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遍又一遍得喊着。
费言觉得他每喊一遍,自己的那东西就要硬上一分。
最后他觉得下半身完全挺立了起来,还紧贴着阴路安的大腿。
费言想悄悄挪开,但对方偏偏坏心地夹住他的双腿,使他动弹不得。
求助无门的费言:“……”
阴路安还故意往那里蹭了蹭,又一次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言言……言言……我想要你。”
费言光是听这声音就无法拒绝,最后终于妥协。
他红着眼尾道:“你……你……轻点。”
费言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嬉闹明显软了下来,最后面还拖了点尾音。
阴路安表示,这种时候再忍,他就不是男人。
铺天盖地的吻不间断地落在费言的身体上,不一会儿,他的脖颈处就种满了或淡粉色或紫红色的“草莓”。
费言呼吸立刻急促起来,阴路安怕他身体不行喘不过气动作立刻轻缓了下来。
费言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在做任务的时候,自己的能量也滋养不了他,可万万不能在这时候出事。
可是他又实在忍不了。
费言小声喘/息着,用力夹/住了对方的腿。
如果是阴路安的话,就不会伤到自己的。
他相信他。
这个三番五次救自己的男人,这个在自己身边观察两年却不敢告诉自己的男人。
幸亏他知道这一切。
知道馆长大人对自己有多重要,知道他有多喜欢自己。
阴路安每进一分就要问一句。
“言言,疼吗?”
“嗯……不疼。”
“你要是难受就说,不要忍着,也不要咬嘴唇,无论是疼还是舒服都叫出来。”
“疼得话我就停下了。”
“嗯……好。”
阴路安继续着动作,因为隐忍额头上满是汗水。
“言言,我可能要食言了。”
费言在那躺着,嘴唇微张,眼尾泛着绮丽的颜色,这时候他压根就说不出话来。
“我可能不会停下来。”
阴路安说完这句话,费言就感受到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真实,太真实了。
整整一个上午,阴路安都没有停下来过,直到费言连根手指都抬不上来对方才肯罢休。
费言晕晕沉沉,但是却没有受伤,阴路安虽然食髓知味,但手法却无比温柔,也很照顾他。
好吧。
费言又再一次想起了那句话——一千多年刚尝到荤的老处男,简直就是qín_shòu。
于是费言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
他醒来后就看见阴路安无限放大的俊脸。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说实话,费言是被一个噩梦惊醒的。
梦里,他见到了阴路安,还是将军时候的阴路安。
他一身铠甲,却万剑穿心,直直跪倒在战场上——
他就以这个姿势死去。
看上去伟大英勇、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居然就以这样惨烈的手法死去,着实悲壮。
费言这才发现自己后背起了一层冷汗,他也不管后面的疼痛,一跃从床上起身,紧紧抱住了阴路安。
阴路安吓得轻轻拍他的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费言不肯撒手,梦里面唇边带着血瞳孔松散的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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