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红了,他猛得甩头,挣开我抓住他头发的手,弓身大口喘气。
我看著他的样了,心旌荡漾,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钓鱼用的细线,一头捆扎住已勃起的分身,一头捏开他的嘴巴,打成活扣,套住他的舌头,轻轻一拉,系好:来,漆,我们做个游戏,你用舌头好好的服侍我,只许用舌头哦!如果侍候得我爽,我会帮你解开这个结,如果达不到我的要求,你明天就这样去见李青吧!
分身上的束缚紧密而疼痛,深深的勒到肉里,使他难耐的扭动,舌头上的细线苦於无法摘除,也影响了说话和吞咽,口水缓缓流出。
漆没有讲话,他仰头看了看故意站起身的我,伸出嬾红的舌头,试探著逗弄我的分身。
但我毕竟个子足有一米八多,这样跪著怎麽可能够到?他又无法自己站起身来,只能拼命的挺直身体,伸长舌头,才勉强触到,而我自然不会让他如此轻松,一边用手逗弄著他身上的鱼线,一边躲避著他的舌头。
他的每一次努力,都狠狠的拉动著下身,使他发出很沈闷的哼声,这样的声音对我是绝对的刺激,看他被一根鱼线折磨成这样儿,有点兴奋也有些不忍,心中莫名的气竟泄了一半,开始放低身体配合他,就在我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二十)做坏事时记得关好门
我和漆都楞住了,我们齐刷刷的看向门口,门口的人已是面红耳赤,进退两难:对、对不起……门没关,我敲门来著……
魏文。
短短的几秒,我已恢复过来,我提上裤子,将漆甩在沙发上:哦,小文啊,进来坐啊,有什麽事?
魏文刚想关门出去,被我一喊,倒不好意思退出去了:枫少爷,我,我是来给漆送东西的……
东西?什麽东西?漆在那儿呢,你给他吧。我似笑非笑的堵住了魏文的後路。
也、也不是很急,我改天再来吧,你们忙……魏文深知事情的严重性,很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既然来了,就坐坐嘛,你的好朋友漆也在,不如我们一起玩?恩?我反手插死了门,逼住魏文。(笑话!现在想走?没门,何况各位大人都说了这样对偶的身体极端不好!)
枫少爷,对不起,索奇说让我赶快回去,他还要练功……
练功?他几时这麽勤奋了?怎麽索奇没管教过你吗?你都是这样喊他名字的?
魏文正不知如何回答,漆已勉强撑起身来:主人,不要这样!让魏文走!
这麽关心他?你以为我会怎样?
不是的,魏文是奇少爷的人,这样会影响兄弟关系的!漆说话还是有些含混不清,眼睛直盯著魏文,有一丝悲伤,也有一丝眷恋。
我被这样的眼神又一次激怒了,刚刚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再次高涨起来。
我扭头看魏文:你和漆是朋友?
不,只是刚才在走廊遇到。魏文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你专门跑来送他东西?
也不是啦,只是从网上恰好找到他过去学校的几张照片,顺路捎给他罢了……魏文偷眼看了看漆,正对上漆痛苦而焦急的眼神。
呃,枫少爷,我还是先走吧。魏文读懂了漆的眼神:这种事,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与其在这儿添乱,还不如快些离开!
慢著!我低声喝道:怎麽这麽急呢!你难道没看见,漆很舍不得你吗?说著,我拉住漆的头发,将他拖到屋子中央,蹲身正对著漆的脸:,刚才不是说得很高兴吗?他专程来给你送东西,你竟不理他?
漆的脸已经胀得通红,他难过的别过头去──以这样的姿态展现在魏文面前,让他感到很难堪:魏文,不要看我!你快走!
跟小文说谢谢!我拧过漆的脸,让他面对魏文。
你快滚!漆闭著眼对魏文大喊。
我心中畸形的火焰愈烧愈旺,抬手向漆的脸上打去。
但暴怒的我被魏文的手拉住了:枫少爷!差不多够了吧?
我转脸看著他,眼睛危险的眯著:你?在跟我讲话?
是。
你,想找死吗?我放开漆,长身站起,跟他面对面。
不,我只是请您放了他。
哈哈哈……我大笑: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
知道,请您放了他。魏文的声音更高了,也更坚定。
我一拳击出:好!有种你就试试,打得过我,我就放他一马!
不要打!魏文!漆急得大叫:我的事你不要管,快走就对了!
你闭嘴!我狠狠的瞪了漆一眼,手下一招一招的递出,丝毫不慢。
魏文只是左躲右闪,不肯接招:枫少爷,我没有与您动手的意思,我只是求您饶了他!
说得轻巧!你以为你有资格求我吗?我告诉你,就算索奇护著你,奴隶还是奴隶!──我的话越来越恶毒,也许打一架正是我期盼的,只有这样快意的跳跃腾挪,才可以舒解连日来的压抑与郁闷──我需要一个对手,一个势均力敌的家夥,而且没有畏惧,满腔怒火!
我恶毒的语言好象起了效果,魏文身形稍滞,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漆:漆,你到一边看著,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说著,扎了个架式,向我的肋下攻出一拳。
我的拳走的是刚猛一路,每拳出去,都可以听到呼呼的风声,但魏文的拳轻灵变幻,动起来无声无息,一开始,我倒吃了几次亏,不知不觉间便被他击中,但很快我便看穿了他的套路,再加他到底顾忌我的身份,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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