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蹙起的眉头似乎也有些微微的颤抖。
“他真的是你哥?”头疼,感觉上就像是宿醉后的后遗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挖开看看是不是哪个轴承除了问题。听到禤夜的问话我也没有心情和他怄气。
“我不知道,”我小声说道,“他的长相错不了。”
“有可能是假扮的。”
“不可能的,假不了。”连张照片都没有,能假扮才怪。我看吴铭的脸色不太好看,上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好吗?”
“我没事,”他给了我一个哭一样的笑容,“真的没事。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可能他也是很在意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吧?
那晚,面对禤夜无数的质问我充耳不闻,直到把他惹得暴怒了我才笑着问他:“上次是腿,那这次是不是打算把我的脖子也拧断了?”
逞口舌之快的后果就是我第二天非常悲惨的横尸床头。
都过了好久了,腿伤还不怎么见好,站久了都受不了,而且疼得比天气预报都准,我想我基本上也就等于是废了。
我想离开或这里,真的好想。
又开始思念家人了,想生病的时候妈妈给我煮的热汤,想爸爸给我的那只真人高的泰迪熊,想爷爷给我的茶叶,想奶奶用手工给我缝制的唐装棉袄。每当我特别软弱的时候都会开始想家,但是,没有办法,在这里我就是一个人……
“小双,在不在?”
“在,你等会儿,先别进来。”
“哦,”刚从窗子探出来的头又缩了回去,他还真喜欢钻窗子。
“好了。”
“小双,”吴铭的视线停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挡,估计又被禤夜留下痕迹了。“我昨天就想问了,你和陛下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这样有多傻?他是皇上,不可能会……”
“我知道。”
“那你还……”
“我的事你少管。”
“我是你哥!我不管谁管?”
“谁认你了?你说是就是?我哪来那么多哥?你拿我爸当什么人?”
“吴双,你讲点礼好不好?”
“我怎么不讲理了?”
“你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别人对你好你总当是驴肝肺,你这臭脾气也该改改了吧?”
“你凭什么叫我改?我被人欺负受苦受难的时候你在哪?现在你突然冒出来就让我改脾气?”
“你以为我以前的日子就好过?我一个人没背景、没财力,扶着新王登基我容易吗?我花了多少心力成为宰相,你能想象吗?我一稳定下来就立刻开始到处找你,好不容易见到你你居然说这样的话……”
“吴铭……”其实我倒不是真的对他有什么想法,可能是因为过于烦躁有些迁怒的成分在里面。
“算了,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的脾气我也算多少知道一些,是我自己傻,以为你见到我会和我见到你一样开心,明明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我不对,你的私事我不该过问,你休息吧!不好意思,打扰了。”
慌乱中,只好努力猜这个家伙最在乎的事情是什么。“哥!”
“你叫我什么?”他停下脚步,但未回头。
我又小声叫了句:“哥。”
他的肩膀有些微微的颤抖,该不会太激动了吧?
难道他真的是我哥?看了他那张脸我就觉得恐怕是真的。
“你……”原来这家伙在暗爽……
“小双乖,再叫一声‘哥’来听听。”
“不要!丢死人了~~”
“就叫一声!一声还不行吗?”
“你有瘾啊?”
“你从来都不肯叫我哥……难得听你叫一回……”
“哥,乖乖的别闹,回头给你糖吃。”说完我还伸手摸摸他的头。
“对了,我从坎国给你带了奶糖来,你尝尝看。”
大老远的特意带奶糖来?也不嫌累。我没吱声,拿了一块放到嘴里,“好吃!”
“好吃吧?因为你以前很喜欢我从北海道带回来的奶糖,所以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这个味道的。”糖里有他的味道,难道是自己做的?
我看了看那些小心的用锡纸包好的糖真的觉得有这么个哥哥也不错。
“吴铭,你家在哪里?和我不是一起吧?”
“嗯,我妈是日本人,我偶尔会到你家去看看。”
“那我也应该记得的呀!你不是每回都躲着我吧?”
“没有啊,我们还在一起住过一年呢!你真的都不记得了?”
我摇了摇头,“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摔下去的时候碰到头了?”
“没有啊,头脑很清醒。”
“那吃错药了?”
“应该也不会……但也不好说。”
“怎么还不好说?自己吃过什么你都不知道?”吴铭的表情不太高兴,估计是觉得我这么迷糊太丢人了……
“这里整个都怪怪的,我现在的体质根本就不正常,百毒不侵知道吗?我现在对氰化物都免疫,估计埃博拉病毒都不怕了。”
吴铭的眉毛向上跳了一下,估计也很是惊讶,“不会这么夸张吧?”
“恐怕还不止,”我继续说道,“乱七八糟的事情一直都不断,而且我觉得自己和这里似乎有很多扯不断的联系。“不仅仅是梓的身份,还有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许许多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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