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总想着‘怎么能这样呢?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长达三个月之后,我终于渐渐平复下来,不再自怨自艾,不再妄自菲薄,如果这个人是一根毒刺,那就让他扎在心里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吧,我永远不会再那般深情的念出此人的名字,就好象从来没有人听过我亲口说爱他。
春天的时候遇到zark。
是工作的原因,他似乎在筹划一款游戏,要跟公司高层接触。
他看见我淡淡然的仿佛不认识,林总为我们彼此介绍了,他才文质彬彬的伸手一握:“你好,王先生。”
是这样啊,原来我已经被赶出他们的圈子了,我凉凉一笑,没去评论什么。
心里想着,也好,也好。
公事结束之后,他突然上前道:“安敖呢?”
我漫不经心道:“这问题不该我来回答吧。”
zark些微吃惊:“难道他还没有……”话说了一半似乎有些遮掩,看着我半天不说话。
我冷哼道:“还没有从柏林回来?”
zark惊疑道:“你怎么知道柏林的事?”
“我去过,他住的地方。”
“你去柏林找过他!?”zark惊道:“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12月。”大概人在心里对可怕的事情总是直觉的去想,那不可能,于是总给自己找借口,也许你误会了,怀着这样的希望,难免想从zark眼中看出什么我所希冀的端疑,可他只是点头轻叹道:“看来他确实还在柏林,说起来莱文斯莱特的那位大公子跟他简直是绝配。”
心冷了。
zark突然看着我顿道:“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转身离开,背影够不够潇洒?:“帮我祝他去死。”
我以为,连这种没有风度的话都说出口了,那个人就算不是因为喜欢,也会因为愧疚什么的,给我打个电话吧,可是没有,我睡觉都不关机,每天一没事就充电,铃声调到7,可那首《包青天》的诡异来电就是没再响过。
于是在某个烦躁的晚上,我终于忍无可忍的拨通了那个人的电话。
“喂……”
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才有一个威严艰涩的声音响起。
我一愣,也不客气:“找安敖。”
“……他在房间里睡觉。”
“把他叫起来!”我想我是生气了。
那头沉默了片刻:“你是他什么人?”
“他老子!”
……
“那真是很巧了,我也是。”
啪嗒,动作迅速的挂掉电话,重新钻进被窝里。
不一会儿,电话响了:“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奸~江湖豪杰~来相助!王朝和马汉在身边……”
我红着老脸抓起电话,语气明显轻柔了许多:“伯父……”
“是我……”安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低沉。
我顿时抓着电话,讲不出话来。
“想一个人想得快要抓狂了,受不了了,生不如死了,就会象我这样狼狈吧。”他在说什么?:“那些叫我痛不欲生的话先放一边,念我的名字……”
“……”
“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叫我一声,让我听到你的声音,让我知道我爱的人还活着,还在地球另一端喘着气……”
我发现我又不争气的哭了,遇到他之后我似乎常常流泪:“安敖。”
轻唤他的名字,我突然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那头沉默中带出一丝异样的哽咽:“佳佳,我时间不多,就挑着重点说吧,我回来之后见过肖潇,她告诉我你们的事了,还有,船……你不可以再那么傻了,当我想到你要干什么的时候,我差点杀了我自己。”
“安敖……”
“本来,我是要去找你的,但是因为阿来的原因,我得罪了莱文斯莱特的宗族领袖迈克尔,他把我缠着你的事情告诉了我爸爸,之前因为台湾人惹我,我发飙过头,那个马叔跳楼自杀了,老头子就把这些帐算到一块,把我软禁在柏林,目的就是不再让我缠着你,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办法联系你……我也想告诉老头子,我们是相爱的,可你做得太绝,一点证据都没给我留下,我俨然就是个不知好歹的纨绔子弟,只好跟老头说,你会来找我的,可我等了281天22小时33分钟,才等到你的这个电话,你知道吗?你快把我逼疯了。”
“安敖……”
“……什么?”
“我光是想起你,血液都在燃——”
乘机寻欢
我特地请了假,一大早去了机场,数着机场的日光灯过了几个小时。
然后安敖出来了,瘦长的黑色领带,干净的白衬衫,西服的剪裁得体大方,衬出他倒三角的标准身形,一个绅士小发尾,将多余的头发勾出去,脸部流畅清新的曲线突出,灵动纯洁的五官,让人过目难忘。
我花痴的愣在那儿没来得及起身,他已经微笑着走到我面前,偏头在我唇上一吻:“佳佳……”
我脸发烫,伸手握住他的手站起来,盯着他漆黑的眼瞳:“安敖。”
不同于女人的手,他的手粗粗暖暖的,我几乎能感觉到手指上一个个的罗圈。
“我要住到你那里去。”安敖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脖子,额头抵上来。
“王先生。”一个象伐木工人一样的声音打断我们的腻味,我这才发现安敖后面还跟了一个黑西服黑领带的墨镜男,40岁左右,满脸刚毅:“我叫荣飙,安家的人,老爷的意思是叫我过来考察一个月,确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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