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实在没什么营养的谈话告一段落。
一声低吼伴着高嚎后,床上的两人终于暂时停止了得瑟,相互抱着慰藉着对方,呃,是慰藉,下面的不停的狠掐着上面人的胸乳,上面的嚎的倍儿爽,马上又开始了冲撞,可怜的菊花又一次绽放开来,被肉红色的肉锤狠狠的捣插着。
房间里除了粗重的喘息除了淫靡的水声除了大床剧烈的吱嘎之歌的响声除了插入的噗嗤声就是嚎的能让公小鼠qiáng_jiān了母大猫的淫喊làng_jiào,但是,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在房梁上的暗处,一丝隐藏压抑的喘息同样的粗重浑浊。
呼,终于又结束了一次。
我瘫在床上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索性闭着眼睛哼哼,
“熊,我要去寻宝。”
“我不许!”大熊泄了七八次依然中气十足,不愧是怀着天下第一内功的熊,
“为什么?”
“万一再是男子的内功呢?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看你!”
“哎哟,指不定是女的呢。”
“女人更不行!”一声熊吼,
“妈的,不说你的冰魄天下第一嘛,别的指不定是些花啊草啊的,还什么莲下水神,搞不好就是什么劳什子露珠,我要去,必须去!”我也急了,顾不上浑身的酸疼指着熊鼻子大骂,
“可是……”
“妈的,你就这么想老子挂掉啊!”
“可是……”
“呜呜呜……原来我就是泄欲工具啊……呜呜呜……”我胡乱的在脸上抹着,悲伤的‘大哭’着,在床上无赖的打着滚,
“不是……不是的……小宝……我喜欢你……我没有把你当……那什么……小宝……”大熊慌里慌张的贴上来哄我,
“滚,老子都快没命了,你还假惺惺的骗人!”我接着哭,
“小宝,外面很危险,我替你找,好不好?”大熊肯求着,
“不好!”哭得更伤心了,
“小宝,跟我出征吧,我会护你周全的,我们一起找,好不好?”大熊哀求着,
“不好!”哭得撕心裂肺,
“小宝,要不,我派几个侍卫……”大熊还没说完,我立马嗷叱一声,
“不好!”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一个,带一个侍卫总可以吧,你武功这么差,脑袋又不灵光,我怕你被人骗。”大熊嘟嘟囔囔的没完,
“行,行,别再损老子了!说吧,带谁去!”我擦干‘眼泪’,冲着大熊呲牙,
“这个……让白昼去,好不好?”大熊皱着眉毛想了半天,
“为什么是白昼?”
我心里直抽抽,靠,什么文化水平,除了黑夜就是白昼,有没有午时啊?我还三刻呢!
“白昼是阉人……”大熊低下了头,
啊?妈的,这头死熊把自己人放在我身边都提防着,也太疑神疑鬼了吧!我揪着熊耳朵一阵吼,
“妈的,老子不是见男人就上的!”
一松开手,大熊赶紧揉着耳朵,疼得直咧嘴,像做错事般的垂着眼睛瞄我,我蹭的跳起来,扶着受尽虐待的小腰,挥着满是汗水的小膀子,
“谁最忠心,武功最好,话不多,人老实,长的不砢碜,身材一流棒,会医术,会暗器,会下毒,会烧烤,能心思细腻把我照顾的白白胖胖,又能敏锐如鹰协助我找到剩下的三件宝物的人,现在马上给我叫来,我筛选筛选,阉人的不要!”我指着天嗷嗷的吼道,
床上的人直接傻了,我一巴掌把那只傻啦吧唧的熊拍醒,揪着熊耳朵又重复吼了一遍,发现熊眼睛是直的,顺着眼光看去,结果不经意的看到我可爱的小鸟在在莹白修长的大腿之间晃过来挡过去……
妈啊,不活了……
我以光速钻进被子里,露出两只大眼睛吼道,
“还不快去!”
大熊被我吼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拍掌几下,房梁上跳下来一个人来,我定睛一看,哟,老熟人。
“小宝……符合条件的……只有他了……”大熊很不甘心的看着我,
“嘿嘿嘿,就他吧。”我冲着黑夜一脸的贼笑,
黑夜那红潮还没褪尽的脸马上又红了,大熊不愿意了,非得让我换人,就是不让黑夜去,我又火了,
“他妈的死熊,你以为别人都想你这样龌龊啊!你看看黑夜这个熊样,整个儿一闷骚型的,换句话就是有贼心没贼胆,他要是敢那啥,我就跪下来给你作口活儿!”
我气哼哼的对着黑着脸的熊喷口水,大熊一把抱住我,酸的直泛胃液的说到,
“小宝……不许说别人熊样……我才是熊……”
啥?我昏!敢情这头笨熊不知道熊样跟衰样是同义词?
“妈的,行不行啊,不行老子自己去,被人再拐到妓院啊,小胡同啊,后宅啊……”我掰着手指一样一样的数着,越数熊脸越黑,
“行……”大熊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只恨不得把面前的黑夜的脸刮花,没办法,谁叫人家长的比自己有人气呢,
“嘿嘿嘿,就知道熊熊对我最好了,嗯吧!”我抱着熊脑袋狠狠的亲了一口,拿着眼睛使劲的斜着站在一边的黑夜,
哼哼,小黑子,老宫我可有的是时间整治你哦~~
踏上旅程
“凉风有幸,秋月无边,我思娇的心情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但是我有广阔的胸襟和温柔的臂腕……”
我哼哼唧唧的在大街上使劲撂着大腿,一步三摇的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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