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章以为贾冲说帮他舔掉红油不过是在诱哄他说出“老攻”这个称呼,却没想到,贾冲竟是来真的。
张章何曾体会过这种被湿濡包裹的感觉?而且,那里那么脏,贾冲居然……一瞬间巨大的刺激让张章难以自抑,很快溃不成军,缴械投降。
末了,贾冲又趴回张章耳边:“宝贝,舒服吗?”呼吸之间带着一股令张章难以忽略的特殊味道。
那是属于自己的味道,自己释放在贾冲嘴里的味道。
张章抑制不住脸红,双手环住贾冲的脖子,将自己的脸贴向贾冲的耳朵:“老攻……好舒服……”
说完张章好后悔,操!那贱兮兮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贾冲没在意张章此刻的心理活动,而是捉住张章的手,将其引向某处:“那你也让老攻舒服舒服?”
“……”张章想到了礼尚往来,想到了自己要不要也用嘴……最终没能战胜心里的那道防线,只能继续用手帮贾冲解决。
贾冲这次持续的时间有些长,很显然张章单是用手是不够的,而张章又没做好准备贡献出他上下两张嘴,于是最后关头,贾冲抓着张章的两条腿,急喘着命令道:
“夹紧了!”
张章两条腿的内侧被磨得通红,上面还挂了一条条奶白色的液体,这让两人又止不住红旗招展,暗夜森林之中,黑色的车体很快再次摇晃起来。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返回出租屋时已是下半夜。
张章拖着疲惫的身躯去花洒下随意冲了个澡,而后就把自己扔到床上,睡得昏天暗地。
贾冲洗完澡出来,拿出张章的手机,把张章之前定的闹钟往后调了一个小时,这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张章听见迟到的闹钟铃声,满脑门子的官司,一边快速的穿衣服,一边跟贾冲抱怨:“我说你这手机当时买花了多少钱,这也太差劲儿了,定个闹钟居然给我晚了一个小时才响!”
贾冲用胳膊把张章压回床上,然后整个人也跟着压了上去:“是我帮你调晚了一个小时,和手机有什么关系?”
“你给我调的啊……?”
贾冲在张章的嘴角亲了一下:“不用做早饭了,外面随便一家早点摊子都能吃得挺好。”
“外面的不是不健康吗?”
“我不希望看到你为了给我做早饭起这么早,所以只能牺牲健康了。”
“你这叫得不偿失。”张章推开贾冲,从床上坐起来,穿裤衩的时候碰到了大腿根上的擦伤,龇牙咧嘴的哎呦一声,随即顾及到床上的贾冲,立马噤声。
“怎么了?”
张章状似正常的把裤衩穿好,然后去拿裤子:“没事。”
贾冲起身拉住张章,看向张章的大腿内侧:“抱歉,我昨天应该控制一些。”
“没事,就这点擦伤,估计下午就好了。”
“一会儿出去买点药膏抹抹吧,这地方容易感染。”
张章想,他要是还拒绝,贾冲肯定还得继续道歉和劝他擦药,所以点点头:
“好吧,那咱们赶紧收拾收拾,这个点即使去外面吃早饭,上班的时间也有点赶。”
贾冲把车开到小区门口的一家药店,下车给张章买了一管用于加速伤口愈合和防止感染的药膏,张章说等到了补课班他去卫生间自己涂,贾冲怎么可能放过这样可以摸摸张章大腿的机会,所以坚持要给张章涂抹药膏。
张章无语的看着拿着药膏蓄势待发的贾冲:“你这目的也太明显了吧。”
贾冲勾唇:“既然知道我什么目的,那还不赶紧脱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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