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写着乔的答复。
“第一次去霍格莫德村的时候,我会在猪头酒吧等你,跟你解释这一切。”
看着这上面的字,西茜将这两封信快速的塞进自里,匆匆去上黑魔法防御学,所有人都在里面,她迟到几分钟。
“你怎么现在才来?”德拉科不像之前那样把头髮梳成老气的油头,他的右手绑上绷带。
“你手怎么了?”西茜问。
“我们上的同一堂课,你忘了吗?那隻笨鸟差点杀了我。”德拉科叫道。
“喔—我忘记了。”
她把注意力转到前面的教授,隔着人群她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只听到他的声音。
“滑稽滑稽。”众人跟着重複,“其实也没那么简单,光靠咒语不能对付它,真正解决幻形怪的法宝是笑声,你们必须强迫它变成一个你觉得好笑的形体。”
纳威被教授叫到前面,示范这个咒语,当幻形怪出现时,她看到斯内普教授从衣柜里走出来,纳威把斯内普教授变成穿着老气的女士服装,随着纳威的结束,其他人自动排成一列,每个人都好奇的想知道自己最害怕的是什么,当然这不包括斯莱特林,他们站在教室的后面,不打算参与。
卢平教授让学生们一个一个上前,他将针头放在黑胶唱片上,一段具有喜感的爵士乐飞快的巡过整个教室。
很快的教室里一半以上的人都已经面对过幻形怪,西茜被罗恩推上去,“快试试,你一定会喜欢的。”
她上前时,幻形怪开始变换,她一瞬间似乎是看见那条在意大利的蛇,接着幻形怪确定了形体。
那是她父母。
身体某一处似乎被击中,她父母身上流着好多血,周遭不断的有枪声,而学生们面对此景象更是惊讶不已。
那个血泊中的男人,长的和卢平教授一模一样。
“那不是卢平教授吗?”
“她跟卢平教授什么关係?”
“先知最害怕的是卢平教授的死亡?”
“那不是卢平教授。”在人群中的纳威发现两者的不同,应该说是服装的不同,躺在血泊中的男人穿着麻瓜的成套西装。
她想开口,只是她无法,即使是看着血泊中的父母都令她稍微可以得到一些慰藉,纳威把她拉向身后,幻形怪又变成斯内普的样子。
“滑稽滑稽。”幻形怪又再次的变成穿着女士套装的斯内普。
纳威将西茜拉到人群的后方,离开之前,她看一眼卢平教授,却不能在移开双眼。
卢平教授和她父亲长得一模一样!
西茜像脚底生根,站在原地不动,她看着和父亲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内心有种说不出来濒近疯狂的喜悦。
此时哈利走上前,幻形怪变出摄魂怪的样子,卢平教授挡在哈利的面前,幻形怪变成一轮明月,“滑稽滑稽。”月亮变成破掉的气球,在教室里打转,最后飞回柜子里。
“非常抱歉,今天的课就到此为止,大家到后面拿自己的书,今天的课就到此为止,谢谢。”
卢平教授说完后,学生们拿着课本离开教室,只有两个人还立在原地。哈利和西茜,前者看着幻形怪的柜子,后者则看着卢平教授。
“爸爸?”西茜缓缓地走上前,眼中带着希冀。
“什么?”卢平教授一头雾水,却还是非常温和的语气,“来我办公室喝杯茶吧。”
“我是西茜,爸爸你不记得我了吗?”她用意大利语说着,希望对方能给她回应。
“抱歉,我除了英语以外的语言都听不懂。”卢平客气中带着一些歉疚。
“您跟我爸爸长得很像,简直是一模一样。”西茜拿出随身携带的照片给卢平。
卢平接过后看着一家四口的家庭照,里面的男人确实和自己长得很像,唯一的差别在于卢平脸上的疤和鬍子,帕尔文先生的鬍子总是刮得十分乾淨,他总说一个体面的男人应当把自己打理得乾乾淨淨,父亲更应当把他的鬍渣刮乾淨才亲吻他的女儿。
“确实长得很像……”卢平看着照片上的人发愣,那个男人看起来很优秀,“他看起来比我过得好多了。”
“他们死了,被枪杀的,或许……您会知道关于h的事?”在卢平面前,她不想去隐瞒什么,或者说不想再去重複的听别人谈起她的父母。
“我有听说过是个巫师地下组织,具体做什么不清楚。”
卢平的话推动她去思考,巫师地下组织怎么就找上他们家?
“你有好一些了吗?那天在列车上我看见你的朋友扶你下车。”卢平看着女孩,想起另外一件事。
“那天就是您救了我吗?在列车上?”西茜回想自己被人所救,却没有看见那人是谁,还是纳威和她说的。
“是我没错,摄魂怪可以察觉到人的情感,越痛苦的人,越会成为它们的猎物。”卢平话里的意思让她有些发憷。
这不就是说,她和哈利是摄魂怪眼裡的香饽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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