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死的只是一个杀手而已,杀手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也不会跟任何人产生交集,当然也就不会有太多的人注意。
他们的真名永远都不会写上墓碑。
羽从不考虑死后的事情,如果这辈子作孽太多,死后下地狱也是注定的了,干嘛还要去战战兢兢的思前顾后?
报道写得很简单,豆腐块大小的文章和讣告的字数差不多,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发生的事情,可最后一句话令羽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眉。
【……虽然调查很快就结束,但是有人认为这起案件并不只是一场单纯的灭口事件而已。】
“那个笨蛋又要惹出什么事情来了。”羽下意识的把眉毛拧在了一起。
“你的小警察情人?他又追着你的屁股后面跑了?不得不说啊,”羽合起了笔记本电脑,一脸贼笑,“那人其实是个人才,这一点充分说明了纽约警方都是群笨蛋,不过他到现在都没怀疑上你,还是说……”
“阿圣。”
“嗯?”
“再废话一个字我就让他把你关进去。”
“……”
“他虽然是个小警察,但这点权利还是有的,所以,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羽哗啦啦的合上了报纸。
……
艾利耶特?西蒙斯今年才二十三岁,菜鸟警察,平均每三天被上司骂一次。
羽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个家伙正在调查他的目标。
开始羽对这个小警察没什么兴趣。
杀手的身份都很隐秘,想要真的调查出点什么东西来很难,但是,艾利耶特每次的怀疑和猜想,都令羽有点莫名的担心。
所以,羽决定变成艾利耶特最好的朋友。
虽然这中间花了点周折,但目的还是达到了。
阿圣一直都不明白羽为什么要留着这样麻烦的人,但羽一向有自己的打算。
艾利耶特虽然在推理上很有前途,可是,在他没有任何证据之前,这都只是猜想和推测,就像那些谣言一样。即便某个记者有兴趣,自己只要再放出点新的谣言,很快也就没有人对这些捕风捉影的说法有兴趣了。
出租车在警局门口停下,羽换上了一套淡色的外套,还在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完全是一副斯文败类的摸样。在艾利耶特的面前,他是一个助理律师,所以,这方便了他从艾利耶特的嘴巴里套出各种各样的信息。
还没走到办公室,就听到了警长的怒吼。
“说了多少次了,西蒙斯!不要随便对那些记者说我们的调查进展!”
“对不起,长官,我只是觉得……”
“你只是觉的?你知道你的胡说八道给我们带来了多少麻烦吗?”
“抱歉,长官!”
“如果再让我抓到一次……”
里面的声音忽然轻了下来,羽心中好笑,索性敲了敲门。
警长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羽,“华尔街的大律师来了,太好了,干嘛你不给这小子洗洗脑,让他少看点侦探小说。”
羽的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艾利耶特只是年轻冲动罢了,警长。”
艾利耶特有点委屈的低着头,又拱了拱羽的肩膀,小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和你去吃午饭啊,我给你发过消息了,没看到?”羽一边叹气,一边笑着对警长说,“你不介意我带他出去吧?”
“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希望你再也不要把他带回来了。”
“……”
咖啡馆里,艾利耶特沮丧的耷拉着脸,一个劲的唉声叹气。
羽笑着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那一头棕色的卷发令他看上去就像是个一脸别扭的泰迪熊。
“你又惹了什么事?艾利耶特。”
“那个案子,在xx宾馆里的,一个女人被人从半英里之外的地方狙击,除了一枚军官的指纹之外,没有任何证据。”
“我听说了,在报纸上。”羽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咖啡,“所以,你是那个告诉报社这个案子有问题的人。”
艾利耶特委屈的小声道,“那个案子绝对有问题,可是,警长说那都是我的猜测,根本不能称为证据。”
“什么猜测?”
“那个被杀的女人很奇怪,虽然在房间内都留下了一定数量的指纹,但是,几乎没有任何dna的残留物,这实在是太怪异了。而且,在狙击点的那个楼上,作案的凶手装置了两枚炸弹,一枚炸毁了楼内的监控摄像,另一枚是炸毁证据用的,但是没有引爆。”
“也许是机械故障。”羽微微一笑。
艾利耶特压低了声音,“也许是这样,但如果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怎么办?如果是有人故意要设计陷害那名军官呢?我最近在调查那个女人的身份……”
服务员正好过来续杯,艾利耶特马上闭了嘴看,一脸紧张兮兮的看着羽,“我觉得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也许是有什么人,什么幕后黑手雇人杀人灭口呢?”
羽开始赞同阿圣说的话了。
艾利耶特实在是个人才。虽然都只是猜测,但基本上都猜对了。
他转动着咖啡的把手,嘴角微微的勾起。
“艾利耶特。”
“嗯?”
“你有没有想过要做小说家?我觉得你会变成大作家的。”
“你也不相信我,”泰迪熊警官幽怨的看着他“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了,j。”
羽一脸为难的叹了口气,“我不是不相信你,艾利耶特,只是……你没有任何证据,所有你说的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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