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肤战栗着渴望发泄,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在陈惜远怀里攀上高峰,却永远也不能休息。到最后已经没有多少快感了,但陈惜远还是耐心的挑拨他的yù_wàng,让他再被yù_wàng束缚,然后抒解。
唐春色咬住面前养尊处优的手臂,用尽力气,弄了些微的红痕上去。陈惜远收回手:“真是只刁蛮的猫。”
唐春色喘息道:“我和白晚照在一起更快乐,虽然他没有这么多花样。”声音低的细不可闻。他抓住陈惜远的袖子:“我不愿意和你在一起,我喜欢白晚照,你为什么这么欺负我?”
陈惜远顿觉头都疼了,这个漂亮孩子真让人为难。放了,不舍得。留下,又不屈服。死心塌地的想着他的白晚照。
其实陈惜远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一点都不心虚的。他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只是想把唐春色收起来悄悄陪自己一段时间。看着这个胆敢轻薄自己的骄傲少年在面前求饶,倒不一定就要得到他。现在有点弄假成真,他也骑虎难下了。
唐春色越想越委屈,开始放声大哭。陈惜远七手八脚的给他擦眼泪,越发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又不能把他带回宫里去,困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自己又没有伤他的心,放开对他武功的限制,唐春色要逃跑只是一天两天的事。
正在想着,听见房梁上有轻微的响动。陈惜远心道,好一个白晚照,今天就能找到这里来,也算聪明过人。可是皇帝的头上,你都敢踩,好大的胆子。他捂住唐春色的嘴,把灯火吹熄了。唐春色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万幸还留着鼻子呼吸,一时也不敢挣扎了,何况他也没有力气挣扎。
陈惜远等了足有半个时辰,房梁上的白晚照却再也没有一点动静。陈惜远忽然起了玩心,伸手到刚因为力气衰竭睡着的唐春色大腿内侧重重一扭,唐春色被疼醒了,迷糊着哭起来。
房梁上响动了一声,一个人轻轻跃在园子里,推开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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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照听见唐春色忽然哭了,惊的心都要跳出来。他原本打算在房顶上趴一夜,天亮再想办法。可里面的哭泣声音传出来,几乎让他直接从房上摔下去。白晚照不知道里面的人在怎麽折磨他的唐春色,为什麽夜这麽深了,春色还会忽然哭起来。
他推开门咬牙走进去,室内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布置著贴身侍卫。唐春色看起来也还好,就是精神有点不振,脸上的表情更是委屈。陈惜远正抱著他,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白晚照犹豫著不知道该不该跪下去。眼前人的身份,说出来自己的行为就是大罪。
陈惜远笑著打量他,悠然道:“白晚照白小侯爷,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白晚照提了一口气,朗声道:“还请公子放了我的朋友,我们得罪你的地方,都会给你赔罪。”
陈惜远笑道:“这麽漂亮的孩子,从来少见,我怎麽舍得放。何况就算是不少见,那些没得罪我的,我当然也不能无缘无故去得罪人家。”
白晚照微微咬牙,低声道:“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春色?”他说到这里,抬起头道:“我也长得很美丽,一点也不比春色差。”
陈惜远和唐春色一起吃了一惊。
陈惜远咳嗽了一声,尴尬道:“你在说什麽?”
白晚照走近两步,诚恳道:“如果公子肯把春色放了,我留在这里陪你。”
陈惜远笑道:“白晚照,你真是个痴情种子,难道你真的不知道这里是什麽地方。”
白晚照跪下道:“晚照无论如何不敢与公子为敌,只求公子将春色还给我。”
陈惜远想了一会,忽然道:“晚照,你为什麽不愿意做官报效朝廷,你姐姐说你胸无大志,真的是这样麽。”
白晚照微微摇头:“我姐姐身为皇妃,我家族亦有不少贵戚,何必人人占著朝廷的官职,让别人指责肮脏裙带。”
陈惜远道:“你不愿意被人说裙带关系,也是个有志气的好孩子。为什麽年纪大了却不娶亲,和一个男孩子狎昵。”
白晚照低声道:“我不是和春色玩玩的,我们两个以後要永远在一起的。”
陈惜远道:“白晚照,你心里觉得我是仗势欺负你们两个,是麽?你们两个都一帆风顺,若是那天欺负的人不是我,而是别个,估计你们欺负也就欺负了,想必绝不会去求人原谅,”
白晚照自知的确理亏,唐春色不服气:“是你先偷听我们说话。”
陈惜远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唐春色的眼泪刷的涌了出来。他一向不耐痛,白晚照第一次要他,几乎让他哭了半夜。陈惜远掐捏他的时候没有手下留情,唐春色立刻在疼痛里想起眼前的人是谁,有万千委屈,也一句不敢讲了。
陈惜远穿好衣袍,笑道:“晚照,如果我不让人放你进来,你怎麽能站在这里。你就留在这里陪你的春色吧,你们两个慢慢商量该怎麽赔罪。”
陈惜远路过他身边走到门口,房梁上忽然坠落栅栏,将整间屋子罩在里面。白晚照和唐春色中间隔著精刚的栏杆。栏杆设计的极为精妙,每一段都是由几组栏杆互相勾连的,因此可以隐藏在房梁上方而不为人注意。
白晚照吓了一跳,颤声道:“皇,皇……”看陈惜远脸色不快,改口道:“姐夫。”
陈惜远有些意外,笑了笑道:“真是个聪明孩子。”竟然就这样转身走了。
他已经不想再得到白晚照和唐春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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