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狱警派人为他们送来了饭菜,在这昏暗的牢房中,他们无法识别出时间,仅能以三餐来大概的判断出时间,比如此刻,应该是早上。
四碗白饭,上面盖著一层薄薄的咸菜,了了白雾从碗中升起,这饭还是热的刚出锅的,除了楚延外的三人,都端起碗吃了起来,他们可能已经在这里生活习惯了。
碗是木质的,筷子也是木质的,并且还是那种易折断的软木,毕竟在监狱中,要杜绝任何攻击他人以及自杀的可能性,譬如碗筷,摔裂开或是磨尖就可以变成很好的攻击武器。
那三人正在吃饭,而楚延,他正处於怀孕期,没什麽胃口。
楚延拿起筷子,端详了一会。
那三号见此,只冲著他笑了下,说道:“你肯定在想要将筷子磨尖对吧。”将筷子磨尖,以用於攻击之用,几乎每个刚进监狱的人,都会像这样想方设法的为自己创造武器防身。
楚延点了下头,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三号将碗放下,碗里已经空荡荡了,“老实跟你说,嘿嘿,我们每个人来这里时都有过这种想法,不过这种软木实在是太脆弱了,还不如拳头来的直接。”
楚延听他讲著,然後伸手折了一根筷子,很轻松的便折断了,几乎没花什麽力气。
後来吃完饭,狱警来收拾了碗筷,又叫上除了楚延外的三人出去,楚延坐在地上,面带疑惑的问狱警:“将他们带去哪?”
那狱警正在关著门,听了楚延问的话抬头随意看了他一眼,“当然是干活去,你以为这里的饭是白吃的啊。”
楚延从没想过坐牢的还要去干活,“那我呢?”
那狱警又瞥了他一眼,“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混杂在里面干活?上头有令,你不用去。”
等到那狱警走了,这空荡荡的牢房中仅剩下他一人,他被人小瞧了,楚延想,不过也正是这样,才让他能够好好休息一下,不用时刻防范这那些人,他实在是太累了。
***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渐渐的传来了脚步声,立刻就把楚延给惊醒了。
三五个狱警看守著那几人往这方走来,到了铁栏前,却并不打开锁让他们进来,只在外面叫了楚延一声:“五号,你也出来。”
楚延揉著额头,昏昏沈沈的站起身,刚起来便是一阵晕眩,楚延扶著墙,等到那阵晕眩劲儿过去。
“磨磨蹭蹭的做什麽呢,快点。”狱警在外不耐烦的催促著。
楚延瞪了那狱警一眼,随後才慢腾腾的向著铁栏门口那走去,那狱警开了门怕楚延跑了,将楚延扔进身後那四个狱警跟前。
这牢中的看守十分严格,几乎每个人身後都会跟著两名狱警,而出口仅有一个,屋顶被设计的高的很,一是大抵怕这些犯人们上吊自杀,二是防止犯人们逃跑。
狱警将楚延四人推进了一个满是蒸汽的屋里,“快点洗,十分锺。”
楚延刚被推进去,就落进了一个结识的怀抱中。
透过雾气,楚延隐隐约约的看著那人抓在手上的囚服上,印著一个阿拉伯“1”字,是一号,他抬手就往一号的脸上招呼去。
谁知这一号将他抱的更紧了,伸出一只手抓住楚延那悬在空中的手,握在手心里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
楚延身体微微一僵,伸舌熟练的舔咬了下楚延的耳垂,凑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是我,我的楚延。”
听到这话的楚延微微一怔,抬头看去,那是一号那张平凡中微带著些狰狞的面容,楚延迷茫的盯著他看了会儿。
“楚延……没事了……”一号收紧双臂,将楚延紧紧的抱在怀里不撒手。
楚延挣扎了会儿,轻哼了下,“你勒疼我了。”
一号这才放开楚延,帮楚延把衣服脱了,打横抱起他向著花洒那边走去。
楚延靠在他胸口,面前这人泛著古铜光泽的皮肤十分的诱人,楚延张嘴在他胸口咬了一口,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才放开来。
一号将楚延抱在怀里,替他细细的清洗著身体,当手碰到後穴时,手上粘上了一些血丝。
他连忙轻声的问他:“肚子疼不疼?”然後心疼的帮他揉了揉小腹,“都是我不好,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可以出去了。”
楚延能清晰的听到这人的心跳声,一如以往。
“没事,我不疼,只是这个孩子,我怕这个孩子……”会保不住,楚延没有接著说下去,他不愿真如他所想的那样,乔舒亚应该对这个孩子抱有很大的希望吧。
一号吻著楚延的眉心,楚延依旧坚强的让他心疼,“你没事就好,疼了要告诉我。”
楚延沈默了一会儿,随後冲著他重重的点了下头。
一号抱著楚延去了外间,帮他穿好衣服,一边的四号见了,吹了个口哨说道:“嘿,哥们,我就知道你会把持不住,刚才在里面干了几炮?你享受过了晚上给兄弟我也玩玩吧。”
说完,暧昧的看了一号怀中的楚延一眼,那眼神赤裸裸的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下去。
一号帮楚延穿好衣服,沈著脸皱眉等著四号。
那四号受不住一号这样强烈的眼神,眼睛四处乱瞄著,“不说了,先出去吧,不然又得挨那帮家夥的骂了,真他妈见鬼的。”
一号将楚延放下来,担忧的看著楚延。
一直到了十七号牢狱,一号才走过去重新的将楚延给抱在了怀中,惹得三号跟四号平平侧目。
“一号呢?”楚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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