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的猎物,被称为食尸鬼的孩子开始狩猎活着的生物。
痛苦,愤怒,怨恨,疼痛,委屈,迷茫,被这样复杂的负面情绪同时攻击,还有身体上的疼痛用作辅助,一遍遍的体会着被杀死时的痛苦,身体中血液流进的恐惧感,就像自己的大脑已经被吞噬,意识也随之而去。
他的所有悲剧似乎都是随着樱花而来,那漂亮的樱花树上是不是住着什么诅咒着自己的恶鬼呢?
被负面情绪掩埋的意识终于还是被那身体上妖魔化时的疼痛所拉回来,眼前是刺眼的亮光,以及一阵阵的热浪,空气中已经被燃烧时产生的烟雾所弥漫,只得不受控制的咳嗽了一声。
“这是么回事……钱币?五円?”
一边的火光已经将整个房屋照得如同白昼,那火焰在不远处烧的正旺,他撑着做起来,胸口小巧的五円钱币正货掉落在他那一只已经如同野兽利爪的手上。
【带着银酱的那一份活下去。】
“银酱?坂田银时?!”
昏睡时还有一丝意识,似乎是听见了那小孩儿的声音,但现在那小孩儿人呢?
他看着挣扎着站起身来,身上的灼痛于那一阵阵扑过来的热浪合在一起,只觉得自己身上发烫,不适又加重了几分。他翻过那挡着自己的桌子,往外一看,那外面的景象却让他低吼了一声,手上尖锐的指甲暴涨了几分,身上妖魔化出现的眼珠正疯狂的转动着,最后与他看向了同一个方向。
那长着猪头的天人躺在门口,脖颈的动脉处插着断裂的刀刃,鲜红的血液流了一地,在火光之下尤其显眼,而那白头发的小孩儿被另一个天人掐着脖子提起来,身上脏兮兮的,脸上也满是血迹,不知道从哪里流出的鲜血正从下巴处淌下来,断裂了的刀的另一半正插在那天人的肩上。
狼狈的卷毛似乎是看见自己了,但那已经肿起来的脸已经看不出任何表情,他伸出手,挖了挖自己的鼻子,然后欠打的将那沾着污物的手指在那天人的手上擦了擦。
暴怒的天人又怎么会放过他,那天人怒骂了一句,将那不知死活的小子扔了出去,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卷毛撞在了一边的门檐上,然后摔在地上。
【快走。】
那摔在地上的家伙似乎是想要挣扎的站起来,用手肘撑起自己,然后抬起头看着那醒来的归音做了一个嘴型,也不知道对方是否收到了自己的消息,下一秒便被那天人一脚踩了下去。
——樱花开的时候就是他诅咒来的时候。
难道现在不是樱花开得时候也要夺走我身边的人么?妖魔化的痕迹疯狂的向其他地方扩散着,与身上的灼痛一起增长的还有内心中暴戾的情绪。额头处长出了恶鬼一样的尖角,脸上一边还属于人类的,另一边却已经长成了妖魔的样子。
“你给我……放开他!!!”
如同野兽一般四肢贴在地上然后猛地弹了出去,已经长出尖锐指甲的手轻松的刺入那天人的身体之中,白净的衣物沾染了天人的血液,使得妖魔化后的归音更加兴奋。
一个在愤怒和死亡边缘徘徊的天人,一个妖魔化的神器,体型上占优势的天人孤注一掷,但依旧敌不过不属于世间的归音,被击中数次的神器更加愤怒,最后将那已经在死亡边缘的天人撕成了碎片。
那立在尸体中身上满是血液的归音,已经俨然是一副妖魔的样子,他伏在地上,因为安无的生长而痛苦的嘶吼着,利爪在地上抓出了几道痕迹,紫色的安无却依旧毫不停歇,几乎快要将那神器完全侵蚀。
“……所以,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那即将妖魔化的神器却突然倒了下来,后面站着的是那被打的满脸青紫的白发卷毛,而他手中挥着的正是那块将神器打晕的,结实的木头。
“居然给银酱我变成这个样子。”
☆、(二十五)
已经被火焰吞噬的神社,门前躺在血泊中的尸体,那金色的火光将黑夜照得无处遁行,白发的小孩儿躺在那神社之中,火焰在他的身边张牙舞爪,所有事物都被那火光掩埋的一干二净。
【不……】
想要去救那孩子,却好像被什么束缚住一样,无法行动,甚至连言语都无法传达出去,他只得看着焰在那小孩儿的衣物上开始燃烧,再扩散至四肢,那火焰将倒在地上的孩子彻底覆盖,最后彻底隔绝他的视线。
【不要!!!】
“喂……银酱的牛马,你没事了吧?”
腰腹间被戳弄着,还刚刚醒来,未从梦境中脱身的归音一弹起身来,反射性的将自己身上的被子一卷,滚到了墙边,怕痒的人本能的远离了戳自己腰间敏感处的家伙。
他从被子里伸出头来,向阳的房子里家具并不怎么多,只是摆了一个小桌子,上面瓶子里搁着不知名的花,大概这房子是刚刚才收拾干净,里面还没有任何人居住的气息。
而那正中央的床垫旁边正蹲着一个白发的小孩儿,大概是被归音这猛地弹起来又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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