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疯子,她简家是说翻就能翻的么,这军政大院儿晚上的岗哨可是轮三班的,这人是有通天本事还是怎的,把翻墙当兴趣了还。
哈,这才翻个墙上个小二层,人家可是徒手没带任何防护措施爬过拉西莫尔山呢,就为了给美国四巨头那里留个记号,这就扯远了,以后再说。
总之这会儿易南风的眼睛是半眯起来的,这不是为了玩深沉,这是这人习惯性的一个动作,通常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预示着有人倒霉了,这会儿除了他就是简麟儿喀。
易南风没回答麟儿的问题,倒是开口了“跟你弟弟关系很好?”
简麟儿不说话,推开这人就要起来,神经病吧,大半夜的就为了说这个。
易南风一个翻身,麟儿就笼罩在这个男人的阴影之下了“说话。”
“你神经病啊,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就是为了说这个?”
易南风不语,一副等答案的样子。
“对啊,我跟小昕关系很好。”
“以后不许跟他搂搂抱抱的。”这人是发号命令发号习惯了,出口就是以陈述句结尾的命令语句。
简麟儿听这人口气不好,想着我都没跟你算下午的账呢,你又在这里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是闹哪样啊,况且那是我弟弟,想着就要挣扎着起来。
“别动!”
小腹上抵着的硬硬的东西,散发着绝对的高温,提醒着麟儿她的存在。简麟儿怔住了,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口口声声跟人说我是你女儿,可是有谁整天和快要成年的女儿抱在一起睡觉?有谁压在女儿身上硬起来了?
十二岁的简麟儿,二十岁的易南风,暗红色的沙发上,易南风对着坐在对面的人说,这是我女儿。哈,二十岁的人有个十二岁的女儿,说出去谁信?没人信。可是坐着的黑衣人必须信,于是简麟儿当了易南风名义上的女儿六年多。
简麟儿从来就猜不透易南风的心思,这人对自己很好,真的很好。简政提供给自己的条件已经极好了,可是这人完全是把她当公主一样的养着。
别个小女孩儿不懂什么叫名牌儿的时候,简麟儿从头到脚,就连一个水壶,都是限量版的,那时候易南风的兴趣是全世界的给他的小女孩儿搜罗好东西,然后看着他的小女孩儿兴奋的尖叫。
可是渐渐的,简麟儿有心思了,少女的情窦总是要开的,身边最优秀的男性,亿万个女性幻想的对象,她自自然然的也幻想过,并且现在还在幻想中,希望有一天自己是以另一个身份被介绍给别人的。
可是这人老是虚虚实实的,当麟儿感觉到这人对自己有yù_wàng的时候后,既彷徨又高兴,可是最后关头人家总是似笑非笑的看自己一会儿,然后起身离开。
这样时间一长,麟儿觉得自己看见易南风就是对自己的折磨,索性不去关注他。可是总会在各种时机看见他,还带着各种风情的各式美人儿在自己周围晃,简麟儿觉得自己很委屈,我不想惹你了,老大你我惹不起,我滚蛋行不?可是这个男人连睡觉都不放过她,大半夜闯进来还这么顶着自己是要干嘛?
简麟儿的眼睛长得实在是太好了,猫儿一样,黑暗里眼睛睁的大大的瞪着身上的人,易南风感觉□更硬了,可是话还是要说清楚的“以后再看见跟哪个男的那样抱在一起,你就给我等着。”
简麟儿不说话,“听见没?!!”低低的喝了一声,热气晕染了一方小空间,简麟儿的脸热起来了。
“我就不,你下去!”简麟儿想着老是叫我听话听话,我又真不是你女儿,这姑娘,几时听过话撒,你越硬气,她就要比你更牛气,都是叫惯的。
这人一百八十三公分,可是要一百五十多斤,全身就没个软和的地儿,简麟儿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下去!”一激动,唾沫星子喷了出来,两个人挨得近近的,这下好了,喷到易南风的脸上了,素日里有轻微洁癖的易南风没有伸手擦,反而伸舌舔掉了嘴角附近的湿液。
邪肆的举动惹到简麟儿了,又来撩拨我,你丫的你个变态,有本事上了我。我的个天呐,你说爷爷是遗世老贵族,后来的易南风又是个极为优雅的人,这前前后后相处时间最长的两个男人都不是这样儿的,怎教出来的女娃娃这粗鲁喀。
胸脯开始上上下下的起伏,压在身上的男人也开始气息微粗,香馥的,柔软的,渴望了十年的人儿的反应这么好,就等着自己采撷,终究是没忍住,低下了头。
简麟儿的眼睛睁大老大,惊骇的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薄唇,脑子里“轰”的一声,彻底炸开了,这是头一次,易南风吻自己。这傻姑娘,不知道同床共枕的多少个日日夜夜里,这男人用唇舌膜拜过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没一处放过的,每个角落小缝隙儿都曾经被细细的亲吻过,可是她不知道,这是头一次,她清醒的情况下被叼上了小嘴儿。
侧着头,嘴上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伸舌就能卷进来的香津,舌头舔过那个密闭的小空间里的所有角落。麟儿叫吓傻了,张着嘴任由敌人长驱直入,直捣腹地,反射性的咽下人家渡给她的湿液。
易南风很饥渴,饥渴又兴奋,麟儿清醒着,这个认知窜进脑海里的时候,很奇怪的,他亢奋异常。许是每次夜晚都是偷偷摸摸的变态一样的摆弄着小身子,这回终于在对方有意识的时候进行着亲密活动,被人拿枪指着脑袋的时候,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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