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只觉得同学的目光像箭一样一根根射过来要把他穿透。
都是因为绯绡,那个家后从来就没有帮过自己,就知道惹麻烦。
好不容易等开完了会,刚刚走出报告厅,就看见门口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有一个人在歪靠在墙边等人,白色的衣裳看起来非常刺目。
“不会吧,不会是他吧!千万别是他来了啊!”陈开嘀嘀咕咕,低着头硬着头皮往前走,那副懒样子,白色的衣裳,无所谓的神态好像只能属于一个人啊,老天爷啊,拜托!他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学校找自己干什么?
“陈开,怎么了?没有看见我来接你了吗?”还没等走过他身边,就听见他在叫自己了。
陈开只好抬头去看,,面前一张俊美的脸,双眉似剑,眼若寒星,眼波流转之间,有挡不住的狐媚之色,不是绯绡是谁?
“嘘!装作不认识我!”陈开小声说。
“为什么?我看你这么完了不回家好不容易找到了你!”绯绡一脸的不高兴。
“唉,那是谁啊?好漂亮啊!”“真的好漂亮啊,就是传说中和陈开住在一起的那个人吗?”后面下课的同学已经在唧唧喳喳的说了,声音都透着莫名其妙的兴奋,看来美丽的东西确实可以让人亢奋,肾上腺激素加速分泌,生物老师说的真是没错。
绯绡听了,脸上充满了得意的表情,特意撩了撩长长的黑发,冲着后面递过去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后面就又是一阵惊呼。
他可真是爱现啊,陈开倒是觉得和地狱一样,赶快说:“我们走吧,快点回家吧,你不是来接我的吗?”
拉着那个还在搔手弄姿的自恋狂就要走,听见一个女生的声音叫着:“好像真是个帅哥,不是美女!”
陈开听了松了口气,这下流言不攻自破,绯绡来了也不是件坏事。
刚刚高兴了没有一分钟,就又听见有人嘀嘀咕咕的说:“我说呢……,是这样啊……陈开那个小子原来是同性恋啊!”
“我不是什么同性恋!”陈开气急了,回过头去冲那些大嘴巴的同学大喊一声,这个比刚刚的那种说法更让他难以接受。
看到他一脸的怒气,后面的十几个人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儿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刚刚有人说过他是玻璃吗?”“哇塞,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有勇气,人不可貌相啊!”
“你、你们!”陈开终于在自己二十岁的时候明白什么叫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了。
“走吧!只会越描越黑而已!”绯绡说着,拉着陈开的手走了,后面又是一阵惊呼:“拉着手啊,你们看!”
走出学校,陈开只觉得满肚子的委屈,这是什么跟什么吗?看了看旁边的绯绡,晚风吹起了他黑色的长发,美丽的脸庞在夜色中也泛着淡淡的光泽,真是明艳不可方物。
他望着这个尤物,长长的叹了口气:“绯绡,你为什么要找上我啊?我算是什么啊?”
绯绡笑着看他,像是看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你是王子进啊!”
陈开盯着他,一脸的疑惑,每当他这样说的时候,他就很担心绯绡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啊,怎么会把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联系在一起,那个王子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他如此念念不忘。自己不过是一个替身吗。
“只是因为我和那个什么子进长得像吗?”
“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啊?”绯绡笑着说:“他啊,胡子都有了,呵呵,是半个老头子了!”眼光迷离,思绪似乎回到很久以前,那个陈开不知道的,遗落在过去的时间。
“那他是你什么人啊?”这是绯绡第一次和他谈起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人。
“是我最好的朋友啊,这么多年,我最好的朋友!”
陈开听了心中一阵难过,“那你怎么不去找他啊?”
“他已经死了啊,要是活下来也有快一千岁了!”
陈开听了吓了一跳,一千岁,自己没有听错吧?“那你呢,你是一直都活着吗?”他怯生生的问,以前一直以为他不过是一个有点歪门邪道的本事的人,看来好像不是那么简单。
“我?”绯绡双手放在脑后,在夜色中一副悠然自得得样子:“我是一个游离在时间外面的人,准确的说,也不是个人,所以我不会老也不会死!”眼光望着天上的繁星,倒是悲哀的眼神:“先和你说这么多吧,以后你会知道我是什么的!”
不老不死难道不好吗?好像历史书中历代的帝王都曾追求过不老不死啊?为什么他这样不高兴呢?陈开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自己想不通的东西,也不想去打听了。
“陈开,你不要不高兴!”绯绡见他不开心:“不要听别人说什么,人的本性都是如此,你只要不去理他们他们自然就不会说了,流言止于智者吗!”说完又叹了口气“况且人的生命如夏花,如露珠,木槿一样,朝生暮死,为这些小事生气,过了几年你只有嘲笑自己的份了,到不如泰然处之!何必为一些空穴来风的东西自寻烦恼?”
他说的话陈开有些不太懂,但是也能明白他是在宽慰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受过这样大的委屈,自己都要把心掏出来给人看了,还是遭人误会,想着眼眶竟有些湿了,摘了眼镜,抹了抹眼镜,冲着绯绡说:“谢谢你~”
绯绡看他笑了笑:“你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我自然要帮你,谁让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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