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全力投入的美好,那是明白另外一个人放任自己的伤害与痛苦,包容自己的全部身心的快乐,那是一种任意放纵的轻松与惬意……
不过……他是不是太快了?
根本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因为到后来,大脑已经完全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陈休渊只需要随着本能的而动就好。所以,当他微喘着从顶峰的余韵后回神,有些不太确定,还有些不好意思的问着:“我是不是他快了?”
“嗯?”赵恣文迷迷糊糊的回答,他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双眼毫无焦距,呼吸也尚未平复。
这是“嗯”的意思,也就是肯定的意思吧?陈休渊有一点点被打击到——他被嫌弃太快了。那就……再来一次吧……这次要努力,不能只想着自己享受!
陈休渊在心里鞭策自己,短时间内迅速重整旗鼓,斗志昂扬的提枪再战!
两小时后……
“陈、休、渊。”赵恣文正被陈休渊驾着朝浴室走走去,他显然是想大吼的,不过过分嘶哑的喉咙却只能让他放弃,“你不是能听出真话假话吗?你怎么听不出来我一直在叫停!”
“……”陈休渊眨眼。
“不许扮无辜。”
“boss,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当时真的没感觉出来真假。”陈休渊诚恳的道歉,接着又若有所思的加了一句,“这难道就是为什么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
“……”这次换赵恣文无语了,这种事情,不需要用这么学术的语气说出来吧?不过,原来陈休渊的能力也有失灵的时候,但那是因为他自己也身处其中呢?还是因为说话的人正处于“特别状态”中呢?另外,这次陈休渊好像没用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力量……不对,他用了。
赵恣文忍不住开始回想,那还是刚开始,他正疼得要命的时候。可是,仿佛是循序渐进的,又仿佛是突然之间的,那疼痛就没那么剧烈了。但却并非是疼痛减弱了,诱惑着他已经适应了,而是另外一种感觉变得更强了,强到甚至掩盖住了那火辣辣的痛苦。
如果仔细回想,那原因只能是当时陈休渊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爪子了。可那是几乎是毫无技巧可言的乱摸,甚至根本算不上是爱抚,但就是这样,偏偏在短时间内,将他完全点燃……这也是他的能力吗?
蓦地,赵恣文僵住了,他刚刚还在腹诽陈休渊面对那么奇怪的问题还要用那么学术的说法,现在他正用比陈休渊更严肃的心情,思考着更囧的问题……
“boss,让我陪你洗吗?”陈休渊只以为皱眉出神的赵恣文是在抵抗身体的不适,根本不敢多说话。毕竟,他虽然没有一夜七次郎那么狠,但也是来个大三元。甚至为了“取悦”赵恣文,他一次比一次能忍。宁可让自己难受,也要强忍着延长时间,并且想方设法的让赵恣文爆发。
结果可想而知,赵恣文到底有多“舒服”了……反正在刚刚的两个小时内,他的肾脏和“吡——”都经历了严格的考验,所以,现在他既没身寸出血,也没流出血,那实在是个奇迹。
这就是没经验惹的祸啊,
“不需要,我自己能行。”赵恣文赶紧摇头,他可是怕了陈休渊,现在他勉强还能站起来自己走,万一洗澡的时候发生什么意外,闹个卧床不起,可就太悲剧了。
“那我去倒杯水。”
“等等!”
“嗯?”
“下楼去厨房的话,把裤子穿上……”
“哦。”陈休渊答应着,其实就算赵恣文不提醒,他也是会穿裤子的。毕竟厨房在楼下,陈休渊并不习惯一路遛鸟。不过……boss说话时的表情还真好玩~所以陈休渊忍不住想,有机会的话,他不妨也试一下,反正观众只有boss一个。
但因为赵恣文现在拉上了浴帘,根本没看见陈休渊脸上那种诡异的笑容,所以,这样就注定了……
陈休渊下楼倒水去了,但刚上楼就看见身上还朝下滴水的赵恣文,裹着半湿的被单,跪在走廊的地板上看着什么。
“boss,怎么了?”陈休渊吓了一跳,差点把手上的水壶和水杯扔了。
“护身符碎了。”赵恣文伸手,他的手心里有着一小堆简直像是用石碾子砸过的碎石粉末,“可能是打你的时候弄的。”
赵恣文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脖子上只剩下一根红绳,护身符不知所踪了。他已瘸一拐的从房间里找到外边,有什么东西扎了脚,才发现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些细小的玉色碎石。
“我还是第一看见碎掉的护身符。”陈休渊也有点意外。
“还能修吗?”
“这个很明显是修不好了。回来我再给你一个护身符吧。”陈休渊摇头,虽然是第一次看见,但是碎成这样了,而且他也感觉不到任何能量波动了,很显然这些碎末是完全没用了。
“好吧。”赵恣文点头,不过并没把那些碎渣扔掉,而是把它们倒进了陈休渊拿来的其中一个空玻璃杯里。说起来这个也勉强算是他们俩的定情信物了,虽然不至于像个小姑娘一样伤春悲秋,但如果真的把这个当成普通的废土废渣一样,随手让它们随风扬了,也实在是太可惜了。
两个人回到了房间里,赵恣文喝了口水,回到浴室里继续洗澡。陈休渊坐在床边眼睛却盯着浴室的透明玻璃门,浴帘遮住了细节,却遮不住剪影。不过陈休渊看着赵恣文却并非是出于色心,他只是很好奇的想要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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