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人……
“公子,柳如风在院门外求见。”一名侍卫停在门外,高声禀道。
二公子南宫天斜抬眼一瞟夜十,夜十身形一闪,已隐入暗处,不见踪影。
“有请。”二公子南宫天斜扬声唤道。
不多时,房外响起了阵阵脚步之声,一人来到门外,清朗的声音响起:“属下柳如风,见过公子。”
二公子南宫天斜急奔出屋,脸上已换了一片焦急之色,扶起正躬身行礼的柳如风,问道:“四弟可醒了?他的伤重不重?可无性命之忧?”
柳如风答道:“四公子的伤不算太重,昨夜昏倒,不过是失血过多,方才已经醒来,只是有些暴燥,还好没有发病……”
二公子南宫天斜松了口气,仰首望天,叹道:“醒来便好,如风,你看我此时前往探视,是否可行?”
柳如风微微一怔,这是询问意见?为何会是自己?难道昨夜留下已让二公子南宫天斜当真起疑?这才会来言语试探?
柳如风心中念转,面上笑道:“公子若想探视,还请离得远些,以免四公子再受刺激,伤到公子。”
二公子南宫天斜看着柳如风的眼睛,担忧地点了点头,帐然地道:“既然如此,我过些时间再去看他便是!”
柳如风眼神一闪,有些不太明白二公子南宫天斜的话意,若说试探,怎会如此?倒像是——真的只是询问、采纳意见!怎么可能……
柳如风不由打起了十分的精神,小心谨慎道:“属下不过只是一点浅见,去与不去,全由公子主意。”
二公子南宫天斜叹道:“四弟既然无恙,我也就放心了!柳如风,辛苦你了,一夜未睡,早些回去休息吧!昨夜云清宫败退,这几日想是不会再来生事!你好好休养身体,无事可去柳院玩玩。云清宫独木难支,这绝谷,迟早会落到我等的手中!”
柳如风低头躬身,应道:“是,属下告辞。”
二公子南宫天斜微笑着点头,看着柳如风渐渐远去的背影,轻声说道:“正成,通知她,今夜我会‘忍不住’前去看望四弟的伤势。而且,今夜落阳宫战死的侍卫出殡,落阳宫统领、管事,皆会前往!令她再领云清宫来袭,不惜一切代价,杀了南宫天幕!还有,我不想再看到昨夜之事发生!”
朱正成皱了皱眉,道:“今夜?公子,云清宫昨夜亦是死伤惨重,是否太急了一些?”
二公子南宫天斜转身回到屋中,冷笑道:“你怕她不好交待?只说这是最好的机会,不就成了?若是等云清宫的人养好了伤,落阳宫的侍卫难道便未养好?到时,就算制造了机会,只怕节夫人与父亲亦会起疑!”
朱正成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落阳宫在绝谷各宫中,算是最强,但在握有整个影殿与七名死殿出身侍卫的谷主眼里,却是根本不堪一击!
二公子南宫天斜说得在理,南宫天幕必须死,但绝不能明明白白的死在二公子南宫天斜手上!别说此时,便真是留下南宫天幕,灭了云清宫,谷主承认了二公子南宫天斜下任谷主的地位,想在谷主带着南宫天幕进入禁地之前,杀死南宫天幕,一但被谷主知晓,以着谷主的对节夫人与南宫天幕的宠爱,只怕二公子南宫天斜亦难逃一死!
外人只道这几年来,谷主冷落了节夫人,却并不知晓,谷主有多么宠爱节夫人与她唯一的儿子南宫天幕!为了节夫人,谷主将正室大夫人赶出了绝天宫,杀了二夫人;因为南宫天幕突然发疯,节夫人一怒之下搬出了绝天宫,住进了卓消宫,谷主虽拉不下脸来去找节夫人,却杀死了四夫人(千夫人),赶走了五夫人。自此,谷主潜心闭关习武,再也没有亲近过女色……
如今,绝天宫中可就只有一位女主人——节夫人!也是唯一一个,出了绝天宫,还能回去的女人……
朱正成叹了口气,道:“如此,请让属下跟随公子身旁!刀枪无眼,她再是精明能干,终究不是六公子宁清!再说,南宫天幕昨夜受了伤便发狂,又认不出人来。公子若只身前往,万一……属下便是死,九泉之下,又如何向大夫人交待?!”
二公子南宫天斜沉默良久,方道:“但今夜出殡,你不在场,只怕不太好罢?”
朱正成摇了摇头,道:“公子,属下已不是落阳宫的侍卫统领。身为总管,事务烦多,即便不在,也说得过去……”
二公子南宫天斜叹道:“好罢,今夜你留在我的身边。”
绝剑弄风69、70
绝剑弄风69
回到硎院,柳如风尚未进屋,便看见李树一脸不忿地走了过来。
“柳统领,你可终于回来了。”李树松了口气,急忙跑到了柳如风的身边。
“怎么了?”难道又是侍卫内斗?柳如风只觉一阵头大,原以为过了昨夜,落阳宫侍卫不会再来挑起事端,何况,昨夜连着两场惨烈的撕杀,落阳宫侍卫或多或少,都带了些伤势。按说,此时不应该发生什么事端……
“柳统领,昨夜你留在释院,却不知那副统领苏另在回去的路上,向公子进言,拿你服待了四公子一年说事!”李树愤愤不平地道。
柳如风心中一惊,皱起了眉头,道:“公子怎么说?”
“好在朱总管替你说话,公子反将苏副统领训诉了一顿……”李树眉飞色舞,当下便将昨夜二公子南宫天斜、朱正成与苏另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李树怎会知道此事?苏另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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