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能不能熬过去,可是这个男人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给自己揉捏放松全身的肌肉,适时的一个拥抱,在看不到光亮的时候总会给她点儿慰藉和希望。
看了易南风一眼,这小子到底是长了通天本事,那地方说来就来说去就去,竟是比他们还门路多些,一想到后面万一出事儿了,麟儿交到这人手里他们也是放心的。
一路上易南风都没有说话,车内只有麟儿和她二伯一直在说话,窗外的东西掠过的很快,不多会儿车就停在了大院儿里。
下车前简麟儿对着后视镜特地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服,这才下车。二伯,易南风,简麟儿,三个人一齐进去,那两人还一身作训服,身上带着还没有抹去的硝烟味儿。
“爷爷!!!”
简政正坐在一边儿自己跟自己下棋呢,听到这声音,“哐啷”一下,手一抖,棋子散了一地,急急的转头,就看见他的宝贝孙女儿正站在门口呢。
“麟儿!!”简麟儿快跑了两步,扑过去抱住简政,眼泪珠子在脸上乱滚“麟儿可想可想爷爷了,呜……”说着话呢,这就哭上了。
简政一听孙女儿这么说,这心啊就疼上了“爷爷的宝贝儿,乖乖,不哭啊,给爷爷看看,看我的小乖宝长大了没有。”老年人,在孙子孙女儿没结婚之前,不管你长没长,嘴里翻来覆去无非就是“长大了”“懂事儿了”这么几句,再者说了,在简政心里麟儿可是永远长不大的呢。
这都好几个月没见过了,简政还特地找了好些个基地的资料看了看,越看就越担心,这严苛的考验,让这么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去,这罪遭大发了喀。这会儿看见麟儿好生生的站在自己跟前,心就放下了一半儿,等到检查完麟儿的全身之后,老爷子放下的那半拉心就又提起来了,连带着还生了好大的气,为自己的孙女儿受这么大罪生气呢。
当即拍着桌子骂人,骂完了基地的骂军里的几个,边骂边还要仔仔细细的再检查一遍,生怕自己孙女儿哪里没看仔细。好在闻声赶来的简家的几个都来了,大伯,几个哥哥都来了,简政这才止住了。
早就吩咐了家里的大嫂开始做饭,这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指定是饿着了。
大嫂手脚麻利,快手快脚的炒了好几个菜,简政坐边儿上不时的给麟儿夹菜舀汤的,简直就是个孙女儿奴。看着麟儿小嘴儿吃的油汪汪的勉不了一番心疼,鬼地方连饭也不给孩子好好儿吃,其他简家的哪里见过简政这个样子,互相看了一眼,知情的几个心里就打上鼓了。
易南风也在吃饭,看见伺候麟儿的事简政一个人包揽了,当即自己吃自己的,看见简家的其他人,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勉强跟长辈问了好,其他几个同辈的,都没搭理一下,心里对简家除不知情的人外恨上了,尤其方才来的时候机场那形式,看那样子,麟儿这事儿还完不了。
易南风脸色不好,长辈们识相的不敢说啥,知道怕是易南风知道了点啥,几个同辈的也不敢搭话,易南风自小就是他们仰慕的对象,哪里敢在这人跟前吆五喝六的说道。
简麟儿看易南风面无表情,在吃饭之余询问看了一眼,接触到麟儿的眼神,易南风安抚性的一笑。
抹了抹嘴,放下手里的东西“爷爷,看个时间我跟麟儿的事得定下来了。”没有询问的意思,直接就说了这么一句,简麟儿觉得基地里跟回来的易南风不一样。
简政还夹菜的手一顿“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易南风不说话,移到沙发上,倒了杯茶慢慢的喝着,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也没人说话。
乍然听到易南风这么说,简麟儿吓了一大跳,虽说两个人已经这样又那样了,可是这人就这么随意的说出口,跟今个晚上吃个凉拌黄瓜一样的语气,眼里丝丝的冒怨气,总归还是有些娇毛病在的。眼珠子跟着人家移动的时候,看见易南风身上还没有脱下来的作训服,那点子怨气就没有了,这人都到这份儿上了,她还能怎么办呢?继续吃饭,一则有些个饱了,二则都这样了,她还哪里吃的进去,遂放下筷子,“爷爷,吃饱了,别再夹了。”
“再吃点,才这点哪够啊,来,再吃点。”又夹了些菜。
“饱了啦,不想吃了。”抹着嘴,拉着她爷起身往客厅走去,今个在的简家人也都聚在客厅里,等着商讨简家老爷子心头肉的终身大事。
都坐下了,可简政也开始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品上了,易南风也不急,也是一口一口的喝着茶。简麟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实在不敢开口,“我困了,我要睡觉去了。”
“坐下。”站起的身体叫易南风的两个字又压下去了,这男人低垂着眼睑,看也不看人一眼,着实挺可怕的。
“咳咳……”清了清嗓子,简政说话了,“你和麟儿的事儿,总归得看麟儿的意思。”
简麟儿睁大眼,怎么球踢到她这里了?这种情况下,她还能说啥,易南风看着她的两个眼珠子又不是作假的。自打麟儿在基地见识过易南风的种种后,总觉得自己想要跟以前一样跟这人对着干的那股子拧劲使不出来了,当下连忙摇头“爷爷做主就好。”
简政看了自家孙女一眼,暗暗伤心,这架势是怎样,自己成了硬要拆散有情人的恶人了?
“跟麟儿她爸说过没有?”
“说了,他没意见。”
简麟儿乍一听见自己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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