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一团团在手里揉了又搓的糖团,被拉出一长条来含在嘴里就像气球一样的鼓起来了。
“你吃吗?”你怀疑的看向她。
“我不吃。”倒是回答的很干脆。
“我也不吃。”
“这是艺术,吃进肚子太糟蹋。”
你紧着喉咙将她往对面的步道上拉。
草坪刚刚修过,齐齐的短碴。
热气顺着泥土蒸发出来,空气里都是青草的香味。
“好香啊。”你深吸口气感慨道。
“我领你吃饭去吧。”
她轻轻的掰开你揽住她的的手,像牵小孩一样牵着。
也只有在二十年前,你才有被这样牵着、领着逛公园的时候。
夕阳西下,每次也是这样跑得满身汗的被妈妈牵着走回了家。
“他们家汤锅很好吃,不膻。”她盯着屏幕里倒车的提示线:“环境还不错。”
摁开安全带按钮:“下车吧。”
“什么汤锅。”
你一边关车门,一边问她。
“羊肉,你不是爱吃羊肉吗。”
店里很安静,都是独立的围和,像是日料店里的装潢。
“你不是不吃羊肉吗。”
你盘腿坐在草织的垫子上。
“你不是爱吃?我是受不了膻味儿。”
她接过菜单一边看着。
“选你喜欢的。”
果然是没有羊膻味的羊肉,你腆着肚子靠在她身上。
“吃懵了?”她伸手顺顺你的背。
“能就在这儿睡吗。”
你就势靠着整个人滑倒,摊开在垫子上。
“多脏啊。”她腾出手拉你。
“怎么见地就躺。”
“回去睡。”一边挣扎着拖你起来。
你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眯缝着眼睛望着窗外星星点点的灯。
大猫蹭着没关严的门挤进来望着眯缝着眼睛的你:“这个屋子也不是没有外来者。”旋即找到组织似的跳上床,心安理得的趴在你的肚子上。那一团软软的,温热的皮毛蹭着你微凸的肚皮。在猫儿的咕噜声中,眼皮渐渐沉了。
你在一片漆黑中醒来,睁开眼睛。
“猫。”你伸手摸摸肚子:“跑了。”
“醒了?”耳边是她的声音。
“嗯。”你伸手掸着肚子上的猫毛。
“洗澡去吧,外面呆了一天。”你听见她起身,轻轻的拧亮台灯:“刚才还让顶顶压着睡。”
她掸掸床单责备一般的轻轻催促着你。
温暖的浴室里温热的水花打在皮肤上,冲去了一身的绵软与疲惫。
你站在花洒下,哇啦啦的张嘴接着。
还记得小时候的冬天,那根老化的蛇纹橡胶管吐出温热的水,你也是这样赤条条的冲刷着,那样的温暖,如天堂一般。记忆里小时候的热水澡就从来没有洗够过,总是在将将淋湿的时候,“啪嗒”一声,闸门就被关上了。
然后僵硬裂口的香皂硬硬的刮在身上,一条一条,粘稠又干燥的沫。浑身就像粘住了似的,怎么也也搓不开。这时候最盼望的就是那个小小的铁闸门被拧开,从那条橡胶管子里流出水来,你就像一条鱼一样,滑溜溜的举起双臂,想要离那温暖更近一点。
花洒的水很足,你调到最像自然界里雨的形态,畅快的冲淋着。
在缺氧造成的轻微眩晕中,你浑身发烫的躺回柔软的被窝。
“我很喜欢洗澡,喜欢热水冲到身上,很舒服。”
你从被子伸出手臂,像游泳一样滑动着。
“头发干了吗。”
她伸出手,摸到你还湿漉漉的头发。
“不行,赶紧吹干。”
她“啪”的一掌拍在你的额头上。
“不。”
你拉住她的手按在胸口平平的躺着。
“会感冒的。”
她扑腾着坐起来,你一使力将她拉进怀里。
“别闹了,赶快。”
她伸出手,顺着你湿漉漉的头发,不停的往地板上摔着勒下来的水。
你顺着她手臂的线条轻轻抚过。
路过她的胸口、侧腰、小腹,轻轻的随着大腿的线条摩挲。
那肌肤与肌肤间奇异的触感,你伏下身深深的将头埋进她的腿间。
她明显的一惊,蹬着踢开你,你就像溺水的人抱住洪流中的树一样,死死环住。
头上的水的温度正在散去,你一路下行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一条冰凉的水痕。
你向往着一个无比温暖的地方,那个地方就像你的原点。动静小了,你拨开重重迷雾,就像一头载进了一潭温暧的水里。
轻柔的水,无孔不入的渗透着你。
在那一团阴影之下,你深深的呼吸着,像吸烟似的吸往肺里。
你感觉她极欲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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