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溪桥进了房间往床上一躺就不起来了,一方面是因为有些累了,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海边的凉风吹着太舒爽。
殷亭晚将行李箱放好,也跟着躺上了床,一躺上去就跟人黏糊上了。
姜溪桥按住了在自个儿腰上作乱的手,瞪了他一眼警告道:“瞎闹腾什么呀”
“那我去把窗帘儿拉上?”
“啧,大白天儿的你拉哪门子的窗帘儿啊!生怕别人不知道屋里有古怪啊?”
殷亭晚眼珠一转,听出了潜台词,试探着说道:“这么……上就可以了?”
姜溪桥没吭气,转过身闭眼不理人了,殷亭晚心领神会的停下了动作,伸手半搂着他,也跟着睡起了午觉。
下午游完湖回来,已经下午六点多,几个人将借来的车归还了,便在路边找了个瞧着还不错的馆子准备吃晚饭。
刚一落座,一小姑娘就手脚麻利的递上了菜单,上了茶水,李江沅跟人说了自个儿想吃的菜,看殷亭晚半响没动静,抬手替人倒了杯茶水问道:“亭子,想好点什么了吗?”
殷亭晚一听其它人点的不是咸就是辣,心里嘀咕姜溪桥这两天有点儿上火,便寻思着点个清淡点儿的菜,便问服务员道:“有没有清淡点儿的菜啊?”
小姑娘也挺地道的,忙给人推荐道:“有,您要想吃清淡点儿的,不如就选个炖菜吧?”
“炖菜?”
“没错。”
小姑娘点了点头,抬手在菜单上写了个炖字,还没抬头呢!就听见点菜的客人吐了句话出来。
“炖个□□!”
小姑娘立马红了脸,瞪了他一眼啐道:“你这人,不吃就不吃呗!说什么脏话呀!”
桌上的其他人一听,顿时笑了个东倒西歪,殷亭晚这会儿也反应过来知道自个儿说秃噜嘴了,忙解释道:“我是说清炖鸡,有什么好笑的!”
那姑娘将将忍到收回菜单,就不好意思的跑掉了,等上菜的时候,果然换了一个男服务生过来。
那只清炖鸡最后全进了殷亭晚的肚子,主要是其他人一看那盘菜,就想起之前那段小插曲来,谁也下不了筷子。
一直到吃完饭出了门儿,高燕飞还乐不可支的说清炖鸡的故事,惹得剩下的人都憋不住的笑出了声。
被笑话的人不忿的吼道:“不就是说秃噜嘴了么一个个跟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似的。”
高燕飞揉着肚子开起了玩笑:“是听岔了,哎,你们说那丫头片子是不是耳朵里塞驴毛了,要不然,怎么会把咱殷大少的炖个□□听成了炖个□□”
李江沅也有心逗殷亭晚,便也附和着说道:“那丫头片子耳朵塞没塞驴毛我不知道,反正那句话我是没听出区别来!”
唯恐天下不乱的张斯咏也跟着补了一刀:“我也没有。”
姜溪桥看着殷亭晚吃瘪,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唇角,扭头就瞧见五米多开外的一群人了。
他越看中间的那个人越觉得脸儿熟,便撞了撞张斯咏问道:“哎,那是不是你上次借宿那家的,叫……什么来着?”
张斯咏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肯定了他的说法:“金道非。”说着拍了拍姜溪桥肩膀,留下句“我去跟他打个招呼!”抬脚向那群人走了过去。
李江沅也发现了这边儿的变故,忙制止了高燕飞的恶作剧,跟着问道:“斯咏干嘛去了?”
“没事儿,遇见了一个熟人。”
“哎,那不是金道非吗?”殷亭晚指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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