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熠熠生辉,那样温柔缱绻,仿佛对着极心爱之人。
其实,原本也是极心爱之人。
“宵儿……”
紫宵的手一抖,敛好神色,微笑着回头,“哥哥猜宵儿想做什麽?”
离曜没有回答,他只是站起身,在紫宵惊讶的目光中,缓缓褪掉衣衫。
衣下是副成年男子的躯体,红烛的光线并没有多麽明亮,紫宵却觉得这具身体在光芒的照耀下极美极美,蜜色的肌肤纤毫毕现。
头有些晕眩,是还没有清醒吗,还是在做梦?哥哥……紫宵踉跄着上前两步,迟疑地伸出手,试探着碰了碰,“哥哥……”
“傻宵儿。”离曜将紫宵的头按在胸口,哽咽道,“哥哥早就说过,只要你想要,哥哥的一切都是你的”
紫宵抬起眼,双颊染出酡红之色,如三月桃花,眼里却淌出泪来,“哥哥,对不起,不管哥哥喜不喜欢宵儿,宵儿今晚都要占有哥哥,宵儿怕,怕以後再也没有机会……”
“怎麽会?”离曜笑着摸了摸他头,轻声说,“等宵儿回来,机会多的是。不过,到时候宵儿可不准再哭鼻子,哥哥不喜欢哭鼻子的弟弟。”
紫宵破涕为笑,狼狈地擦了擦脸,“哥,你同意让我走了?”
离曜的目光忽然变得深邃,“如果我说不同意,你就不走了吗?”
“不会。”紫宵没有丝毫犹豫地摇了摇头,“现在的宵儿是哥哥的负担,宵儿要离开,去寻找足以保护哥哥的力量。”
离曜拉起紫宵的手,紧紧握住。这是一双还比较细小的手,不及溪羽的修长细致,但这双手是真实存在的,他能够感受到其间的温暖,而非如那些不可捉摸的回忆,恍如一梦。
烛火摇曳,暖帐低垂,离曜拉着紫宵躺倒在床上,轻轻替对方剥下衣衫。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赤诚相见,却是第一次,真正的心旌荡漾。
唇舌相接,再自然不过,他吻着他,他回应着他,用尽所有的力气。
有些东西去得远了,离曜眼中唯一剩下的,便是少年紫色的眸,那样漂亮,又那样璀璨,他喘息着撑起身子,大大分开双腿,之前的狼藉仍然残留,而更令人难堪的,是那根狠狠插进後庭的玉势,肆无忌惮地露出淫靡之姿。
离曜拉过紫宵的手放到後庭入口,哑声道:“宵儿,帮我取出来。”
紫宵的手狠狠一颤:“哥哥……”
“宵儿,哥哥已经不干净,但哥哥的心,哥哥的心……”哥哥的心,永远都是你的啊……
离曜转身反趴在床上,将自己的羞耻和难堪毫无保留地向着自己的弟弟,“宵儿,莫非你不愿意帮哥哥?”
庞大的玉势将艳红的xiǎo_xué无情地撑开,紫宵颤着手摸上去,xiǎo_xué顿时狠狠往里收缩,他心里一惊,进而愤怒,“哥哥,他们每天便是让你带着这个东西吗?”
“……”离曜埋下头不说话,不是羞耻,只是,有种难以言喻的苦涩。如果现在呈现在弟弟面前的,是完整干净的他,该有多好。
“哥,你忍忍。”玉势几乎全部没入後穴,紫宵只能用手指将离曜的xiǎo_xué轻轻往外扳开,夹住玉势小心翼翼拉扯。
唯恐弄痛哥哥,他扯得十分小心,却不知这缓慢的动作对离曜而言是极大的折磨。
好不容易把那东西弄出来,离曜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翻转身,张开腿正对着紫宵,笑道:“宵儿,进来。”
那一笑,极为魅惑,三分挑逗七分温柔,紫宵羞红了一张脸,他偷偷将视线下移,哥哥的xiǎo_xué正好对着自己,失去了庞大的玉势,xiǎo_xué颤巍巍地不断收缩,像是正准备为自己展开。
紫宵并没发现,离曜也是红着一张俊脸,这样的动作在离曜想来是不可能的,但对着弟弟,自然而然地便这样了,不带丝毫违和。
心里暖得像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握住,眼睛也跟着发酸,紫宵难以抑制地俯身亲吻哥哥的身体,哥哥的乳珠之前被他咬破,他便伸出舌尖细细舔舐,像在道歉,又像在安抚。
“哥,哥……”他不停唤着,离曜的呼吸擦过他的额际,如同蛊惑,空气里散发出一种醉死人的气息,不是酒,却比酒更醇。
进入的过程很顺利,触摸到哥哥身体内部时紫宵有种圆满了的错觉,那样火热的温度,仿佛能将他灼烧,其实烧了也好,这样他就能永远留在哥哥身体里,一辈子不分开。
火势渐渐迅猛,似要燎原。
粗重的喘息,ròu_tǐ击打的声音,yín_luàn得令人窒息,心里却极静极静,安谧,甚至,祥和。离曜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种事,也能满心欢喜,都是因为正进入自己的是最亲最爱的弟弟吗?因为是弟弟,所以想把最原始的自己展现给对方,没有羞耻,也没有屈辱,只盼能紧紧相连,不留一丝缝隙。
“宵儿……”离曜动情地唤着,低哑的声音仿佛来自胸膛。紫宵chōu_chā的动作越发激烈,两人都是喘息连连,离曜更是张着嘴,诱人的呻吟不断从嘴里冒出,比春药更为撩人。
飞扬的眉因为难耐激情而微微皱着,紫宵伸出手,想替他抚平,细心的动作,引来两人的战栗。紫宵垂下眼,不期然间撞进一双黑曜似的瞳,黑得那般深沈,像几千几万年的墨都凝在了里面。他看着哥哥,哥哥便也抬头注视他,於是那墨一点点化了开来,带出柔软的笑意,如同晕染在白纸上的水墨画,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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