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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志,操你大爷的别拽我头发,操,疼”强烈的疼痛逼得金钰大爆粗口。无论他怎样拼命挣扎,体位的不利加上何大志本身就比他壮实、力气大,竟一点儿用都没有,反而更加刺激何大志的性欲。
“我拽你头发怎麽了,你头发就那麽金贵?”何大志一边狠命拱动,一边俯下身子趴在金钰的耳边,粗喘道,“我偏要拽”,说著,扯著金钰的头发一阵猛晃,晃得金钰头晕脑胀,可更多地是不被尊重的羞辱感。
看在h君的份上
表骂了
“操你他妈的给我滚”金钰拼著老命嚎著,身体大力地扭动起来,想把何大志甩下去。终於,後穴里的粗壮就被拖出去。
金钰挣扎著就往床边爬去。
何大志再次拽紧他的一头乱发,像疯了似得,一手抓紧了金钰的头发按著他的头,一手就往他的屁股上抽去,啪、啪两声,十分响亮,疼的金钰闷在被子里哼唧不出来,身体抖得跟筛糠一般。
“我对你那麽好,掏心掏肺,他妈的还不让我操?我偏要操!跟操条狗似的操你”
嚷嚷著,何大志大力地拧著金钰的屁股蛋,挺起下身又冲了进去,同时整个身体压上金钰,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任自己不停掀动臀部上下操他。
何大志的性器本身就不小,加上他十分兴奋,硬度可观,大力地进出,带著金钰的肠肉也跟著不停拖曳,疼的金钰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颤巍巍带著哭腔可怜兮兮地求何大志,“大志,你别这样成吗?我疼死了”
何大志低头冲著金钰的脖子就是一口,听金钰无力地惨叫了一声,肠壁也跟著紧张地缩起来,痉挛挤压著何大志的性器。
“说,你喜不喜欢这样被我操?想不想当我的狗?”
似是听到外星语言,金钰睁大了泪眼,好半晌,他才哆嗦著嘴唇,喃喃著,“我喜欢,我当”
话吐出的那一刻,他眼里承载多时的眼泪终於不堪重负地滚落脸颊。
疼的不仅是身体,更是心。
何大志怎会变成这样?
何大志听到金钰的臣服,仍然不满足,下身跟打桩似得一下接一下又深又重地冲进去,两手从金钰的腋下穿过,交叉著紧紧勒住他,大力揉弄著他的胸口,把小小的乳粒揉的红肿疼痛。
金钰以为随著他不断重复‘喜欢被你操’‘当你的狗’能让何大志放过自己,可得到的不过是更加疯狂的对待。
他哭嚎著哀求,也停不下何大志的兽行(哎呀,突然很想用‘兽行’这个词)。身体上的不适已经渐渐麻痹,留下心理上被侮辱的羞耻感愈加鲜明。
到了後来,金钰连哭都懒得哭,紧紧闭著眼睛任何大志拎著自己的两个脚脖子大大分开,随著他的顶弄急速晃动,原本勃起的性器早就萎缩成一团。
由於两人以前的关系一直很稳定,各自都没有其他的性伴侣,加上何大志的直男心态作祟,每次做爱都是nèi_shè,偶尔买盒保险套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这次也是,何大志满足地嘶吼一声,把被小龙挑起的、被金钰挑起的yù_wàng全数pēn_shè进金钰的体内。
待他拔出性器,金钰的後穴已经被操的合不拢了,圆圆的、深深的一个洞。jīng_yè慢慢地、毫无阻碍地滑出来。
“小钰,他妈的爽死我了”
成功泄欲的何大志恢复了神智。刚才的xìng_ài真是美好,他回味似地舔舔唇,躺到金钰的身边,细细抚摸他汗湿的身体。
“你到後来咋不叫不哭了呢?应该再多叫两声的”
啪!
金钰狠狠拍开何大志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移的手,斜斜地撑起身子往被子里一裹,歪头闭眼,连理都不理他。
何大志嘿嘿傻笑著,又凑过去。“咋不理人呢?去洗个澡吧,浑身脏兮兮的怎麽睡”
金钰这才睁开眼,斜射他一记怨毒的眼神,“你他妈的还嫌我脏兮兮的?不都是被你搞脏的”
“我怎麽又把你搞脏了?不就是做爱吗”
“你那是做爱吗?操你大爷的,你那是做狗吧”金钰高声吵起来,听的何大志赶快伸手去捂他的嘴巴,“深更半夜的,别嚷嚷被人听到不好”
金钰狠狠摔开他的手,咬牙切齿,“你还怕别人听到,刚才发疯的时候怎麽不怕?”
“我──”何大志语塞,他承认,刚才是有些忘形失态。因为以前从来没和金钰这样粗野地做过,第一次难免会有些激动。
见何大志说不出话来,金钰知晓他大概自知理亏,便追击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个样子跟个嫖客没两样?把人往死里操,是把我当外面的男妓了还是真当个狗了”
这话正触到何大志的软肋。
粗野的xìng_ài是他从小龙那学来的。金钰说他发疯的时候跟个嫖客一样,可不就正点出他与小龙的关系就是嫖客与妓子的关系麽?
当下何大志就黑了面,不言不语地翻过身。
哪知金钰在背後还在不依不饶,“你他妈的以後再想发疯,出去找鸭,别回来找我,我他妈老了,经不起你折腾”
他操小龙的时候,多疯,小龙都会媚笑著迎合,他是鸭;他操金钰的时候,不过就是力道大了些,他就受不了了,他难道就是良家妇男?
以前的那些事情从心底阴阴地冒出来。
金钰吵了几句,便觉得十分疲累,本来被操的半条命都没了,还要憋著劲儿把心里的闷气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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