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是不安,安洛只好皱着眉头拿来一片安眠药吃了下去。
熟睡中的安洛,并没有察觉到,完成任务回来的安泽,在床边坐下来,深深地注视着他平静的睡颜。
“哥哥,我回来了。”低沉的声音,似乎压抑着一种浓烈的情绪,安泽的唇角微微扬起个弧度,凑到他耳边说,“我说过,在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前,我不会让自己出事。”
“哥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熟睡中的安洛并没有回应。
安泽坐在床边看着他,良久之后,终于俯下身,轻轻吻住了他的嘴唇。
沉睡中没有抵抗的安洛,让安泽毫不犹豫撬开他的牙关将舌探入了口中……忍耐了很久的压抑心情似乎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安泽伸出手来,紧紧扣住安洛的后脑勺,放肆地加深了亲吻。
“唔……唔……”睡着的安洛被深入地亲吻,喉咙中发出一些模糊的反抗声。
安泽并不理会,手指扣得更紧了些,整个身体也压了上去,舌头放肆地舔过他的牙床,一寸不漏地扫过他的口腔,缠住他的舌,反复地辗转吮-吸。
疯狂的亲吻让安泽复杂的心情和压抑的情绪渐渐变得平静了下来。
在一个满足的长吻之后,安泽终于放开了因为呼吸不畅而涨红了脸的哥哥。
轻轻伸出拇指,擦过他被吻得湿润的嘴唇,安泽的一双漆黑的眼睛在没有开灯的夜里,变得格外深邃,注视着床上的人时,也变得格外的温柔。
安泽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贴着安洛的唇边,轻声地,一字一句地说,“我想得到的,只有你……安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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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安洛因为吃了安眠药的缘故睡得很熟,一夜无梦,直到次日早晨七点半才因为生物钟而醒了过来。
醒来时,安洛发现一条陌生的手臂正搂着自己的腰,还有一只手臂霸道地横在胸口……
安洛睡觉时习惯裹被子,这段时间跟安泽睡一张床,安泽都是找条毛毯来盖的,而昨晚,他显然没有另外盖毛毯,或许是半夜没被子盖太冷的缘故,他居然伸出手臂,把哥哥连同被子,像是抱抱枕一样,整个抱在了怀里。
被他像树袋熊一样从身后紧紧抱住,安洛不由得全身僵硬。
用力掰开了弟弟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安洛从床上坐起来,扭过头,见安泽闭着眼睛似乎睡得很香,安洛也懒得跟他计较,皱着眉头把被子扔回他的身上,然后扶着床边,艰难地挪到轮椅上,去卫生间里洗脸。
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嘴唇似乎有些奇怪的红肿……或许是最近一直吃安泽熬的各种烫吃到上火的缘故吧?这段时间,安泽天天按照医生的吩咐给他补充营养,安洛的气色也越来越好了。
安洛摸了摸有点肿的嘴唇,接起一捧冷水拍在了脸上。
回到卧室的时候,安泽已经起床了,他的精神似乎很好,正在卧室里手脚麻利地叠被子。可能是在军校读书时养成的良好习惯,他每天起床都会把被子叠得像砖块一样方方正正地摆在床头,再把枕头放在上面。不像安洛,直接把被子扯平了事。
安泽叠完被子便回过头来,安洛对上他的目光,想起刚才被他整个抱在怀里的画面,心里有些不自在,不由得移开了
视线。倒是安泽似乎对此毫无所觉,走到安洛的面前,俯下身来看着他,低声问道:“哥哥这么早起,昨晚睡得好吗?”
安洛点点头:“嗯。”
安泽看着他发红的嘴唇,微微笑了笑。
安洛觉得弟弟笑得有些莫名,疑惑地看着他问:“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安泽说:“大概十二点。”
安洛又问:“是去执行任务了吧?还顺利吗?”
安泽说:“很顺利。”
安洛点了点头,“哦。”
虽然很想问一下他具体的任务过程,不过,安洛本就不太会关心别人,问太多又显得自己很啰嗦,于是就用一个“哦”字来作为结束语。
安泽道:“哥哥不好奇我去执行什么任务?”
安洛说:“如果是军事机密的话,不需要告诉我。”
安泽说:“这次不算机密。如果哥哥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的。”
安洛抬头看着他,“那你说说看吧。”
明明好奇得要命,却装作不感兴趣的淡漠,安泽特别喜欢哥哥这种口是心非嘴硬心软的个性,忍不住微微一笑,解释道:“昨晚是警方请我们协助,在空中追踪拦截一架走私毒品的飞机。”
走私毒品?
安洛轻轻皱了皱眉,他对这个词并不陌生,因为前世的安家在黑道就有这方面的生意,后来父亲去世,哥哥退隐,安洛也渐渐离开了黑道,拿了一笔钱在温哥华做正经生意。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那些毒贩子依然让警方头痛,现在居然用私人飞机来运输毒品,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安泽继续说:“后来特案组赶去现场,果然查获了将近半吨的毒品,那位国外回来的毒贩已经入狱了,不过,跟他接触的国内贩毒集团目前还没有头绪,警方还在继续追查。”
听安泽口中提到毒品时明显的反感,安洛的心情突然有些复杂。
如果他知道面前的哥哥以前也是混黑道的,他会觉得讨厌吗?
不过,只要自己不说,重生之后的这些家人就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秘密。或许这样做有些自私,可比起让他们接受安洛是黑道世家的继承人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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