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貌远在那些女子之上。
那天杜环宇没有回公司,他留宿在红公馆内,夜晚站在杜怀忠的门前,听着房内激烈的动静,少年急促又压抑,带着屈辱和隐忍的呻yin,杜环宇扬起唇角,摇摇头自嘲的笑笑,自己抛下集团一大堆事物就为了站在父亲房门前偷听父亲和他的男宠的欢好?
杜环宇转过身,走向自己的卧室,打了电话,最终还是让属下将待处理和签字的文件送到红公馆,他决定在这里住几天。
第二天一早,杜怀忠就出了门,杜环宇站在角落,看着父亲在房门前发了许久的呆,然后叹息一声离去,等楼下传来轿车引擎发动的声音,杜环宇才缓步走近杜怀忠的房门,轻轻的转动门把手,房内还残留着没有消散的欢爱气息,而床上白色的被子下,少年光洁的颈项和锁骨□在外,上面星星点点的满是红色的痕迹。
杜环宇走近床边坐下,少年并没有被惊醒,杜环宇这才发觉少年此时陷入昏迷状态,许是昨夜累极,耗尽了他的体力,杜环宇抬手轻轻抹去少年眼睫上的泪痕,杜环宇知道少年的名字叫柳旭,比自己大两岁,但此时的他却觉得床上这个虚弱的少年却更加需要保护,他应该受到疼爱的,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现在不应该是在黑社会老大的床上,而应该在父母膝下承欢才对。
看着床上的少年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杜环宇缓缓掀开被子,将床上的少年抱起,也没管少年身上粘腻的白色乳状液体会沾染到自己名贵的衬衫上。
水气氤氲的浴室,杜环宇自己也没想到一个问题,他竟然会屈尊替父亲的男宠清洗身体,撩起温度正好的热水,看着水从柳旭肩头滑下,流进布满吻痕和齿痕的胸膛滑入水中,水下对方没有丝毫遮拦的下ti落入杜环宇的视线,他叹了一口气,将手移向那片禁区,他的手指伸向对方娇嫩的后xue,他能感觉到那里除了水,还有别的粘粘滑滑的东西流出来。
杜环宇早已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情,对男人他从来没有过兴趣,但是这不代表他不懂得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杜环宇看了昏迷中靠在自己肩上的柳旭一眼,对方长长的睫毛留下一片阴影,浅浅的,却让人觉得对方睡的很安详,杜环宇有种对方对自己很是依赖的感觉,思及此,杜环宇的唇角不禁扬起了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弧度,中指缓缓插入那个紧致的地方,引起怀中少年的轻轻颤动,杜环宇放轻动作,看到那人的眉头松开,他才小心的将手指伸入,缓慢的抠挖,然后引入热水,让里面的污物借着热水流出来。
好久后,杜环宇抱着被浴巾裹紧的柳旭走近杜怀忠的房间,那床上弄污了的床单和被子他已经让人换下了,将柳旭放到床上,他从旁边的台子上取来一套杜怀忠准备好的睡衣给柳旭换上,然后看着少年蹙蹙眉,似是要转醒,杜环宇收回在少年脸上留恋的手指,露出浅笑,起身出了房,轻轻的带上门,他在房门处站了许久,直到听到房内有了动静,他才离去。
柳旭醒来后就发觉自己浑身上下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他没有为对方的体贴而庆幸,他艰难的坐起身,下ti的刺痛和不适提醒着他所经历的屈辱,唇边流露出一丝苦涩笑容,姐,他已经不干净了呢,但是只要能从死神手中夺过自己唯一的亲人,即便身体再肮脏,身份再如何不堪,他也不会有任何抱怨的,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如果这具残破的身子能将柳茹留在身边,他会毫不犹豫的舍弃的,因为他的心是完整无瑕的,因为那里有一个会真心守护他的人。
杜环宇再次见到柳旭的时候,柳旭刚从医院回来,杜环宇知道他是为了给姐姐治病才卖身给他父亲的,他自然不会嘲笑他,当他看到柳旭站在窗前孤寂透着悲伤的背影,他停下了脚步,阻止了属下提醒自己待会有董事大会,挥手让属下退下,杜环宇靠在楼梯的扶手上,看着客厅落地窗前的那抹纤细背影,许久,久到空气都凝滞了。
杜环宇看着对方转过身,然后手臂在眼睛上一抹,倔强的眼神透着警惕和漠然,那人只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后向他走来,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没有任何表情,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刚才的悲哀,擦身而过的那个刹那,杜环宇的手指动了动,却没有伸出去。
在杜环宇的记忆中,柳旭是个倔强的人,不懂得迎合别人的嗜好,所以父亲从没有带他出去过,仿佛柳旭就是他养在金丝笼里面的金丝雀一般。
从什么时候柳旭开始改变的呢?杜环宇不知道,他只知道某一天他从自己的公寓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红公馆后花园的吊床上的人影,杜环宇那些天一直在自己的公寓,因为公司里面很多重要的资料储存在那里,而且那栋公寓离公司很近,方便他办公,隔了一个礼拜的样子,杜环宇回到红公馆,却没有见到柳旭。
他在自己的房间等了好久,窗户上忽然投来一束灯光,然后是汽车驶进来的声音,杜环宇隐约觉得柳旭回来了,他一个翻身下床,微微拉开窗帘,楼下庭院中,轿车的门被打开,走出来一个人,那是他的父亲,然后只见杜怀忠眉眼带笑,向车里伸出手,随后一只白皙的手伸出来被杜怀忠握住,缓缓的,车里走出另外一个人,就是那只手的主人,那一刻,杜环宇眼神微晃,那个穿着半透明衬衫,身体曲线在庭院灯光下若隐若现的男人真的是柳旭吗?
那人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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