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卻覺得有些不對,他和白晚照在一起的時間雖然不算長,卻了解的深刻。除了對上自己,白晚照從來都不會帶著怨氣說話,更不要說對九五之尊表露半分不滿。豪門子弟自有豪門子弟的風度,永遠的氣度雍容。唐春色想到剛才自己叫他,他的反應緩慢,猛的出手趁白晚照不備扣住他的脈門,另一手把白晚照的衣服解開。看到了白晚照身上的鞭痕。已經上過藥了,但縱橫交錯,仍然讓人心中一寒。
白晚照低聲道:“是上面的意思不定,下面的人急著報功,些微小傷,他們也絕對不敢弄出大亂子來。”
春色晚照二十九
更新時間:08/25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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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春色咬牙道:“李惜遠,他竟然敢。”
白晚照被嚇了一跳,捂住他的口,溫柔的凝望他。
唐春色緩了緩,放柔了聲音,低聲道:“晚照,我心裏疼。”
白晚照道:“天下沒什麼事情他不知道,不會一直這樣的。”他嘴裏雖然這麼說,卻對唐春色打了個顏色,眼神裏透露出狡黠。
唐春色和他一向心有靈犀,把耳朵貼上去。
白晚照用最低微的聲音道:“我來時不明所以,才不敢讓你跟著。如今看來,來勢雖凶,要牽扯的不只是白家和王家,我這裏只是一時苦,性命全是無憂的。”
唐春色雖然對這些事情不清楚,但也可以猜到幾分,煩惱道:“你是說他要借收拾你們這些小魚讓大魚放松警惕。怎麼可能,大魚會偽裝的更深。”
白晚照道:“大魚老謀深算,自然會努力偽裝的更深。可大魚也忍不住嘴饞,眼前有白家王家的大便宜,百年難得一遇,怎麼能忍得住不讓自家勢力吞。”
唐春色歎了口氣,雖然聽到耳中的事情足以讓天下人動容,可他唐家的人本來就不在意這些。他只為他的白晚照受傷了難過。
唐春色輕輕撫摸白晚照,想著他自幼尊貴,除了父母沒有被人責罰過。廷尉府的刑求,不知有多少屈辱在裏面。白晚照的神氣衰弱,他遭受的折磨並不像他說給自己聽的那麼簡單,廷尉府自然有看起來傷人不重,卻讓人痛到骨頭裏的招數。
白晚照心口有些積鬱,今天看見唐春色,已經有些開朗。唐春色一直握著他的手不松開,兩個人都覺得沒有和對方說幾句話,卻已經有人從在走道的那邊,大聲叫著讓探望的人出去。
唐春色抓著白晚照的手,低聲道:“我們不做侯爺了,我們在江湖裏逍遙,等你出來了就和我回蜀中去。”
白晚照笑著答應:“好,我從來就不想做侯爺,我們在蜀中過快活日子,神仙也不如。”
唐春色忍痛站起來,淒然轉頭離去。他一向是瀟灑快意的少年,現在卻要用全部力氣克制自己。別回頭,別想拆了這裏。假如晚照願意,晚照隨時可以出來。別因為沖動害他白白吃苦。但唐春色畢竟不是規矩森嚴的家庭中養出來的孩子。他靈活驕氣,是不允許自己無故被欺負的。白晚照被欺負和他被欺負在他的心目中已經完全是一回事。
唐春色走出廷尉府監獄時心裏的離愁已經有些淡了,狠狠的想著怎麼去折騰那個淩辱白晚照的廷尉。
廷尉府的侍衛不知道這走出來的美人是江湖中最神秘門派的少主,全都盯著唐春色,肆無忌憚的打量。這種欣賞豪門千金的機會對他們來說並不多見,何況還是貴妃的妹妹。當唐春色坐上轎子離開,已經有人滴下口水來。
獄卒彼此推搡著笑:“不知道幾輩子修來的,能看見貴妃的妹妹,就連裏面的侯爺長得都比大姑娘美,白家看來是要走黴運了,一家子美人不知道到頭來都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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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下個月會非常忙,也許根本沒有時間寫文。所以我這一段在努力把下個月要更新的文寫出來,就算下個月完全不能寫,也可以每天更新。這個月要趕稿子,現在更新的很慢,對不起大家了。
我的浪漫征文專欄,換了新主題,有個自己覺得很有趣的創意,會從未來幾天開始每天更新,直到一個故事完結。
30-31
唐春色坐在轿中,听他们肆无忌惮的言谈,把轿帘打开,对他们微微一笑。几个狱卒都觉得色授魂与,一颗心不知道跳到那里去了,等唐春色的轿子走远,犹自在胸腔里扑腾个不停。可越跳越不对,仿佛用尽了全部力气,直跳的人喘不过气来。似乎血液涌入心脏里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几个人摔在一起,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心道莫非是吃错了东西,却无一人去想是不是唐春色动了手脚。
当今的廷尉姓张,名叫张固礼,可算是一个酷吏。论为人品性并不算坏,行事狠辣也算卓有成效。毕竟落在他手里的仕宦子弟,朝廷官员太多,仅凭问讯是难以得到想要的东西的。廷尉府自有一套苛虐犯人而不露表相的手段。但那些方法对白晚照这样武功精深的人却难以有所伤害。直接用了皮鞭的结果,对这样身份高贵的囚犯十分侮辱,更留下不能隐藏的伤痕。
唐春色心中恼怒,回到了分舵脸色已经气的铁青了。唐家的人从来没有见过他生气的样子,一时想什么的都有,几乎不敢问唐春色牢狱里的情形如何。
唐家的舵主唐云林和唐春色小时候常常见面,比旁人亲近的多,见状连忙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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