结,两人都很紧张,於是这吻也越发带着忐忑的意味。
修长白皙的手指摸上他胯下,离曜如被电击中,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畏惧、不安、而又兴奋,裤子被缓缓拉下,他立刻合拢双腿,唯恐被哥哥发现那些耻辱的伤痕。
“你不是说他对你很好吗?那你的腿会伤成这样?”溪羽苦笑着,从离曜足踝缓缓往上亲吻,他心里又痛又涩,更多的,却是悲哀。是的,令人窒息的悲哀。最疼最爱的弟弟被人这般欺辱,如何不心痛。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了,他什麽也做不了啊。
离曜全身都在打颤,心里不断地说着,快离开这里,不要让哥哥发现更多的东西,但是,被哥哥吻着的脚,怎麽也动不了。他眷恋哥哥的温柔,整个身体与灵魂,都渴望着哥哥的爱抚。
那样细致的吻,甚至让他觉得,全身的污垢都被洗净。
“哥,哥……”滑腻的舌尖走到了腿根,离曜缩起身子,双手狠狠揪着被褥,“哥……”
“都磨破皮了。”溪羽哆嗦着手,碰上离曜的腿根,伤痕有新的有旧的,有的翻着新鲜的血肉,有的已经结痂。
溪羽掌管魔界四百年,再艰难的时候都挺过了,但现在,他感到了畏惧,畏惧去触摸,甚至畏惧去思考自己的弟弟究竟曾经承受过什麽。
“痛吗,曜儿?”声音仿佛是从喉腔里硬挤出来的。
“不,不痛。”离曜摇了摇头,他捂着眼,不愿让哥哥看到自己的神情,“哥,能不能快点?”
“是啊,我们原本就没多少时间……”
溪羽拉过离曜,与他头股相贴。反应过来哥哥想做什麽,离曜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哥哥的性器就在眼前,眼睁睁看着它挺立,绽放出鲜艳的色泽,如同着了魔,伸出舌尖便舔了上去。下体传来温热的触觉,他知道自己的东西也正被哥哥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地侍弄着。
他一向性欲淡泊,但仅仅被哥哥含着,仅仅因为含着的那个人是哥哥,全身所有的毛孔都叫嚣着某种奔腾的yù_wàng。
它们被束缚得太久,也酝酿得太久,醉死人的热度,熏得视线都模糊了。
舌尖不够用,便张大嘴,将紫红的性器整个含入口中。
口腔里充斥着男性的味道,却丝毫不让他觉得反感。他鼓起腮帮子,试着吞吐哥哥的阳物。灵活的舌尖能明确地感受到那东西是怎样一点点胀大,一点点滴出汁液,欢愉而又满足。
下身被哥哥包裹,灼热的温度烧得下体都泛红了,尤其那羞耻的後穴,竟然一张一缩地渴望着什麽,离曜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插入後庭,做出动作後才意识到这是多麽羞耻,他咬了咬唇,别扭地望向另一头的哥哥,哪里知道哥哥正一边舔弄他的性器一边看他是怎麽自渎。
离曜深吸了口气,为什麽即便做着这种事情,哥哥也能这般尊贵优雅,这般让他心旌动摇呢?
鬼使神差地,玩弄後穴的手指变成了两根,然後,两根变成了三根。
柔软的後穴淌出晶亮的液体,顺着紧实的後臀缓缓滴落。
口舌吮吸的声音,手指摩擦过穴肉的声音……
安静中增添了几分恰到好处的惑乱。
细而长的眼微微眯起,原本极端清丽,现在,因为弟弟憋着脸的呻吟而燃烧起情欲的火焰。他看不清弟弟的後穴,但他能想象,那个旖旎的地方是怎样盛情地邀请着他的进入。
两人几乎是同时射出,离曜不假思索地把哥哥的津液一滴不剩地吞下去,他埋下头去看哥哥,哥哥嘴角也挂着浊液,他勾着笑,魅惑得令人晕眩。
离曜拉过哥哥的头便与哥哥深深交吻,腥味在彼此口腔中交融、消失,然後,带上了哥哥诱人的冷香。
分开时,脸红气喘,眼里的yù_wàng深沈而潋滟,他想说,哥哥快进来吧,我想要你。但这种话,终是羞於出口。
最後,是溪羽在离曜右脸上安抚地亲了亲,低哑的嗓音带着熟悉的温柔,“曜儿,想不想要哥哥?”
他尊贵无匹的哥哥,竟然反身趴在床上,那动作,像极了他为洛宸雌伏时的姿势。将自己最耻於见人之处,毫无保留地展露。
“不要,哥哥,请你不要这样。”如果要把他的欢愉建立在哥哥的痛苦之上,他情愿不要这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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