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半炷香都不到,还半个时辰,鬼信你!
伸手在颤个不停的硬挺上用指甲轻轻划过,大熊的脚趾立刻蜷了起来,喉间漏出野兽般的嘶吼。
想我一个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矫若游龙翩若惊鸿美仑美奂浅笑顾盼间一座座城池就跟爆炸似的轰然沦陷的极品美男竟然沦落到勾引男人的地步了,我心里这悲哀啊。
手上不停,上下套弄着那根粗大的肉刃,嘴上还得媚叫着,做出妩媚的姿态,时不时用指甲不经意间刮着顶端的小孔,眼看着大熊的身体抖得不成样了,马上马就要泄身了。
突然肩上一痛,接着就不能动了!
“哪个不要脸的在背后作弊?昂?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我僵直了身体大骂着偷袭我的人,肯定是大熊的哪个不要脸的手下,看主子吃亏就上来帮一把,真他妈贱!
我僵在原地,手上一直握着那根烫手的铁棍,大熊难受的在我手里上下磨蹭着,我拿眼睛狠狠地一横,大熊立马不敢动了。
大熊喘着粗气苦苦的捱过了半个时辰,时间一到,他立刻弹起身体压下我就冲了进去,我尖叫的分贝还没落幕,大熊已经泄得一塌糊涂了,汩汩的白浊从后穴涌了出来,沾满了整个大床。
大熊伏在我身上使劲的喘着粗气,我在大熊跳起来的那一瞬间被解了穴,正用手使劲的推着身上庞大的身躯,
“起来,压死我了,胜之不武,下贱!”
大熊恶狠狠的往房梁上瞪了一眼,居然撇下我走了,这简直是亘古未有的事!这次的计划泡汤了,我趴在床上恨恨的想着下一个对策。
不经意间看到了一根银针在柜子底下闪着微弱的荧光,针?银?工具?撬锁?我欢呼着跳起来捡起银针藏在了怀里,还很小心的四周看了看。
很快,大熊又回来了,后面的事就不用说了,直到天亮,他还在嘿咻嘿咻的耸动着,我迷迷糊糊的推了推那两坨结实富有弹性的胸肌,
“云……嗯哪啊……将军……啊啊~~要上朝~~嗯啊……”
大熊恋恋不舍的撤离了我的身体,擦拭干净后套上金光闪闪的铠甲出门了,过了一会儿,就有人把热水和饭菜送了进来。
妈的,老子腰都快断了!
自从那日面圣后,大熊每天早上都是意犹未尽的从我身上爬下来去上朝,我也难得的睡了几个懒觉。
掏出别在衣服上的银针,在火上烤的稍软后掰成一个扭曲的形状,然后开始了我的撬锁生涯,由于是新手,这锁撬了整整两天才撬开。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我扶着酸软的腰跳上了房顶,一瘸一拐的跳出了将军府的大院,用尽全身的力气跑得远远的,直到再也跑不动了才找了一地儿喘口气。
妈的,老子容易吗,从昨晚就开始勾引那头死熊,拉着他做了整整一夜又一白天,要不我能半夜从熟睡的种马身边跑出来?
我一大好青年从此之后要翻身了!!一激动,忘了自己后面的伤,疼的呲牙咧嘴,你让人插个二十来个小时不受伤试试!
哎呦哎呦的扶着腰靠着墙角直喘气,想老子终于逃出生天了,眼泪哗哗的。
突然,远处飘来几百束火把,快速的向这边移动,可不正是从将军府那边过来的,不,不会吧,这么快!
我的小心脏抖成了一个苦瓜。
再陷狼窝
四肢酸软实在跑不动了,被抓回去简直就没了活路,只能先找一地儿躲躲,看看附近,只有这里看起来鱼龙混杂,大隐隐于市,就这儿吧。(作者吼道:宫小宝你有没有文化啊!!)
我轻手轻脚的绕到了这个酒楼的后面,看了看二楼的栏杆,咬着牙跳了上去,险些上不去,累得我扶着栏杆直喘,还没等我缓过来,一声娇媚的呻吟让我力气尽失,
“嗯啊~~爷~~您好勇猛哦~~嗯~~~啊~~~”
媚到了极点的娇吟,我激灵的使劲打了个冷战,定睛朝房间里一瞅,一个胖的跟头猪一样的老头正压着一名媚眼如丝的男人做的正起劲,陶醉的嗷嗷的跟杀猪似的。
我捂着翻滚的胃,心里想着赶紧撤,受不了了。忽闻楼下传来嘈杂的喧闹声,坏了!追捕的官兵已经来了!下面是不能去了,二楼之间的栏杆离的太远够不着。
可怜的我抬头看了看三楼的栏杆,欲哭无泪。但还是提气跳了上去,不过实在没有力气了,只抓住了栏杆的最下面一层,身体在两层楼之间荡啊荡。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很没形象翻进了那个阳台,还好,这里没有人,里面黑漆漆的,我摸进房间里找个地方想藏起来。
转了一圈,就床底吧。
掀起拖到地板的床单就往里猫,突然,脑袋上方响起了一个声音!如同响雷般在我耳边炸响,惊得我差点把悬在嗓子眼儿里的心脏咽到胃里!
“要躲就躲床上吧。”
妩媚略带沙哑的嗓音,不过还是能听得出来是个男人的声音,我抬起头正对着声音的来源,但是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犹豫了,床可是个暧昧的场所,还是床底吧。想着就要往床底钻,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拉住了我的后领,
“官兵搜人首先看的就是床底,信不信随你。”
想想也有道理,门外响起来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大声的开门将军府拿人之类的话。我一急,什么也顾不上了,跳上床就往被子里钻。
刚陷入一片温暖中时,门就被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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