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刚好听到那句话,他讶异地又打量了两人一番,才试探地问出口,“你不是这的人?”
洛随水虽然被他的话问的奇怪,但还是老实地回答了,“我们不小心掉下来的。”
“啊!”少女掩嘴惊呼,把盆一放,拉住她阿哥就摇晃了起来,“阿哥阿哥阿哥,他说他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少年愣了片刻,没说出话来。
少女咋呼着在小屋子乱窜,“天啊!新人?不对啊!我们来的时候也不这样啊!我们可是等了三百年啊!三百年!”
洛随水被两人的惊疑不定的态度弄得一愣一愣的,最后端起水盆,给洛炜的伤口做简单的处理后,这才开始处理自己身上斑驳的伤痕。
少女把兄长拉到外面,保证洛随水听不到的距离,这才不可思议地低叫起来,“阿哥,他们那样子,好像没来这个世界之前的我们!”
这还算是客气的了,屋瓦是什么地方?灵魂的收容所啊!
初来这里的人称为死人,修炼出肉身的人叫活人,那么不存在这世界,与屋瓦相衔接的那个大陆,里面的则称之为人。
死人没身体,透明质,白天完全隐匿在空气中,只有夜里才能看到。
活人除了没有生老病死,该痛会痛,该叫会叫,还有个完整的身体。
而人,则具备一切生物链。
而在屋瓦的死人,都是灵魂绝对干净的人,他们或者冤死,或者被杀,或者老死,屋瓦不收邪恶的人魂和自杀的灵魂。
纯净的灵魂只要在这个充满灵气的地方修行上三百年,或者更久,就能再塑肉身,有手有脚,能跳能动。
而每个魂魄都有选择的机会,或者从屋瓦的轮回泉中重生为人,或者在屋瓦修炼成活‘人’,不老不死。
在这的每个人魂都不畏强烈的光线与疾病,这也是两人如此吃惊的缘故。
少年深深皱起眉,有些疑虑地道:“屋瓦不是活人能呆的地方,如果他们真是人,那为什么那个人没事?”
少女眨巴了下眼,似乎这才想起来,“可那个躺在床上的很像啊……”
少年果断地打断了这个话题,忧心地说,“阿妹,别说了,这件事先别和别人说,如果人真能够安然无恙地到屋瓦来,绝不是好事。最好能让他们自己回去。”
这里的人都太过善良,他们都爱上了这个美丽的地方,如果有一天这个安宁祥和的地方被人破坏,他们不敢想象。
可这两个人实在不像是坏人,两兄妹权衡一二,一致决定,不打算把两人交上去,最好趁没有人注意,送走两人。
☆、031不是肉的肉
屋瓦王宫。
“呼延!你看到了没有?!”护卫长对着微微起了波澜的湖平面,双眼惊愕地瞪大,里面有毫不掩饰的惊喜与激动。
试问,在不报任何希望的一次次指令下,一直沉寂的寻踪湖突然冒出了出乎意料的影像,谁又能不激动?
呼延皱眉探看向湖面,那里面恢复如初的平静,碧蓝幽深,里面只有自己的倒影。
“是王!王回来了!”护卫长激动难平,心里涌上一股酸涩的欣慰,在等了五十年,寻了五十年,就连屋瓦第一术师都探不出王的所在,现今,王终于出现了!回到了他的故土——屋瓦!尽管只是一闪而过的空间波动,影像就断了,但这足以让那么多期盼着的人热血沸腾!
什么王只是去另一个空间寻找命定之人了!通通都是狗屁!
在这屋瓦,王族的人都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更别说这个世界自诞生就守在王城的王,他甚至没有接触过屋瓦的平民生活,他的世界该多么单纯,如果他在外面的空间,岂不是被人吃得不剩渣滓了!
每次一想,护卫长就愤愤难平,又自责,又担忧,这都是他作为近身护卫没有尽到职责的错。
“王回来了还不去找,你光激动能把王唤回来?”呼延在一旁不悦地出声提醒,心里酸溜溜的不是味,真不知道这个侍卫长是真衷心还是存了他心。他平时的一本正经呢?
和呼延吵架不是一次,护卫长难得没有反驳,他转身就走,脚步匆匆,“对,得赶快找到王!”
呼延在原地愤愤咬牙,看他那副恨不能插双翅膀的焦急样子就牙根痒痒,虽然心里也担心好友,但另一面的私心难免在碎碎念着:王啊王,如果你没事的话,就争气点,别被那么快找到啊!
*
竹屋。
“洛炜,醒了吗?”时不时探看洛炜病情的洛随水看到洛炜的手指动了动,被布条遮住的眼睛也不知道洛炜睁没睁眼,他不确定地轻声问。
“唔。”洛炜应了声,手指张开又握住,寻找拳头的伸张感觉,意料之外的虚弱令他倍受打击,竟然病到晕倒,这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
洛随水去简易厨房端出一直用小火煨着的药,扶起洛炜,喂他把药吃了,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好歹能让他没底的心里踏实点。
洛炜半坐着,一口口喝着苦涩的汤药,来一口咽一口,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圈嘴唇,仿佛他喝的不是难喝的药,而是甘甜的蜂蜜水。
事实上说是甜的也没错,至少洛炜觉得自己的心是甜的,捂得心口暖融融的。
少女在没有糊窗户纸的十字窗口外遥遥看着里面的两人,眼里是满满的羡慕,可她看到那一碗药下肚,又有些无语地扯了扯他阿哥的衣服,“阿哥,我们都没生过病,你怎么知道那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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